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男子说道:“那天你不也是看到了,明明情到深处,却还是差一点点,我想,那一点点,便是俩人的关系吧,如今名正言顺了,自然是要有夫妻之实的!”
紫衣女子冷冷笑了一声,说道:“她是你妹妹,你这般的算计她,若是有朝一日她记得一切,怨恨你,你又当如何?”
蓝衣男子目光如电,说道:“我知道,她不会。”顿了顿又说:“只怪那些所谓的神仙太无耻,竟然想出这种下流的手段来抹去一切,孔氏一族的上千条人命,又岂能被这般无端的抹去!”
云彩飘过,蓝衣男子转身欲走,紫衣女子追上去,问道:“你说过,等你救出你的族人,便带我一起回东海的。”
蓝衣男子眉峰一挑,说道:“我答应你的事情,自然是会做到,你现在该担心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如何能够全身而退。”
紫衣女子眼眸转动,说道:“我同她的宿仇,也不是一天俩天了,若是真到那一天,她定会强大到连你都无法控制,我哪里还有那个本事去找她的麻烦,见到她唯恐躲着都不及,不过到时候有你这个人质在手,想必我便是不能全身而退,只要你陪着我身边,我也会同你一起共死,你说是也不是?”说罢,一只手伸到蓝衣男子胸前,贪婪的触摸着。
蓝衣男子仿若那身子不是自己的一般,任由那一只手在自己胸前来回摆动,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曾经迷恋过。曾经为了她,抛弃了自己的族人,与之生活了三年,也曾经为了她,眼睁睁的看着小妹伤的那么重。可是如今,沧海桑田般的巨变,他的家人,他的族人,眼睁睁被残忍的杀戮,被囚困。而他自己,却因为躲在了外面三年而活了下来,可是这般的活着,却比死了还要痛苦,他宁可当初死了的是他。
似是感觉不到眼前人的回应。紫衣女子却是愈发的愤懑,双手向上游走,勾住蓝衣男子的脖子,樱红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她一直在索取,舌疯狂的进入,勾勾撞撞,希望眼前这个人能够有一丝的反应。可是没想到她错了,眼前这个人如木头人一般,他的身体。不再是当初那般的温润,取而代之的,却是如寒冰般的冷,突然之间,她齿下用力,向那最柔软的地方。狠狠的咬了下去。
待到一丝的甜腥入喉,她才感觉到眼前的人有一丝的触动。紫衣女子放开眼前的人,用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狂笑道:“孔铎,我恨你!”
119繁琐的礼节结束之后,孔唯一个人被送到了王府后院的新房里,红色的被褥,红色的喜幛,连同她身上红色的喜服,看得她眼晕,转手把换做了舒舒服服的颜色,身上这一套装束也觉得太过于繁琐,索性换去,舒舒服服的在床上一靠,闭目养神。
这一天她装了太多,收敛自己的喜气,尽量做的像个凡人一样,各种礼节,累的腰酸背痛,这时候要是有小七便好了,可以顺便使唤一下,可是这家伙现在跟着连成君,自己也不在北蒙国的营帐内,只得自力更生,自求多福了。
孔唯拍拍打打着自己的后背,以缓解劳累带来的不适应,心中默念,做凡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生老病死,一样也会累会痛,只不过是把生命比神仙的要短一些罢了。
孔唯在这里自我舒展筋骨不提,青缇却是在前面被灌了许多酒,好在他本身酒量就深,之前在军营的兄弟们也倒是知趣,替他挡了好多酒,所以一场喜酒下来,他这个新郎官没有醉,而身边的一帮铁哥们却个个烂醉如泥,青缇无奈,只好吩咐府上好好照顾这帮兄弟,自己一个人向新房走去。
来之前他心中还在忐忑该怎样与孔唯相对应,一会子是要推心置腹跟她说一说自己的心里话,还是顺了新婚的意,他亦不知,更不知一会儿他能不能把持住自己又做出向上次那番情不自禁的事情,思前想后b徘徊许久。
待到三更天之后,里面却没有任何动静,王府上上下下诸多双眼睛,青缇不得不推门而入,只是进门那一刻,他自己便愣住了,他清楚的记得房间的布置不是这个样子的,如今眼前这一切都太熟悉了,熟悉的就像他自己之前的旧居一样,而床上那新娘早就退去一身的喜服,发散散开,侧卧在上面,已经睡着。
眉目还似那么的清秀,青缇的意念不知不觉却出现了另一幅面孔,终于把眼前这个郡主,同他心中那个影子对上了号,青缇缓步走上前,伸手触摸她若软的发丝,那感觉,就像是抚摸小青鸟的羽毛,青缇情难自禁,只见对方缓缓的把眼睛睁开,睡眼朦胧的问:“你回来了。”
青缇哦了一声,回答:“是我让你等太久了,这房间的样子,才是你喜欢的么?”
孔唯的思绪还在方才的睡意之中,说道:“这大红大黄的晃的我睡不着,所以按照你之前房间的样子,变化了一下,明天早上收了法术便正常了。”
青缇问道:“你怎知我之前的房间是这个样子?”
孔唯方才唯一有的一点困意被突然之间惊醒,是阿,这个,要该怎么和青缇解释呢,事到如今,该不该同他坦白呢,若是坦白了,此时此刻,又该怎么去面对他,是能够把他揽回到怀中,还是让他离得自己更远,待一切归回到原位之后,他还是要回到他的太辰宫,而自己也终究要回到玉山,既然已经忘记了,又何须再旧事重提,一个人痛苦总好过俩个人明知道没有结果还要纠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