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城,一座教堂内,被绑成和耶稣一个姿势的马有德抬起了头。
马有德:“是你!?”
黄贞惠眨了眨眼,然后眼角有了弧度,眯缝起眼睛看向了马有德说:“你醒的早了点!”
马有德见黄贞惠答非所问,再次大声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美国佬的特务!”
黄贞惠摇头轻笑,笑的像一只迷人的妖精:“你像土拨鼠一样傻的可怜,啧啧,可怜的孩子,不知道等会我哥会怎么对你,你还是祈祷吧!哦,忘了告诉你,我不叫黄贞惠,她们都叫我野猫,我很擅长追踪!”
说着野猫上前轻浮着马有德的侧脸说:“祝你好运了,咯咯......”
野猫对马有德噬人的目光毫无所动,始终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这个女人果然够狡猾,居然骗过了队长和所有人。
望向野猫的身后,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马有德肯定不相信这里是一个教堂,因为教堂里摆着不是用来聆听教诲的长椅,宽阔的大厅里,摆着的都是让人畏惧的刑具。
一张桌子上面铺着大小长短都不同的刀子,如果马有德没有猜错,那些刀具可能就是用来剥皮的。
另外地上还有火炉,烙铁,这个就比较常见了,经常听到它的“威名”。
除了这些,地上还有好几张桌子,桌子上的好多种刑具马有德见都没见过,从场面上来讲,已经足够震慑马有德了。
看马有德眼神在各种刑具上扫射,火炉旁的一个大块头美国佬从火炉中拿出了那个马蹄形的烙铁,眼睛戏谑的看着马有德然后点着了嘴上的香烟。
这里除了野猫和这个美国佬之外再没有其他人,也许野猫的哥哥就快要到了。
马有德只能接受了这个事实,自己被俘了,而且敌人看样子还要对他用刑,他突然想起了卫三曾经告诉过自己,如果有一天自己落入到了敌人手里,那绝对是想象不到的虐待,想起卫三曾经做过的,马有德开始有股淡淡的尿意产生。
md,怎么这么倒霉!
现在马有德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一旦敌人对自己用刑,自己会不会挺不过去?
如果真的挺不住了,他会不会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们?
如果真的招了,那自己会不会一辈子都活在内疚中?
这个问题占满了马有德的脑海,他对刑讯一直没有经历,现在他开始盼着卫三能来救他了,但他也明白,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看马有德眼神瞬间变换了好几种神色,让野猫收回了自己的手说:“我劝你还是不要轻易试探我哥的底线,因为那是你绝对不愿意去经历的。”
马有德把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不领情的看着野猫说:“现在请你滚开好嘛?看到你站在我面前,只会让我感到恶心!你跟你哥都是走狗!哼,给美国鬼子舔鞋很爽吗?”
野猫还没做出表示,她身后的大块头上来就是一拳轰在马有德的肚皮上,然后马有德闷哼一声:“不够劲!”
野猫向后退去,摇着头说:“你在自找苦吃,你何必要激怒他?”
马有德的话惹的大块头连续在马有德肚子上轰了好几拳,最后一拳将马有德脑袋打的歪向了一旁,舔掉嘴角的腥咸,马有德呵呵笑着:“好舒服,再来啊!?”
大块头被马有德的那副找虐的表情所激怒,揉着拳头就打算给马有德再来点狠的,可教堂的大门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阳光从门口照射了进来,但遗憾的是,踏着阳光走进来的不是天使,而是一脸变态的笑容的贾明忠!
贾明忠迈步向里走来,教堂内那些五彩斑斓的玻璃投下来的光影遮在了他的脸上,在这一刻贾明忠好像有了一张会变色的脸,让他看上去更加的像一个恶魔。
马有德看到贾明忠出现,讥笑着对那个大块头说:“你的主子来了,你还不赶快滚?”
大块头恼怒的举起拳头又轰到了马有德脸上,贾明忠拦下了他:“好了,不要打坏了我的玩具,真是粗鲁!”
说着贾明忠挥退了大块头,走到马有德近前时,刚准备开口说话,马有德早就积蓄已久的一口血水全吐在了贾明忠脸上。
贾明忠脸上的笑意慢慢淡去,伸手接过野猫递来的手帕擦了擦脸上的血污说:“不错,这样我才更有兴趣!”
手帕被贾明忠揉成了团,丢进了火炉中,然后贾明忠拿起了火炉中的烙铁对着吹了一口气,看上面的带着高温的红芒一阵暗淡,贾明忠说:“知道吗,我喜欢这种刑具,因为它可以让我听到两种令人愉快的声音,比如这样.......”
话声中,贾明忠就突然转过身把马蹄形的烙铁捅到了马有德身上,于是贾明忠就听到了两种声音。
“啊~~!草!草~”
“嘶~~~”
一种是马有德的惨叫,一种是皮肉被烧焦的嘶嘶声,贾明忠又笑了起来,疯狂的大叫着:“你叫啊,你大声的叫啊!你知道吗,听到你们的惨叫我会止不住产生一种高潮时的颤栗。”
马有德冷不防的被烙铁加身,一种灼热感从肚腹产生,随后一阵剧痛钻入了脑袋,这种疼痛让马有德立刻绷紧了神经,放声的大叫起来,他还无法做到被烙铁加身时,咬牙挺过去的地步。
所以马有德叫了,他叫是因为他要把之前积累的胆怯全部从这一阵大吼中丢出去,他怕,怕疼,可他更怕因为自己的怕,而让敌人得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