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天放知道了,蝙蝠洞闹鬼怪的缘由后,自己都把自己吓出一声冷汗,乖乖!真的是不知者无畏,想想风尘堡几年中闹的鬼怪,被自己与紫梦竹一个轻松的散步,就给麻利地解决了。
汪先生与风士飚守在紫梦竹的床前,已经一天一夜,紫梦竹的生命特征不但没有见好,反而有一种更虚弱的表现。
陈天放虽然很着急,但想想汪先生都没有办法,自己又有什么办法,能够让紫梦竹起死回生呢?
汪先生憔悴地看着一旁的风士飚,嘶哑地说:“风大侠,前天去蝙蝠洞救梦竹的时候,感觉今年的春茶可以摘采了,春茶的摘采是不能耽搁的,迟一天采摘,炒出来的春茶就不是那个味了?”
风士飚点头赞成,红着眼圈说:“本来今年是三喜临门,一是今年的春茶长势好看;二来天放回到家就立下奇功,接下了省府、黄大帅、朝廷的三个大单子;三是把这几年中,困扰着风尘堡的蝙蝠洞妖怪给除了;本来是要大庆特庆的,偏偏赶上梦竹姑娘这样昏迷不醒着,要不然堡里的人都炸开了,早就想着举行一个庆祝的仪式呢?”
陈天放听了,在一旁大声地叫:“那就庆祝呀?”
汪先生与风士飚听了,都露出惶恐的笑,对着陈天放积极地说:“少堡主,这可是你说的呀?”
陈天放听了,摸着自己的脑袋说:“怎么,我说的与你们说的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啦!”汪先生与风士飚听了,异口同声地说。
陈天放听了,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连忙探究地嚷:“怎么,我说出来的话,难道比起您二位还有效?”
风士飚与汪先生对着陈天放,同时的点头。
点过头后,风士飚埋汰地说:“天放呀,你现在在风尘堡,比你爹说话都管用,一次祝家楼,堡里的人把你传说得都神乎起来,再加上除了蝙蝠洞的妖怪,堡里的人都开始喊你少堡主了,我看你爹这次回来,堡主的位置恐怕是坐不稳了?”说完,自己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陈天放被舅舅说的不好意思,连忙朝汪先生望,汪先生见了,对着陈天放感慨地说:“少堡主,要不然你发话,今天子夜在堡里举行‘驱鬼’祭事活动,明天早上开始‘喊山’的仪式;‘驱鬼’祭事活动由风大侠负责,‘喊山’仪式有你负责;今天晚上我再给梦竹姑娘,配制一桶上等的泡澡水,如果明天早上还不见起色,先由我和翠枝,把她送六安州的大医院里,然后你‘喊山’后,再赶过来与我们汇合,咋样?”
陈天放听了着急起来,不解地问:“为啥让我来发话,又要我来‘喊山’,我可以陪梦竹去六安州呀?”
风士飚听了,憋屈地笑,对着陈天放说:“你以为在风尘堡,谁都可以发号施令呀,谁都可以去‘喊山’呀?”
陈天放听了,马上有了一种荣誉感,所以对着风士飚与汪先生,康概激昂地说:“那就这样去办呀?”
汪先生听了陈天放这样说,立马把等候在门外的马丁叫进来,让陈天放把“今天子夜在堡里举行‘驱鬼’祭事活动,明天早上开始‘喊山’仪式”这样的话,从陈天放的嘴里重新叙说一遍后,那个马丁听了,马上耀武扬威地敲着锣鼓,在风尘堡里嚷开了。
陈天放见到舅舅与汪先生,听了自己对马丁发号施令后,都满心欢喜的样子,连忙奇怪地问:“二位族长,这日子过得好好的,干嘛现在要搞一个‘驱鬼’祭事活动呢,我真的是想不通的?”
汪先生听了诡秘地笑,对着陈天放说:“天放呀,你没有看见堡里的人,从蝙蝠洞下来的时候,脸上都阴沉沉的,生怕占了晦气的样子;既然这样,何不了结他们的心结,接下来家家户户要赶制春茶,制春茶没有一个好心情,怎么可以制出上等的好茶来?”
等汪先生把这样的话说完,风士飚疲惫地站起来,朝躺在床上的紫梦竹望一眼,就匆匆走出去,去忙活堡里接下来要进行的子夜“驱鬼”祭事事宜;汪先生此时也丢下陈天放,一个人跑到洗澡间里,拿出药箱子,精心炮制他的独门偏方,号称“驱妖气”的洗澡水。
陈天放看着依然昏睡的紫梦竹,在心中无数遍地祈祷着,期盼紫梦竹快点醒过来;这时,家里的家佣们在汪先生的指导下,把烧好的热水朝大木桶里倒,等倒到汪先生指定的位置后,汪先生让家佣再去准备一桶滚开的热水,盖上棉被放在洗澡间的一角。
等把这些准备就绪后,汪先生眯起小眼睛,对着陈天放说:“天放呀,你等会把梦竹姑娘身上的衣服脱了,然后让梦竹姑娘,在大木桶里待上两个时辰,就可以了?”
陈天放听了,诧异地问:“汪先生,真的要这么做吗,这样等梦竹姑娘醒来,会不会怪罪我呀?”
汪先生看着陈天放躲避的眼睛,摆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不肖地说:“天放呀,如果你感觉难为情,我可以让堡里别的男孩子进来的,这样做,你会同意吗?”
陈天放听了,很急迫地说:“那怎么可以,梦竹姑娘虽然与我,在房间里待这么长久,可我们最多也只是打打闹闹,没有其他的一丝杂念,换了别人不要说我不能同意,等梦竹姑娘醒过来知道了,还不怪罪死我?”
汪先生听了,露出狡猾的笑:“那你还不抓紧时间,等一会儿水凉了,药效就减退了,难道我们就这样长久地耗下去,不想让梦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