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撮毛风风火火闯进大厅的时候,一脸气急败坏的表情,人还没到,声音就传了过来:“徐三,你他娘的倒是逍遥快活,外边在传些什么你就没听见吗?你养这么些个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徐三刀正和六子、四毛、花厂执事老于在大厅里喝茶扯着闲篇,这段时间,日子也确实过得惬意,大把大把的银子像浪打过来似得,只往荷包里涌,各个赌档和花厂的买卖也出奇的顺利,手下人也十分得力,徐三刀已经俨然开始做起了甩手掌柜,每天只负责吃喝玩乐就行,再就是拉着手下兄弟吃茶喝酒吹牛逼,顺带着听听汇报,传达一下指示,也不忘过过发号施令的老大瘾。看到刘撮毛急赤白脸的样子,嘿嘿笑道:“我说老刘,谁踩你尾巴了,先把气儿喘匀了再说话,来人啊,给刘爷看茶。”
刘撮气,一屁股坐到了徐三刀身旁的椅子上,六子很乖觉的捧上了茶盏,给他看茶。
花厂执事很老练,对四毛做了个眼色,两人起身跟刘撮毛抱拳作揖,唱了个诺之后,悄无声息退了出去,只留下了徐三刀、刘撮毛和六子在厅里密谈。
“今天一早在镇上冲了个没靠山的暗局子,押回来六七个棒槌,本想拷问拷问再榨点油水出来,没想到里边有个相家,是街面上不入流的一个流打鬼,靠着偷鸡摸狗包打听混吃喝度日。没想到随便这么一审,就审出纰漏来了……..”刘撮毛说到这里,打住了话头。
徐三刀当然知道这是老江湖的习惯成自然,说一半留一半,安个扣子等着听话的人递梯子,所以识趣的接过了话头:“什么纰漏?”...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