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说:“张良晨既然过得不幸福,只要你派几个刺客守在张府门口,日夜监视,一定可以找到暗算张良晨的机会。”
林俊生摇摇头,“不行,我出不去,府上的兵都是朝廷的人,我没有办法派出自己的刺客。”
林枫目光一闪,“你不是有苗子鸣帮助你吗?”
林俊生意外极了,“你怎么直到的?”
林俊生和苗子鸣的关系,隐藏得那么深,林枫是怎么知道的。
林枫笑道:“我很早就知道了。”
林俊生警惕地看着四周。
“不要担心,既然我们现在合作,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他们不再合作了,林枫就会说出去。
“其实你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没有人会信你的话。”林俊生也笑了,林枫可是通缉犯,谁会相信一个通缉犯的话。
林枫摇摇头,“你若是不信可以试试。”
“不要。”林俊生败下阵来,“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林枫说:“你找苗子鸣帮忙,苗子鸣自然会帮你派出刺客。只要除去张良晨,一切都好办了。如果事情败露,也只是苗子鸣败露,和你并无关系。”
林枫走了,林俊生思量再三,写了封信,由信鸽寄过去给苗子鸣。
很快,苗子鸣就在张良晨府邸周围,埋伏下了刺客。
吴国公府。
周筝筝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褙子,衣面上绣着一朵金色的茶花,细长的花蕊向舌头一样伸出来。褙子里面,一件粉色的罗衣把身子包住,勾勒出婀娜的身姿。
“云嬷嬷,衙门已经放了你的侄儿了,只是他做了那么大的错事,不好再j进吴国公府的任何田庄。如果随便打发他走,跟送他去衙门没有区别,也是死路一条。我思量了下,决定留下他在外院打杂。你觉得如何?”
云嬷嬷想不到周筝筝还会这样为她考虑,放过云丑蛋已经很不错了,连忙谢恩,“任凭姑娘作主。老奴都不会有二话。”
“云嬷嬷,那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先帝为何一定要杀害先皇后娘娘和我爹?”周筝筝细长的手指抚摸着白瓷盖碗。
云嬷嬷一怔,犹豫了一下,说:“姑娘既然会对老奴问出这个问题,可见老奴若是什么都不说,姑娘会更加怀疑了。”
“你妹妹曾经说过,很多秘密你都知道。”周筝筝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我很想知道,吴国公府跟先帝究竟有什么关系。”
云嬷嬷后背一耸,似乎是大为惊奇,声音都有些发抖了,“想不到姑娘已经想到这一层上来。”
“我不信先帝是为了兵权要杀吴国公府,毕竟吴国公府一直忠心耿耿,帮先帝守住强敌,先帝不会为了夺兵权自掘坟墓加害能保卫家国的人。一定令有原因,一个会威胁到先帝皇位的原因。可惜,我想不出原因来。”周筝筝叹了口气,“云嬷嬷,你告诉我吧。”
“夫人曾经吩咐过,如果姑娘你问起,不能说一个字,还请姑娘原谅。”云嬷嬷全身在发抖,似乎周筝筝问起这个让她害怕不已。
周筝筝说:“我迟早有一天会让你说的。”
“姑娘还是听夫人的话不要知道,不然,烦恼会很着来,姑娘活着会很痛苦的。”
云嬷嬷走了,周筝筝对自己很失望,人总是容易对自己太心软。
张府。
夜很黑,水仙孤独的坐在屋内,望着桌上的红烛发呆,嫁入将军府以来,水仙几乎每晚都是看着红烛来打发时间的。
外面的走廊上,冷冷清清的,安静的连掉一根绣花针都能清楚的听到。
“将军,您回来啦。”朱红色的大门开了,张良晨满脸通红,又是醉醺醺被人扶着进来。
水仙赶紧出来迎接,终于见到张良晨了,水仙还是很开心的。
一把就搀扶住张良晨的胳膊。
进屋之后,张良晨借着酒劲,一把就抱住了水仙。
“筝筝,你终于来了。”张良晨误把水仙当成了周筝筝。“你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
被张良晨紧紧搂在怀里的水仙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哪怕张良晨嘴里喊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水仙伸出双手,环抱住张良晨的脖子,并且,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身体靠近张良晨。
张良晨微烫的呼吸打在水仙的脸上,刹那间,水仙似乎看见了张良晨在对着自己微笑。
柔软的双手抚触着脖子,张良晨突然间一把抱起了水仙,重重的摔在床上。
“啊,”水仙叫了一声。
很快,张良晨就压在了水仙身上。水仙心跳加快,又惊又喜。
“筝筝,我真的好喜欢你,你愿意嫁给我吗?”张良晨一字一句的对水仙说着。
一边说,还一边低下头要找寻那处红软。
水仙难过极了,原来张良晨的心里一点她的位置都没有!
“不,我不是周筝筝。”水仙挣扎着推开张良晨,满眼通红。
尖锐的声音,一下子让张良晨酒醒了过来。
看着水仙失望极了。
没有说话,张良晨一个转身,很快就走出了房间。
留下水仙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床上。
“驾!”夜色中,张良晨骑在马背上,快速的飞驰着。
水仙不管一切追了上去。
漫无目的,马背上的张良晨似乎依旧沉浸在刚才那尴尬的情绪中,对周筝筝的情愫,让张良晨一时放松了警惕,任凭两旁的树影飞快的后退,也没觉察到暗中的危险。
“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