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妙至极的念头,“嗖”地一下,就钻进蔡雨花、杨林的心里:咦,听郝艳的话音,一定是她自己连夜骑车,早晨才到了汝城市的街面上。可是,咱们汝城市昨天下了一夜的暴风雨。她却没穿雨衣,这充分说明了,n县昨晚没有下雨。才她就没有穿上雨衣啊!结果,就把她折磨得受凉发了高烧哦。可是,她为什么自己独自一人,连夜骑车来找我们呢?
此刻,蔡雨花呀,是越想越糟糕透顶:哎呀,郝艳的话,绝对表明了,郝家一定发生了,让郝艳难受至极的事情。哎呀,难道是郝建对待雨露妹妹不好啦?等这些好人们走了,我一定要问清楚哦!
这时,粮站站长的话语,传进了蔡雨花的耳中:杨夫人,既然杨师长和邵兵、蒲亚玲的误会已解除,那么,咱就该告辞啦。蔡雨花听了,这才收回思绪,紧握住他的手说:站长大哥,咱小女今天能够遇到你们这些好人。真是她三生有幸呀!以后,你如果有空的话,还请常去咱家玩一玩。让我们全家也聊表心意哦!
粮站站长笑着说:哎呀,我只是安排司机送郝艳来医院而已。真的不足挂齿哦!出钱替郝艳挂号,交纳医疗费,都是邵兵、蒲亚玲。他俩才是她真正的恩人,你们必须感谢的人是他们啊。至于我,你们真的不用----
粮站站长没说完,蔡雨花急忙伸手打断了他的话。拉住他的手忙不迭地说:站长大哥,千万莫要这么想。假如,你不安排司机送郝艳来医院,城市交通繁忙杂乱。邵兵、蒲亚玲可能错过公交车哦!如果那样的话,郝艳的病情就会被延误。因此,不管怎么说,你绝对也是咱家郝艳的恩人。你一定要记住常去咱家玩哦!
粮站站长见蔡雨花如此表白心迹,知道不便再推辞啦。于是,他握着她的手说:行,咱就按杨夫人所说,常去军委大院逛一逛。在此,咱也热烈欢迎你们夫妻俩,常去咱家作客啰!好了,咱粮站还有事,咱真的必须回粮站去哦。
说着话,粮站站长就转身走出病房。突然,他又折转身回来了。嘴里忙不迭地说:师长夫人,咱差点忘记一个严峻问题。等郝艳醒过来了,你们可得问清楚,她为何连夜从n县家中,骑车来找你们呢?一个女孩独自行走在夜间,该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啊!说着话,他就迈步走了出去。
蔡雨花急忙冲到门外,对着粮站站长的背影呐喊:站长大哥,你千万要记住,你对我的承诺哦。刚刚从郝艳身边站起身的蒲亚玲、邵兵,闻言赶紧冲出去,望着粮站站长的背影叫喊:站长大哥,咱们还坐你的运粮车走吧。拜托你等我们一下哦!
说着话,邵兵、蒲亚玲转身望着蔡雨花说:杨夫人,站长大哥说的对极了。等郝艳醒过来了,千万别忘记问她,为何夜里从n县家中,骑车来找你们呢?嗯,咱俩的“早点小吃”店里,还有----
蔡雨花挥手打断了他俩的话,急切地说:你俩救了咱家的小女,就是咱家的大恩人。你俩就是我和杨林的兄弟和妹妹,也是郝艳的干爸、干妈。以后,你俩就称呼我们“杨哥和蔡姐”吧!
邵兵心想:哎呀,杨夫人,咱们身份卑微,你何苦对我们说这些客套话呢?于是,他傲气地直视着蔡雨花,生硬地说:哎呀,咱们只是没有文化的生意人。咱们怎么能够高攀----
蒲亚玲闻言,伸手堵住邵兵的嘴唇,转向蔡雨花尴尬至极的说:杨夫人,邵兵不会说好话。还望----
见邵兵丝毫不愿意领自己的情面,蔡雨花急得再次打断了他俩的话,故意大声说:哎呀,看来你俩还在生着杨林的----
蒲亚玲闻言,着急地伸手堵住了蔡雨花的嘴唇。感动至极地说:好了,好了,咱和邵兵领你的情就是啦。
邵兵望着蔡雨花惊讶至极地说:蔡姐,就算你不嫌弃咱们。可是,杨哥是否能够----突然,他感到:有一双肥硕的手,紧紧抱住了自己。随后,一个男人激动万分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呵呵,咱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兄弟和妹妹。咱一定会倍加珍惜哦!
折转回来的粮站站长,正巧看见这一幕。他高兴地快步走上前,拉住邵兵和杨林的手笑着说:哎呀,你们这对冤家总算和好啦。我由衷祝福你们哦!
杨林闻言,拉住他的手情真意切地说:哎呀,咱差点忘记了,还有你这个朋友呢。以后,咱们都要像亲兄弟一样,必须经常来往哦!
蔡雨花这才想起:郝艳今天的挂号费、住院费和医药费,还没有付给她的救命恩人。于是,她从裤袋里掏出一个金光闪闪的钱包,拿出六张一百元递给邵兵说:兄弟,咱竟然差点忘记,应该把郝艳今天的费用付给你。这么多,够不够呢?
邵兵急忙推脱,他情真意切地说:蔡姐,哪里有这么多的费用哦?区区四百多元,就让我对干女儿尽一份心意吧!蒲亚玲也在一边帮腔:对,对,咱俩必须这样做哦。
杨林急得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嘴里直嚷嚷:兄弟,你们要对郝艳尽心意。以后怎么做都可以哦!今天,咱怎么能够让你们为咱小女交款治病呢?不行,绝对不行。这“路归路桥归桥”嘛!
说着话,杨林拿过妻子手上的六百元,硬是塞进邵兵的手里。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