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看着雷剑的烧伤面积,吃惊的说道:“你这娃子怎么会烧成这个样子?以我的经验,你这不是山火烧得,应该是、应该是。”
“刘大夫,我真的是被山火烧成这个样子,只是没有及时救治,才。”
“娃子,你必须跟我说实话,不然我不好给你下药。”刘大夫满头大汗、小心仔细的取下粘连在溃烂皮肤上的布条,看着雷剑说道:“孩子,你真是太能忍了,就这么在身上撕扯,你硬是一声不吭,看来你不是个一般的人,说吧,到底是怎么烧的。”
雷剑看着刘大夫,又看了看站在身边几个帮忙的医护人员,欲言又止的再次看着刘大夫。
刘大夫在几个人的帮忙下,费了好长时间,才把雷剑身上的布条全取下来了,此时雷剑的上半身和头脸,已经是血水横流,没有个人样子。
一个个医护人员看着雷剑的伤处,皱眉‘啧啧’道:“这孩子真是好体格,全身都溃烂成这个样子,还能活着,真不容易。”
刘大夫知道雷剑有隐情,不便在这些人面前说自己的烧伤,他对身边的医护人员说道:“你们先出去吧,需要你们再喊你们进来。”
雷剑感激的对刘大夫点了点头,看着春桃说到:“你也出去吧。”
“不,我要一直跟你到底。”
刘大夫对春桃说道:“那好吧,你过来帮个忙,我看这娃子下身的烧伤也不轻,裤子也要全脱下来,过来呀?”
春桃不好意思的走到雷剑跟前,动手就要脱雷剑的裤子。
吓得雷剑赶紧双手护住裤子,低声说道:“刘大夫,你一个人就可以了,不用别人帮忙。”
“哈哈哈,你这怂娃子,一个被窝都做过,还怕你的小媳妇给你脱裤子啊?不要做作了,赶紧脱吧。”
春桃也豁上了,她红着脸故作不满的说道:“刘大夫说得对,在家里还不是我给你换洗擦拭身子吗?都是你的人了,还这么羞羞答答的,叫人家刘大夫笑话,快点配合一下,赶紧脱吧。”
雷剑双手紧紧地抓住裤子,他近似哀求的对春桃说:“你先出去吧,我会配合刘大夫脱裤子,不用你沾手了。”
刘大夫不满的说道:“两个人脱裤子会减轻你的伤痛,你这怂娃子,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不叫我的女徒弟进来帮忙?”
雷剑一听刘大夫要叫他的女徒弟进来帮忙,吓得赶紧松开手,闭上眼睛羞臊的放开身子,任凭春桃纤细的柔手在下半身蹭来蹭去。
在刘大夫和春桃两人一阵忙活下,雷剑就像一个被揭了皮的动物,身无丝缕的躺在病床上,他不敢睁眼,怕看到春桃,亵渎了这姑娘的心灵。
刘大夫仔细检查雷剑浑身的烧伤,再次问道:“你这娃子还不说实话吗?要真是这样,我还真不好给你下药。”
雷剑闭着眼睛,知道自己要是不说出实话,刘大夫还真不好给他治伤,干脆豁上了,他拉住刘大夫的手,靠近嘴边说了几句。
刘大夫霍的跳起来,远远地离开雷剑惊愕的喊道:“你、你就是。”
“刘大夫,我跟您说好了,我说出实情,您不得声张,你这么大喊大叫,是不是要把我送给小鬼子啊?这不好吧?”
刘大夫听雷剑这么一说,稳定下情绪小声说道:“小英雄,我是中国人,良心还是有的,你放心,我一定拿出最好的药,治好你的烧伤,”
他说着找到一块白布,遮挡住雷剑的下身,拿出消毒的用具和药水,交给春桃,低声说道:“你把这小英雄从头到脚仔细擦拭两遍,不过,一定要轻下手,这小英雄可受了大罪了,嗨,真是个铁人那。”
春桃遵从刘大夫的吩咐,仔细的给雷剑擦拭身子,当擦到下体时,春桃为了避免两人的尴尬,掀起盖在雷剑下体的白布,边遮挡边擦拭。
刘大夫皱眉瞪了春桃一眼,一把掀掉盖在雷剑下体的白布,不高兴的说道:“看你们小两口,都钻进一个被窝了,怎么还这么羞臊?这是在治病,遮遮掩掩的能把伤处好好地消毒吗?快点来吧。”
雷剑和春桃被刘大夫这么一说,羞臊的脸如红布,可两人谁也不想辩解,此时倒配合默契,春桃擦拭起来不再那么忸怩,也得心应手了。
刘大夫看雷剑的身子上下清洗干净,对春桃说道:“你压住你丈夫的两只手,我要取他身上皱吧的死皮,一定要压住,不要叫他翻腾。”
雷剑被春桃压住,他低声说道:“春桃不用你了,我自己还能坚持住,你先出去吧。”
“那不行,一旦你经受不住乱动,我手下就没有准头,触碰到伤处你会很疼的。”刘大夫转头对春桃严肃的说道:“不能听他的,好好压住。”
经过一阵血与皮的生拉死拽,雷剑上身终于清理的差不多了,刘大夫桃压住雷剑的双腿,雷剑的下体全暴露在春桃眼里,羞的她闭上眼睛,止不住的滚落下几滴眼泪,她自己都说不清这是为了什么。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清理烧伤疮口,雷剑全身反复几次消了毒,最后开始涂抹刘大夫祖传的烧伤密膏。
等把一切伤口都处理完,刘大夫站直身子,左手拍着后背,右手伸出拇指,满头大汗赞叹的说道:“小英雄,你真是铁骨铮铮的硬汉,烧伤面积这么大,你会坚持到现在才治疗,在治疗期间不吭一声,实在叫我不得不佩服。”
刘大夫用夹子夹住从雷剑身上撕扯下来的衣裤说道:“小英雄,你的这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