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钒实在听不下去,干脆就帮女儿起了个头:“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啊——,萌萌你可以继续了。”
受到父亲的提示,小丫头眼前一亮,带着娇憨的童音张口唱下去:“啊门啊前一颗爸爸树啊,春天里那个刚发芽。萌萌背着重重的壳啊,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顾钒对女儿的歪曲事实表示出极大的愤慨:“萌萌,你身上哪有重重的壳?”
“爸爸给萌萌穿的振金保护就特别的重。”小丫头脆生生的回答着,一点没有歪曲事实的心虚。
“胡说,在风之守护的作用下,液态振金比正常衣服还轻。”顾钒还在据理力争。
小丫头只好抱着父亲的脸亲了一口:“萌萌的意思是说,爸爸给我的关爱很重,压得萌萌心里沉甸甸的。”
女儿的唯心理论听起来总让顾钒心里暖洋洋,父女俩又说说笑笑的朝前走去。
走了大概几十分钟,巴黎车站已经出现在眼前。
就在父女俩聊得兴致勃勃,几乎忘记了来巴黎的正事的时候,两人同时感受到来自后脑的寒意:【危险警报,侦测到顾绛霜的生命力场正在靠近!】
发觉到气氛的异常变化之后,父女倆同时缩了缩脖子。
在这种千钧一发关键时候,果然还是自家女儿更靠得住。
顾萌率先大胆的回过头去,她冲着身后脸色铁青的母亲笑道:
“妈妈你先仔细看看萌萌纯真无邪的笑脸,然后按照常理推断一下——瞒着妈妈偷偷跑到欧洲来这件事,究竟是谁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