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恐怖悬疑>恐怖短信>【番外】相
劣的手法?我摇摇头,不明白,实在不明白。

胸中郁闷难当,我随手将那幅画折成一小块,往口袋里一揣,出门去了。晓雪听见我开门的声音,跑出来问:“你到哪里去?”“走走。”我头也不回。

走到楼下,沿着人行道慢慢散步,不断回忆晓雪平日的点点滴滴,一点可疑的地方也没有。

是不是我多心了?

但是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将今天生的事情想了又想,始终不明白,忍不住从口袋里掏出那幅画,在路灯底下仔细看。

看了又看,始终不是我。

正在烦闷之时,邻居何大伯看见了我。我还未来得及将画收起来,他已经很自然地将画拿了过去。

“这是你们家晓雪画的吧?画得真好。”何大伯笑眯眯地说。

我满腹心事,只勉强笑了笑:“是吗?”何大伯没有察觉我的心情,自顾自说下去:“丙辰,画得跟你一模一样啊,真不错!”他说什么?

“你说什么?”我急切地问。画得和我一模一样?是不是我听错了?

何大伯被我的神情吓了一跳:“我说错什么了?丙辰,怎么了?”我暗暗吸了口气,努力使自己语气平静一点:“何大伯,你说这张画像和我一模一样?”

“是啊。”何大伯望着我的眼神已经开始有点怀疑,“怎么拉?是不是两口子拌嘴了?”我摆摆手,将画收好,继续往前走。我的本意,是想拉着何大伯问个明白,怎奈我的心情实在是太乱了,一时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得先行离开。

连何大伯也说这画像和我一模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走到无人处,我又将画像掏出来看,左看又看,都是另外一个人。

是我的眼睛有问题,还是他们的眼睛有问题?

我忽然有些害怕了。

几个孩子匆匆从我身边跑过,我随手拉住其中一个。那孩子紧张地看着我,正要挣扎,我已经将画像举到他们面前:“小朋友,看看,这幅画画的是谁?”“是你!”孩子们纷纷说,同时非常害怕地看着我。我一松手,他们就立刻飞跑起来,风中送来他们含着恐惧的语音“疯子,这是个疯子。”疯子?难道我真是个疯子?

这么多人都说这幅画画的就是我,只有我自己不这么认为。我慢慢回想今天所生的一切,是啊,如果我是个疯子,这一切就都可以得到解释了。

我忽然觉得有点恶心,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心里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其他的什么,只觉得难受,非常难受。

我又拉着几个人问了问,答案仍旧是一样——这就是我自己的画像。

难道我竟然不认识自己?

我茫然地望了望四周,小区周边设施齐全,市和游乐场所都很不错,人来人往,多好的世界,正常的世界。

而我……却是个疯子?

回到家时,已经是夜里两点多钟。晓雪给我开了门,她的眼睛有点肿,看来哭过。但是她没有问我到哪里去了,她什么也没问,装做什么也没生的样子,装做高兴的样子,小心地看我的脸色。

我忽然心中一酸,拉着她的手,柔声道:“晓雪,对不起,是我不好。”她没有说话,却掉下了一串又一串眼泪。

我掏出那幅画,故作轻松道:“画得很象,我的晓雪是个画家啊。”晓雪哭得更厉害了,抽噎着将头靠在我肩上。

我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哄得她睡着了,我一个人来到浴室,手里拿着那幅画,对着镜子,看着我自己。

镜子里的我,面色有些苍白,但仍旧是我平时熟悉的那张脸。

我不是画像上那个高鼻深目、仪态高贵的男子。

但是在别人的眼里,那就是我。

难道这么多年来,我都不认识自己?或者说,他们都不认识我?

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我?

我用冷水洗了把脸,又想到一个问题,令我刹那间不寒而栗——是不是所有人的脸,其实都不是我平常看起来的样子?是不是所有的人,其实都有另外一副面孔,只是我从没现?

我不由打了个寒噤,如果是那样,那是种什么情形?

我双手捧头,俯在梳洗台上许久,不敢抬起头来。我害怕面对镜子里的自己,害怕面对这个突然变得深不可测的世界。

等我抬起头,现镜子里多了个人。

是晓雪,她不知在我身后站了多久,泪流满面。现我望着她,她走过来抱着我:“丙辰,你到底怎么了?”我没有看她,因为我不能确定,自己看到的这张脸,究竟是不是真实的。

第二天,在我的要求下,晓雪给几位邻居画了像。她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她什么也没说。

她一直画到夜里7点多才回来,依旧是什么也没问,递给我十张画像。

我将那些碳笔画像一张张展开——十张画像,全是陌生的面孔,没有一张熟悉的,我甚至无从猜测这些脸是属于谁的。

我咬紧牙齿努力控制自己,但是没用,我还是不可遏止地抖了。

晓雪扑上来抱住我,她一直在注意地看我。她的眼神十分忧伤,又一次被泪水充满了:“你怎么了?”“你画的是谁?”在她温暖的怀里,我抖得不那么厉害了。

她一个一个报出画像中人的名字,每抱一个,就如同一枚铁弹爆炸在我脑海——全部是我熟悉的人,是多年的邻居,相处了差不多将近十年的老熟人,我却完全不认识他们的容貌。

“他们说


状态提示:【番外】相--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