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胡彧会意,略微地点了点头,两个人随即做好了准备,只待林南一声令下,便立刻动手。
林南和乐浪太守相互攀谈着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并且有说有笑的,整个大厅的气氛十分的融洽。
过不多久,但听见太守府外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响起,卞喜从太守府外慌忙地冲了进来,一进大厅,便急忙拜道:“主公,城内发生了兵变,粮仓、武库均已经被占领了。”
乐浪太守手持酒爵,一听到这话,吓得面如土色,手中的酒爵也立刻坠落在地,摔得粉碎,急忙问道:“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我对那些士兵都不薄,怎么会……快,快传令下去……”
“太守大人!”林南突然站了起来,脸上露出来了一些狰狞,低声吼叫了一声,打断了乐浪太守的话语,“要平息这场兵变和民变,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借太守大人的头颅一用了!”
“什……什么……你……”乐浪太守吃惊不已,见在座的林南、周仓、胡彧以及后面赶到的卞喜同时拔出了利剑,吓得连连后退,说不出话来。
守在门口的士兵持着兵器便要冲进来,却被早已经准备好的卞喜给杀死了,而周仓、胡彧也一拥而上,将四名准备攻击的属吏给杀了。
林南提着长剑走向惊恐不已的乐浪太守,二话不说,便一剑刺穿了乐浪太守的心窝,紧接着斩下了乐浪太守的头颅。将头颅抛给了周仓,大声叫道:“是时候动手了,卞喜传令华雄、庞德,接管城门。以乐浪太守的命令将士兵全部聚集在校场。”
“诺!”卞喜答应了一声。转身便朝太守府外走了出去。
随后,一百骑兵冲进了太守府。杀死了几个反抗的士兵,其余的全部跪地投降。林南带着周仓、胡彧也一起走出了太守府,见太守府已经被控制住了,便对胡彧道:“你带着这一百个留守在太守府。不许任何人进出。”
“诺!”胡彧答道。
“周仓,你跟我走,到校场去!”林南转身对周仓喊道。
周仓“诺”了一声,拿着乐浪太守的人头,牵来了他们的座下马匹,便跟随着林南一起向校场方向走去。
两个人穿街过巷,街巷里看不到百姓的身影。但是当他们两个穿过街巷的时候,总是会感到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主公,属下总觉得有许多人在注视着我们,而且我也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周仓只觉得一股毛骨悚然。便对林南说道。
林南笑了笑,道:“没什么好害怕的,城中的百姓应该是因为害怕乐浪太守所以闭门不出,加上刚才华雄、庞德带领的骑兵队伍以最快的速度夺取了粮仓和武库,可能会给城中百姓造成不必要的恐惧感。我们现在要做,就是赶紧到校场。刚才乐浪太守也说了,城中大约还有两千士兵,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将其收编是唯一可行的方法。”
“诺!属下明白了!”
很快,两个人便奔驰到了校场上,此时的校场还没有一个人,两个人便一起上了点将台,在点将台上等候着士兵的到来。
不多时,守卫朝鲜城的士兵陆续赶了过来,等到两千个人都进入校场的时候,华雄带着一千骑兵堵住了校场的出口。
点将台上,林南看着校场中一脸迷茫的站立着的士兵,便朗声道:“我是安北将军、辽东太守、襄平侯林南,你们的太守大人荼毒百姓,以至于惹起了民变,要平息这场民变,只有用你们太守大人的人头,所以,我已经将你们的太守大人杀了。”
话音一落,周仓向前走了两步,将手中的人头高高举起,大声吼道:“这就是你们太守大人的人头,你们要是还有一点良心的,就放下手中的武器,从此以后跟随我家主公,洗心革面,好好的在乐浪郡驻守,为百姓造福!”
校场上的两千士兵纷纷起了议论,可是没有一个人对太守大人的死做出惋惜,而且眼睛里都涌现出来了极为痛恨的目光。
过了一会儿,嘈杂的声音便消失了,两千士兵就像约定好了一样,纷纷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武器,之后跪在了地上,异口同声地道:“我等愿意投降将军,誓死效忠将军!”
林南笑了笑,道:“好,既然如此,那你们从此以后就是我林南的部下了,你们将继续驻守朝鲜城,并且维持乐浪郡的安全,都起来吧。”
“诺!”
林南继续道:“我知道你们都是当地的入伍的百姓,今天将你们全部叫到这里来,就是想借助你们的力量,去各县平息这场民变。从现在起,乐浪郡由我接管,我要废除这里的一年的赋税,同时减免各项税收,并且开仓放粮。你们已经被压迫的够久了,也是时候从黑暗的角落里被解放出来了,所以,你们今天就各自会本县,告诉你们的亲朋好友,只要放下手中的武器,回到各自的家乡,我就一概不究,而且在一个月内,向各县发放粮食。你们可愿意为我办理好这件事情吗?”
两千士兵异口同声地道:“我等愿意!”
林南欢喜道:“好,那你们先回兵营收拾行礼,吃饱了中午饭后,便各自回乡通告全郡。”
“诺!”
随后,林南解散了这两千士兵,士兵们的脸上都显现出来了极大的喜悦。
回到太守府后,林南令庞德带兵防守城池,让华雄、卞喜开仓放粮,将粮仓里的粮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