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夫人,有什么话你起来再说。”典柔对钟秽可是很尊重的。
任何一个武人,都很佩服钟秽的武力。
“陛下,他要纳妾身为妃。”
“什么?”
典柔做这个皇后,是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
她从来就没有想管过后宫之事,要不然有楚莲在一旁帮衬着,她早就撂挑子。
“钟夫人,你在此静候片刻,本宫去问问。”
荆楚楚,还想着典柔要向白肖身边的侍从打听呢?
她是真不了解典柔啊!典柔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她直接就找到了白肖。
“陛下,你怎么可以纳钟夫人为妃呢?”
“谁跟你说的?荆楚楚,她好大的胆子。”
白肖可是警告她了,没曾想荆楚楚回头把消息透露了出去。
“这么说,这事是真的。”
“那怎么可能呢?荆楚楚可是钟秽的女人,我怎么做完全就是再逼钟秽就范,谁让他不为我所用的。”
面对自己的女人,白肖不会摆谱。
面对典柔,白肖更不敢摆谱。
没办法,夫纲不振,典柔太厉害了。
“那你也不能用这种手段啊!到时候陛下怎么收场啊!”
“皇后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都在掌握之中,荆楚楚会去找我?”
白肖总不能承认这是个意外吧!一把将典柔抱在怀里,“皇后,是吃醋了吗?”
“我要是吃醋,现在早就应该被酸死了吧!”
“我可以保证,我对荆楚楚完全没有非分之想,你只要把他打发走就可以了。”
典柔还在想,要怎么打发荆楚楚呢?
白肖那只贼手就往里伸了,凤袍就有这点好处它够大。
“陛下,这还在大殿上。”
“可这没有人啊!”
“.....”(此处省略一千字)
典柔从大殿离开之后,不由的再上下整理。
她可不想被人发现什么?她可是皇后。
荆楚楚:“娘娘,可是打听清楚了。”
“嗯,你先下去吧!你以后就是我的妹妹。”
这跟荆楚楚想象的完全不同,她离开的时候显得有点失魂落魄。
钟秽一直在宫门口等候,一直等到荆楚楚出来。
男人该大方的时候要大方,该小气的时候也要小气。
“白肖,没有为难你吧!”
荆楚楚可以跟典柔说出实情,却不能跟钟秽说出实情。
要不然以钟秽的脾气,会鲁莽行事的。
那样一来,还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那一步呢?
“没有。”
“白肖说了什么?”
“妾身累了,想先回去。”荆楚楚还没有意识到,她这句累了,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么大。
怎么一进一出,就累了。
这在宫里,发生了什么?
钟秽难免多想,郝蒲的计策初步见效。
荆楚楚,现在只能让钟秽出仕,要不然她别无选择。
身处乱世,女人就是弱者。
同时白肖这边,也在对钟秽的家人进行施压,也就是再找各种各样的麻烦。
让钟秽,时时刻刻都生活在压抑之中。
反正是不让他好过就对了,白肖只能出此下策。
终于钟秽他忍不住了,“白肖,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知道朕想做什么?”
“白肖,你不觉得你这样太卑鄙了吗?”
“你是再说朕卑鄙,那好来人把钟夫人接进宫来。”
“白肖,你敢?”
“朕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有什么可以跟朕抗衡的吗?”
钟秽一步步的向前,颇有一副鱼死网破的样子。
白肖早有准备,一批禁卫跑了进来,把钟秽团团围住。
“白肖,我以前太高看你了。”
“这是朕要送给你的话。”
“好,我答应你出仕,但你别后悔。”
“朕从不后悔。”
钟秽走了,白肖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你们说朕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弄巧成拙了。”
郭闭酉郝蒲等人,从后面走了进来。
估计也只有白肖,会在自己的大殿上留个后门。
郭闭酉直言不讳,“谁出的馊主意啊!”
郝蒲:“郭闭酉,你难道有什么好办法?”
“这还不如直接拿钟秽的家人相威胁呢?何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呢?”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钟秽早晚会清楚,这就是个误会,他会看到陛下的真心的。”
“郝蒲你也太天真了吧!先不说钟秽会怎么想,就说陛下他付出了真心吗?”
郭闭酉这话是真难听,甚至还有点犯上。
可却让白肖愣了一下,他有付出真心吗?好像还真没有。
“朕对他好不就行了吗?”
“钟秽,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
“那就先把他安排在你身边吧!你帮我先照看着,也让他想清楚,他该做什么?”
这可是苦差事,钟秽要耍起浑来,谁也挡不住啊!
“这还有我的事呢?”
“能者多劳吗?”
“陛下....”
“这是皇命。”
就郭闭酉心眼子多,白肖可不会放过他。
钟秽出仕,刚开始不在军中。
这也就让杜昂和姜棣放心了,在军中的钟秽实在是太可怕了。
姜棣还笑话白肖,是拿千里马当驽马使唤,也不少人说钟秽是明珠暗投,反正白肖是没得到一点好,白肖觉得他们就是嫉妒。
姜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