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福儿笑着朝孩童伸手,孩童骨碌着眼睛,伸出手。
在柳福儿要握之时,忽的收回去。
柳福儿挑眉,作势要去捉他。
孩童赶紧抱住母亲的腿,得意的朝她笑。
柳福儿忍俊不禁。
屋里,两兄弟已搁了活计,来到门口。
柳福儿上了台阶,越过两兄弟看屋里。
中央摆着一家半丈宽窄的床弩,两边的案几上皆摆着长长短短的木料,地上四处散落着刨下来的碎屑。
“怎么样了?”
柳福儿从两兄弟中间穿过。
两兄弟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半步,又紧跟上来。
“我以墨线量过,应该是差不多了。”
柳福儿抬眼。
在场上,差之毫厘可就谬以千里。
真到针尖对麦芒的时候,差的那一点就有可能是胜负的关键。
两兄弟显然也知道这点,对上柳福儿的视线,两人皆低下头,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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