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司唉声叹气,捶胸顿足的转着,就像隔着老远,却妄想摘下星星的孩童一样。
“真的不能下地吗!”
青司再三问向那个工匠。
宫匠虽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青司这“信息量颇大”的一番话,但是问到这个,他还可以算是个中权威。
“一旦下地,定然会死。”
工匠这阴测测的提醒,却听得青司眉开眼笑,“这个好,这个好,我就是想让他痛不欲生,就是想要他生不如死,你快些动刀,我还要带他去复命哪。”
青司道,“你是不知道今日的热汤宴有多热闹,要不是王后喝多了突然想起这厄尔的好来,说不得我这会已经在宴会上与王后双宿双飞。”
青司说着恶狠狠的看了厄尔一眼。
“倒霉精!真不知道你那点好,竟然让王后念念不忘,更是醉话连篇的想要你今夜侍寝。”
“当啷!”
宫匠手里的刀再也握不住了。
我的天,他厕王后的大将军,给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