“明白大哥!”
将楼兰鬼使的将魂丢给董大锤,杨爽卸下头盔与刀盾,放在另一匹战马背上,扬鞭低喝,“走!”
·······
冥河大营。
千名甲士燃起篝火,一半休息,一半对五里外的突厥前军严防警惕。
外围,拒马重重,巢车成列。(巢车:瞭望工具,也能用用于攻城,酷似哨塔,但能移动。)
中部,钩镰车、抛石机、床弩,以及一些不知名器械,分区域规划在一起。
“伍长,咱们此战能胜么?”一名趴伏在拒马后,抬着长枪顶着盾牌的甲士,扭头看向身旁年长者。
“无论输赢,都要杀特娘的,一个不赔,两个够本,若是能杀上三个,也能为子孙多留下点良田!”
另一旁的甲士重重点头,说道:“家里的娃刚满月,如果挡不住这群畜生,张掖、酒泉又会丢失,跟随咱们迁移过来的家眷,岂不是又重蹈覆辙!”
最先说话的甲士,原本颤抖的手臂,稳稳地握住长枪,不再言语。
“轰隆隆·······”
“什么声音?”
“在后营!”
“敌人,还是援军?”
听到马蹄声,轮替下来休息的甲士,纷纷警惕起来。
很快,一队骑兵映入眼帘,为首之人是个光头,面貌陌生中带着一丝熟悉。
而这时,营地里忽然响起一阵狗叫。
一条通体雪白,膝盖高的怪狗狂叫着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