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和郭闭酉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是敌人,也不会奢望成为朋友。
所以当白肖看见郭闭酉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事,第二个反应就是打他。
“来人,把他拖出去。”
郝蒲也愣了一下,他没见过这样的。
可一众近卫却是轻车熟路,他们打郭闭酉不是第一次了。
“别打别打,主公你能不能让我先说完。”
白肖走了过去,一个上勾拳,正中郭闭酉的下巴,“先生,你可能不知道这种人是不能惯着的。”
“可郭先生已经打算弃暗投明了。”
白肖这第二拳刚挥出去,就立马收住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主公,你不是听见了吗?我也没必要再重复了。”
“你怎么不早说。”
白肖从打变成了抚摸,“郭先生,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我真的是怠慢,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了。”
那姿态放得是相当低,作为一方之主低得不能再低了。
“白肖,你能再无耻一点吗?”郭闭酉说话很不客气。
他心中自然是很不愿意,不只是因为白肖的殴打,更多得是慕容赐的舍弃。
说到无耻,白肖在面对顶级人才的时候,是毫无下限的。
“要不我给你捏捏肩啊!”
“不用了,受用不起。”
“应该的,应该的。”白肖可不管其中有什么原因,只要郭闭酉能过来就行了。
结果是好的,什么都是好的,谁还会在乎那个过程啊!
此时的郝蒲已经想出去了,这种场景他是看不惯,可他话还没有说完呢?
“主公,有件事我必须跟你说。”
“你说,你说什么我都听。”
郝蒲深吸了一口气,他可不是那种报喜不报忧的人,郭闭酉是喜,那么接下来就是忧了。
“我答应慕容赐,帮他跟杜昂对抗。”
郭闭酉也看向了白肖,这也是他所期望的。
白肖就知道这事情没那么简单,原来是这么回事。
虽然有点离谱,但却没有触碰白肖的底线,“可以可以,小事一桩。”
“主公,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慕容赐以郭闭酉为代价,所要得到的就是力保现有的土地不失。”
“我知道,我也没有想耍任何花样,郭先生值得我去这么做。”
白肖的爱才之心,让郝蒲动容,果然所传不虚啊!
郭闭酉扶住自己的下巴开口了,“你就不怕我身在曹营心在汉。”
“我有这个自信,我比慕容赐要强,先生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曹操也比刘备强。”
郝蒲就不明白了,顺坡就下驴,在这僵着不是找死吗?
白肖到是神色自然,“徐庶身在曹营,却没有行叛曹之事,我相信先生也不会的,天色已晚下去休息吧!”
郭闭酉被送了下去,白肖那个嘴一直都是咧着的。
“主公大度,属下拜服。”
“装腔作势罢了,你觉得我会一点都不在意吗?我脸都笑僵了,我是怕再说一会露馅了,才让郭闭酉出去的。”
真是把郝蒲弄糊涂了,到底哪个才是白肖啊!或者说两个都是。
一个做君主的人,岂能那么容易被人看透。
“那么主公你会出尔反尔吗?”
“目前是不会,以后就难说了,至于支援大燕的兵马,就让大月氏的人马去吧!反正他们也缺粮了,去益州也能补充补充。”
对于白肖的直言不讳,郝蒲只是点了点头。
虽然有点不尽如人意,但也是切合形势的。
“雅夫人那边...?”
“那就不用你管,我自己的女人还管不定吗?”
白肖可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自信,对于雅苏他心里也是没谱。
雅苏直接听了一个开头她就拔刀了,“好啊!你是想让我的兵去送死。”
“什么你的我的,不都是我们的吗?”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这对夫妻啊!夫君不像是夫君,妻子不像是妻子。
“有什么不能相信的,我答应你的事情什么时候食言过。”
“那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跟这事能比吗?”
“岳母大人走的时候,可是把大月氏的兵马交给了我,我是看在夫妻的面子上,才把这些兵马交给了你,看来我是该收回了。”
雅苏把白肖拽了过来,压在了地上。
“说得真好听啊!你还不是搞不定才交给我的,要不然你会那么好心。”
女上男下,这个动作还是很暧昧的。
白肖扶住雅苏的腰肢,“就不能再商量商量吗?”
“把你的脏手拿开。”
“你嫌我脏还骑上来。”
达兰拉眼下就在白肖的帐外,她现在是雅苏的女卫,她都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该说话。
可有些事是不能耽搁的,只能先开口了,“公主,女王来信。”
“进来。”
雅苏只是把兵器藏了起来,却没有起身,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白肖留啊!
达兰拉看到里面的一切,还好还没来得及脱衣服。
“属下,刚接到的飞鹰传书,请公主览视。”
大月氏的熬鹰之术是非常纯熟的,但也不是什么事都是用飞鹰传信的,只有大事才用。
“你先下去吧!”
雅苏把达兰拉留在身边,可不是出于什么信任,而是因为不信任才把她留下来的,这跟中原的情况有些许不同。
所以只要她在场,雅苏是不会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