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真是越来越喜欢郝蒲了,就是会说话。
如果是齐央的话,非得把白肖气死不可,怎么会这么舒心呢?
“当然是慕容赐了。”这对白肖来说想都不用想。
郭闭酉要是回到了雍州,那势必是一场恶战。
可要是慕容赐就不一样了,相对会容易很多。
谁不想捏软柿子啊!白肖也不例外。
“那么主公,就更应该亲近亲近郭闭酉了。”
“这是自然。”
别看郭闭酉在益州,白肖要是想拉拢一下还是很容易的。
至于成不成,那就两说了。
随便找个人,跟他洽谈一下赎人之事。
郭闭酉也知道避嫌,对着白肖的人说,“白埒之事,由我王亲自处理,你找错人了。”
“燕王那边只有他人前去,先生这边也不能拉下,主公说了要不偏不倚。”
再怎么样?郭闭酉也不好把人赶出去,这就是礼数。
可慕容赐那边就不同了,白肖的人是去了,可却是不欢而散。
不是慕容赐有意刁难,而是白肖的人故意找不自在。
没被慕容赐杀了,就已经是慕容赐大人有大量了。
哪有一上来就说要放人的,否则不客气,这哪里像是个使者啊!这分明就是个死士。
要不是怕落下话柄,慕容赐早就把来人千刀万剐了。
好一个不偏不倚,真是高下立判。
慕容赐心里本来就有一个疙瘩,现在这个疙瘩真是越来越大了,而白肖这个时候又有兵发长安的势头。
这让慕容赐不得不防啊!腹背受敌难免要放弃一些地方,但有些地方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的。
就比如说长安之地,那对大燕来说也是至关重要的。
慕容赐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让郭闭酉留下他回去。
郭闭酉当然不干了,他主要还是担心啊!
“王上,这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
这下子郭闭酉就哑口无言了,他总不能说慕容赐不是白肖的对手吧!
“就这么定了。”
益州这个地方驻守起来相对容易,到处都是高山沟壑,所以慕容赐留下的兵力不多,当然都是他的心腹部曲。
反到是郭闭酉的那些心腹,都被慕容赐带走了。
慕容赐未必没有借机消弱的想法,郭闭酉对此大失所望。
当慕容赐离开的那一晚上,郭闭酉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可郭闭酉自己知道,他跟慕容赐之间的牵扯,从即日起就真的断绝了。
慕容赐带兵,还是很有一套的。
翻山越岭,但速度却不慢。
那一路上也是声势浩大,到有点燕王的样子了。
白肖一直在雍州等着他,他不来这戏就没法再唱下去了。
当然白肖也免不了一路袭扰,这就算是开胃菜吧!
慕容赐越发的烦躁,他的性格就是他最大的缺陷。
等他回到了长安,也就是他最愤怒的时候,因为白肖让人在长安的城墙之上写了四个大字,燕王之墓。
你说慕容赐是进还是不进呢?当然要进了。
这一路急行军,是铁打的都会累的。
慕容赐还想着让人把这些字擦去之后,再进去呢?
就算不忌讳,那也是碍眼啊!
可白肖根本就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慕容赐的大军刚刚停下,他的骑兵就从远处杀了过来。
白肖不怕慕容赐与之厮杀,他的骑兵可是以逸待劳,怎么都不会吃亏的。
面对这样的情况,慕容赐只能尽快进城。
慕容赐刚走上城楼,白肖就现身了,“把我准备的东西推上来。”
那是一辆战车,战车上插着三支巨大的香,上面还冒烟呢?
白肖像模像样的在那里祭拜,“燕王,一路走好。”
“白肖,你欺人太甚。”
“你就不该回来,我要见的根本就不是你,郭闭酉呢?让他出来一见。”
慕容赐这个时候聪明了,“你会不知道吧?”
“就凭你能守得住长安吗?”
“那你就过来试试。”
面对长安的城墙,无论是谁都会望而却步的,但白肖却不能表露出来。
“你远道而来人马皆疲,我也不好欺负你,改日吧!今天只是过来打个招呼,下次就没那么容易了,撤兵。”
自古就有八水绕长安一说,可见长安周边有很多支流。
由于长安占据高地,所以水流不但没有侵蚀百姓的田地,反而让百姓的田地得到了充分的滋补。
说是年年丰收,都不为过。
这在西北之地是很少见的,所以长安才算得上得天独厚,被那么多的帝王定为都城。
白肖就在这八水身上大做文章,就是为了吸引慕容赐的注意力。
自家的地方,谁都会多想一想的。
慕容赐第一个想法就是白肖要用水攻,可这又怎么用呢?
就在慕容赐在疑神疑鬼的时候,底下的人来报,白肖的人在挖地道。
被守城的将士发现了,水攻土攻合二为一,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如果长安附近的水流,通过地道进入长安城,那么这长安城就岌岌可危了。
慕容赐开始主动出击,因为谁也不敢保证这长安城下就没有地道。
白肖就等着他出来呢?白肖用的就是群狼战术。
那就是利用骑兵,不断的撕咬敌人,其实这是燕人最为擅长的,可白肖却拿过来先用了。
谁让白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