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冲道:“爹,这样看来,长王子和二王子都十分在乎爹的立场。爹准备支持那一个为太子?”
赵王爷淡淡一笑,道:“我自有主张。冲儿,明天便是求雨,你藏好牒文没有?”
“爹放心,万无一失。”
赵王爷微微点点头。
赵冲道:“晋祠到现在还没有动静,莫非她不知牒文被调换?”
赵王爷道:“她必是准备在求雨之时,以假作真,照读假牒文,瞒天过海。”
赵冲道:“如此一来,我们岂非白费一番心机?”
赵王爷微微笑道:“我早料到她这一着,真假牒文内容并不相同。而且就算她知道真牒文内容,我还有后着,你明天就等着看好戏吧。”
“爹爹高明!”
……
再说楚枫和公主在纱帐内正是缠绵,忽听得两下轻轻敲门声,然后响起一声轻呼:“楚公子!”
是兰亭的声音,楚枫连忙走去开门,公主已顾不上整理衣衫,急将棉被覆在身上,假装睡去。
楚枫打开门,见兰亭站在门外,双手正捧着一碗药,乃愕然道:“医子姑娘,你不会是连夜煎药给我喝吧?”
兰亭道:“你先把这药喝下吧。”
楚枫接过,那药散着木香气味,看来兰亭连夜采木香果然是为自己煎药。
楚枫疑惑道:“我昨晚才喝了龙驹草之药,现在这药……”
“这药是解去龙驹草药力的。”
“啊?”楚枫惊道,“龙驹草之药是你昨晚连夜煎的,为何却要解去?”
兰亭道:“我总觉得不对劲,龙驹草药力虽然还没有完全作用,但你的心应该时有刺痛,以慢慢吸收药力,但直到现在还没有丝毫反应,只怕……”
“只怕什么?”
“只怕一旦龙驹草药力完全作用,你心会抵受不住。上次在泰山脚下,你就是因为吃了我的药……”
楚枫道:“那不同,那次你还不知我症状之怪异。”
兰亭道:“但你刚中了藏刀暗袖的暗劲。”
“那又怎样?”
“据我所知,藏刀暗袖练至极高境界,暗劲过后还有一波余劲。”
“不会吧?”楚枫吃了一惊。
兰亭道:“余劲虽不及暗劲凌厉,发作时同样如千刀剐心,恐怕会将龙驹草药力顷刻之间完全激发出来,要是这样,你心根本抵受不了。”
楚枫道:“那赵王爷袖功应该未至这般境界吧。况且龙驹草得来不易,怎可轻易解去!”
兰亭道:“不要紧,我们还有一株龙驹草,可以再煎……”
“何必多此一举。”
“楚公子,你听我说……”
“不行!那药是你熬夜煎的,我不能白费你心血。”
“楚公子,你就听我这一回。”
“我不听!”
兰亭再三要楚枫解去龙驹草之药,但楚枫始终不肯,兰亭唯有道:“好吧。不过你觉得有什么异样,要马上告诉我。”
楚枫当然答应。
兰亭转身要走,却又回头看了床上公主一眼,道:“楚公子,你刚受暗劲,身子尚未复原,还是不要……”
话至一半,自己亦红了脸,转身急步离去。
楚枫耳根一热,掩回房门,蹑手蹑脚回至床边,一手掀开棉被,将公主搂入怀中,嘻嘻道:“公主,别以为装睡,我就不会再欺负你。”
公主嗔道:“楚大哥,兰姐姐叫你不要……”
“不要什么?”
“嗯!”
公主羞嗔一声。
楚枫道:“谁让公主倾国倾城,我可把持不了。”边说着双手向公主娇躯探去。
公主掩住道:“楚大哥,你便规矩些,明天还要看求雨。”
“也好,今晚暂且放公主一马。明天求雨必不寻常,得养足精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