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棣想回到司隶,白肖还不让呢? 他现在已经很被动了,绝对不能继续被动下去。 一旦姜棣回到司隶,他很有可能就是腹背受敌。 如果是一般的情况下,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 但问题就是白肖在这呢?姜棣也许会铤而走险。 所以白肖决定,派出大军拦住姜棣,只有这样才能继续稳住局势。 钟秽只是不让白肖走,但肯定会帮白肖。 那样一来姜棣,就必须妥协。 白肖这边一动,杜昂这边也跟着动,他就是来凑热闹的,也可以说是没安好心。 本来白肖可以坐山观虎斗,现在是彻底坐不住。 这能怪谁,全都怪白肖自己沉不住气。 白肖与姜棣见面,“四皇子,你能不能不要走。” “我这边的情况,你也看见了,我不能不走。” 说起来这南方之战,姜棣目前的死伤是最大的,伤亡近半士气低迷,姜棣继位以来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在外人面前,姜棣总是自称为朕。 可现在这种情况,他只能在白肖面前自称为我了。 这也是一种变相的示弱,但凡有其他办法,姜棣也不会这些小心思。 白肖不是不理解他,甚至可以感同身受。 但有些事不能那么办,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四皇子,你可不要逼我动手啊!” “你觉得我会怕吗?白肖身处中原,是你不要逼我才对。” 对白肖和姜棣而言,都是骑虎难下。 只是白肖目前的情况稍好一点而已,姜棣现在只有面前这一条路可走了。 “荀先生,我一直以来都很尊敬你,你应该有什么两全之策吧!” 白肖也是真会找人,直接把事情压到了荀衢的身上。 有些时候不是没有两全之策,而是这两全之策不能从白肖的嘴里说出来。 荀衢在姜棣的身边嘀咕道:“陛下,其实我们可以留下来。” “把话说清楚。” “白肖的为难,是因为自身的安全,而我们的为难,是因为士卒的死伤,我们大可以让兵卒先回到司隶,我们留在这里稳住白肖。” 姜棣可不想把自己的性命,交托在别人的手上。 “你是想让我为质。” “主公多想了,我们完全可以留下一部分兵马以自保。” 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但就是太冒险了。 “钟秽的家人到哪了?” 姜棣想以此来判断,他还要在这里待多少天。 荀衢知道姜棣想问什么,所以他给出了一个最保守的答案,“最多三天,钟秽的家人就会被送到这里。” 三天,可是会发生很多事的。 “让伤兵先退出去吧!” “陛下英明。” 姜棣还是留了一个心眼的,伤兵现在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负累,只有他们离开了,姜棣才会应对突发状况。 由于荀衢的两全之策,白肖和姜棣之间,暂时达成了一个脆弱的共识。 说不定什么时候,也许就是再下一刻,两方人就会打起来。 而杜昂的大军,在这个时候也上来了。 他不打别人,只打姜棣。 这就是杜昂老辣的地方,他很清楚自己的首要敌人是谁? 白肖是北方之主,离他太远了。 钟秽经过这场战事之后,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了。 只有姜棣才是他的拦路虎,他当然不会放过了。 姜棣向白肖求援,“你还不帮我?” “你让我怎么帮你啊!这可是你自己的事情。” “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吗?” 说起来这南方之战,姜棣目前的死伤是最大的,伤亡近半士气低迷,姜棣继位以来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在外人面前,姜棣总是自称为朕。 可现在这种情况,他只能在白肖面前自称为我了。 这也是一种变相的示弱,但凡有其他办法,姜棣也不会这些小心思。 白肖不是不理解他,甚至可以感同身受。 但有些事不能那么办,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四皇子,你可不要逼我动手啊!” “你觉得我会怕吗?白肖身处中原,是你不要逼我才对。” 对白肖和姜棣而言,都是骑虎难下。 只是白肖目前的情况稍好一点而已,姜棣现在只有面前这一条路可走了。 “荀先生,我一直以来都很尊敬你,你应该有什么两全之策吧!” 白肖也是真会找人,直接把事情压到了荀衢的身上。 有些时候不是没有两全之策,而是这两全之策不能从白肖的嘴里说出来。 荀衢在姜棣的身边嘀咕道:“陛下,其实我们可以留下来。” “把话说清楚。” “白肖的为难,是因为自身的安全,而我们的为难,是因为士卒的死伤,我们大可以让兵卒先回到司隶,我们留在这里稳住白肖。” 姜棣可不想把自己的性命,交托在别人的手上。 “你是想让我为质。” “主公多想了,我们完全可以留下一部分兵马以自保。” 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但就是太冒险了。 “钟秽的家人到哪了?” 姜棣想以此来判断,他还要在这里待多少天。 荀衢知道姜棣想问什么,所以他给出了一个最保守的答案,“最多三天,钟秽的家人就会被送到这里。” 三天,可是会发生很多事的。 “让伤兵先退出去吧!” “陛下英明。” 姜棣还是留了一个心眼的,伤兵现在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负累,只有他们离开了,姜棣才会应对突发状况。 由于荀衢的两全之策,白肖和姜棣之间,暂时达成了一个脆弱的共识。 说不定什么时候,也许就是再下一刻,两方人就会打起来。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