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阳光肆意地照耀在喧闹的街道,人来人往的路上充斥着热闹的气氛,周围的建筑也早已被装饰成素红,竖立在两旁的古树也挂上了红色的信封,粉色的桃心紧紧将里面的秘密包裹。
赤城高兴地拉着集祈的手蹦蹦跳跳,红色的眼眸之中倒映着周围的街景,张大了的小嘴之中透着对周围世界的好奇,像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热闹的场景一样。
“提督你看这就是前卫跟我说的姻缘树。”赤城站在一颗挂满粉色信封的树前停下脚步,看着如风铃般在飘动在风中的信笺愣愣地出神。
“姻缘树?”集祈似乎也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并不知道其具体的含义。“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他好奇地看着许多挂在树枝上的信笺,好奇地问。
“就是希望恋爱的少年少女将自己的心意写在信中,放进信封之中,然后挂在这个姻缘树之上,等待着有缘人将它取下。”赤城解释,“而凭借着这样方式促成的情侣有很多,所以这个古树就得到了姻缘树的名字。”
“只要将表明自己心意的信封挂在就可以了吗?”集祈站在树下抬头,繁盛的枝叶被粉色所包围,像是一只只跳动的蝴蝶,在风中优雅地舞动。
“是啊,提督要不要取下一封信来看看?”赤城歪着头问,柳叶般精细的眉毛微微跳动,似乎在对于这样未知的缘分充满期待。
“算了,还是不要。”集祈笑着摇头,表示拒绝。这种东西他的确并不需要,毕竟镇守府里还有几位婚舰,尤其是还有着最喜欢吃醋的列克星敦,要是这次因为自己的好奇心而招惹到了什么可爱的女生,恐怕那位始终笑眯眯的秘书舰会直接翻脸吧。
回忆着上次带大和回镇守府时列克星敦可怕的样子,集祈至今都心有余悸,想到这一股淡淡的凉意在他的心中慢慢弥漫。
“提督是在担心什么吗?”赤城回过头坏笑着,眼神之中透着看透一切的狡黠。她慢慢地踮起脚,贴近集祈的微红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提督是在担心列克星敦吗?”
“你……你怎么知道?”集祈诧异地小声惊呼,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赤城可以看穿他心中的想法,难道是因为自己表现得过于明显?集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将这样的想法写在脸上啊。
“那是因为提督的一切我都很了解啊,”赤城歪着头认真地说,“因为上一次提督带着俾斯麦一起出门之后,回来的时候又带着那个名叫爱宕的舰娘回来,虽然列克星敦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那天晚上我似乎看到了被拒之门外的提督在寒冷的门外苦苦哀求。”
一听到这,集祈瞬间想起了那段让他不愿意回忆的过去。那天他带着爱宕回镇守府之后,列克星敦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他却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一股浓郁的酸味在整个镇守府之中弥漫。果然夜晚发生的事件印证了他不好的猜测,当他夜晚偷偷去敲秘书舰列克星敦的房门时,门却一直没有像往常一样轻易地打开,而是传出了带着怨气的声音。
“提督既然这么喜欢深海的舰娘,那就去爱宕或者大和的房间过夜吧。”列克星敦站在门口轻声地说,但是语气之中却带着深深的埋怨。
不过那个时候集祈的情商还在线,立马知道吃醋状态的列克星敦说的是反话,要是当时的集祈听话的去爱宕或者大和的房间过夜的话,后果恐怕就是列克星敦会立马冲出房间,操控着她甲板上所有的舰载机将整个镇守府夷为平地。毕竟因爱生恨,爱之深恨之也深。
所以集祈明智地选择了留在原地,祈求列克星敦的原谅。
后来这个喜欢吃醋的少女还是哼哼地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嘟着嘴板着脸,虽然房间之中没有开灯,敞开的窗外吹进微微凉意的冷风,但是集祈却明显地感觉到一股热气,像是直接从列克星敦身上传来的,透着火药般的炽烈和危险。
其实列克星敦并不是因为爱宕而生气,只是因为这些事情并没有事先告知。她知道自己的提督绝不可能只会有着她一个婚舰,从她来到镇守府看到威尔士亲王和诺亚方舟的那一刻就知道了,所以列克星敦一直抱着宽容的态度开看待婚舰的事情,但是这样的宽容则是有着限度的,并不是无止境的纵容。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必须要事先告知她这位镇守府之中的秘书舰,让她有一个心理准备和接受现实的过程。否则突然之间冒出个像大和一样抱着自己心爱提督臂膀的少女,嘴上得意洋洋的笑容像是向她发起挑战的战书般,每一次看到这样的笑容,列克星敦总有种自己被忽视的感觉。因此她才会因为大和和爱宕的事情发脾气。
要是新冒出来的婚舰是镇守府上的舰娘还好,毕竟每天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再怎么也是认识的,不会有所谓的疏离感。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从爱宕的事情过后,集祈对于这种可能会引起列克星敦生气的事情敬而远之,毕竟那可是他唯一有着太太之称的婚舰,这样的爱称仅她而已。
“上次那个只是一个意外。”集祈轻咳了几声,俊秀的脸有些微红。
他本以为那样的黑历史只有他和列克星敦知道,没想到当时将一切看在眼中的还有躲在暗处的赤城,真是失策啊!他在心中哀叹。
“所以提督这次陪着我出来也是瞒着秘书舰列克星敦的吗?”赤城在秘书舰三个字上着重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