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凝视着远方的朝鲜城,仔细地观察了一阵,调转了马头看了一眼华雄、庞德、周仓、卞喜、胡彧五个人,当即道:“乐浪太守进行了坚壁清野的策略,也就是说,他不准备走出来了。如今我们刚刚到来,并未接近朝鲜城,朝鲜城内肯定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到来,而且我们是汉军,城内也是汉军,我们为什么要攻打自己的部队?要夺取城池的话,不一定非要攻城。”
庞德的目光中露出了一丝光芒,当即道:“主公是想以援军的身份赚开城门吗?”
“呵呵,聪明。不过,并不是只有这样而已。既然是以援军的身份入城,那就要将这个身份利用的到位一些,进入城中之后,尽量减少不必要的伤亡,只要杀了太守和太守的亲随,其他的就好办多了。”林南道。
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当即齐声道:“请主公下令吧!”
林南道:“很好,一会儿只要赚开了城门,你们都不要轻举妄动,华雄、庞德二人压住阵脚,周仓、卞喜、胡彧三个人跟我一起去太守府,就在太守府里将乐浪太守给杀掉,而华雄、庞德则兵分两路,一路抢夺,只要控制住了城中的这两个地方,再加上太守一死,必然能够使得城中的士兵群龙无首,到时候我们再施加压力,就能控制住整个城池,这是速战速决的策略,也是对我们最有利的策略。”
“诺!”
林南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就跟我来吧,传令全军,没有我的命令随便乱动的人,便格杀勿论!”
“诺!”
商议完毕,林南一马当先,身后周仓、卞喜、胡彧三人紧紧尾随,而华雄、庞德二人则各自率领两千骑兵跟在背后。
四千多人快马狂奔而去,在到处都烧焦的土地上奔跑,朝着朝鲜城的北门奔驰而去。
朝鲜城的城楼上,负责守卫的士兵远远地听到了一拨骑兵的到来,定睛看见是汉军的骑兵,旗手打着“安北将军林”的旗帜,每个人都欢喜不已,急忙让人去通报乐浪太守。
杂乱的马蹄声在大地上响起,林南的马快,最先奔驰到了城下,扬起马鞭指着城墙上的士兵大声喊道:“我乃安北将军、辽东太守、襄平侯,听闻乐浪郡发生叛乱,特率领兵马前来平乱,快快打开城门。”
在古代,每个人都有一串长长的官职,而往往说出这些官职也是很有必要的,可以让对方一开始便知道你的身份。林南已经厌倦了这样喊姓名,可是却又不得不喊。
声音落下不多时,城门吱呀一声便打开了,一个身穿长袍的胖子从门洞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从属官吏,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欢喜的表情。
“未知林将军到来,有失远迎,还请林将军恕罪恕罪!”那胖子太守一走到林南面前。当即拱手道。
林南笑了笑,见那太守红光满面的,也不怎么理会,当即道:“太守大人。我在辽东一听闻乐浪发生了民变。立刻就带着部队赶来增援,沿途路过增地、浑弥、冉邯三县。已经将三地的叛乱平定了,听闻太守大人被困在此地,特地领四千骑兵日夜奔驰而来。”
“林将军辛苦了,请入城吧。本官已经让人备下了薄酒,以款待林将军的远道而来。如今乐浪郡能够得到林将军的襄助,那么乐浪郡的叛乱看来也是指日可定了。林将军,请!”乐浪太守一脸和气地道。
林南“嗯”了一声,拱手道:“还请太守大人准备一些营房,这些士兵已经是身心疲惫了,需要好好的休息。只要休息一天,明天就可以去其他县平定叛乱了。”
乐浪太守道:“是是是,这个是必然的,林将军尽管放心。到了朝鲜城,一定上好的酒肉伺候着,林将军请入城吧!”
后面的骑兵陆续赶到,林南朝身后的卞喜使了一个眼色,随即朝乐浪太守拱手道:“有劳太守大人了!”
乐浪太守带着属吏在前带路,林南和他的部下则从城门鱼贯入城。一进入城里,林南便带着周仓、胡彧二人跟随乐浪太守去了太守府,其余士兵则被安排到了兵营。
一进入太守府,林南便闻到了浓郁的酒香,看到大厅里摆设着各色菜肴,他的嘴角上便涌现出来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乐浪太守道:“在下久闻林将军大名,本想去辽东亲自拜访,只是公务缠身,未能亲去。如今乐浪郡发生民变,林将军以仁义之师出兵援助,确实让在下感激不尽,今日设宴款待林将军,还请林将军不要见外,只要民变平定了,在下必当以厚礼相赠。”
林南笑道:“太守大人太客气了,辽东和乐浪郡唇齿相依,唇亡则齿寒,如果我不出兵相救,恐怕这场民变会殃及到辽东。”
“呵呵,林将军一到辽东便在短短的时间内除去了当地恶霸田氏,又倾力于治理百姓,我听说辽东局势稳定,就算乐浪郡被变民攻占,这场民变也绝对不会殃及到辽东的。等到平定了这场民变之后,在下一定亲赴辽东,跟林将军学习学习治理地方的才能,将乐浪郡治理成一个安定的地方。”乐浪太守端起了酒爵,笑眯眯地道,“林将军,话不多说了,请满饮此杯!”
林南同样端起了酒爵,目光一直在打量着大厅里的人,粗略地数了数,大厅外面站着两名士兵,大厅里面坐着乐浪太守和四名乐浪郡的属吏,嘴角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朝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