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拜道:“多谢大人成全,下官还有一事想请大人恩准。”
“呵呵,子羽啊,以后跟我就不要那么客气了,我虽然是文人出身。可是多年来在幽州一带担任州刺史,身上也难免沾上了一身胡气。你直接说吧,还有什么请求,全部说出来。”
林南也不再客气了,当即道:“大人,下官想请大人一并废除玄莵郡,将玄莵郡并入辽东郡。而且将辽东郡、乐浪郡、昌黎郡这幽州以东的三郡交给下官来统一治理,下官必定竭尽全力将这三郡管理的百姓安居乐业,让幽州局势稳定下来。届时大人在西,我在东,只要大人有什么需要。只需一声令下,下官必然会带领所有兵马援助大人。”
刘虞捋了捋胡子,停住了脚步,凝思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道:“子羽一身正气,在朝中的时候也能处变不惊,如今又是平定幽州叛乱的一大功臣,我本想让你从此跟随在我的身边,留在蓟城,早晚听用,既然你主动提出来要去治理辽东、乐浪、昌黎三郡,我也不能强人所难。可是现在幽州西部各郡百废待兴,尚需要一段时间招揽流失的百姓,也正是用人的时候,我又怎么肯将子羽如此大才放到东部三郡呢?这样吧,子羽,你暂且留在蓟城帮助我三个月,三个月之后,等幽州局势稳定下来后,我便将辽东、乐浪、昌黎全部交给你来治理。你觉得怎么样?”
林南见刘虞是如此的坦诚,他也早猜出来刘虞将让他留在蓟城辅佐他的意思,所以才及时提出东归。可现在这种状况,幽州西部各郡也确实是需要时间恢复,流失的百姓也需要时间回到幽州,他见刘虞十分恳诚的相邀,而且三个月的时间并不长,当即便点了点头,应允了下来。
刘虞见林南答应了,人立刻来了精神,十分的高兴,一把拉住了林南的手,开心地道:“走,咱们现在就回营,先送走颜良、文丑,然后你的兵马就暂且留在蓟城,以达到稳定人心的目的,三个月后,我必然会如你所请,将幽州东部的三郡全部交给你来治理。”
蓟城城外的汉军大营已经开始拆卸了,汉军将士们各自收拾着各自的东西,原本的一座大营只在进出蓟城的一段时间里便消失了,留下来的只是一地的狼藉。各部将士正在不断的聚集,所有的兵将都汇聚在了一起,两万马步军雄壮地展现了出来,精良的,精良的装备,这就是大汉精锐的北军。只是,如今的北军却成为了当权者的私军,虽然武器装备都很精良,但已经失去了林南曾经第一次见到北军的风采。
颜良、文丑二人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几名亲卫等候在一个高岗上,见刘虞、林南等人走了过来,他们两个便策马向前相迎。
两个人迎到了刘虞、林南等人,却并不下马,而是在马背上朝着刘虞、林南拱拱手,异口同声地道:“刘大人,林将军,我等的使命已经完成,就不在此地逗留了,希望二位大人多多保重,我等兄弟二人就此告辞。”
刘虞客气地回应了一下,便见颜良、文丑调转了马头,带着早已经准备停当的两万北军浩浩荡荡的朝南而去,渐渐地离开了他的视线。
林南见颜良、文丑了所有的兵马,而留下来跟着刘虞的只有鲜于辅一个人而已,他对刘虞在这种局势下还能不带兵来幽州感到十分的钦佩。但是转念一想,或许不是刘虞不想带,而是没有兵可带。他的嘴角上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心中暗暗地想道:“如今颜良、文丑走了,幽州叛乱也被扼杀在了摇篮里,如此一来,幽州就只剩下公孙瓒这一部势力了,刘虞没有兵马,而所招降的乌桓人又全部迁徙到了昌黎郡,他必定会极力的依靠我,而我离控制整个幽州也不远了,这一场历时了一个多月的平乱,总算以我获得最大的好处而告终了。下一步,就是驱赶公孙瓒,进而控制整个幽州了。”
这时一匹快马朝刘虞这边奔跑了过来,还来不及下马,当即便:“启禀大人,难楼在北门的兵马突然遭受到了袭击。”
“你说什么?”刘虞大吃一惊,急忙问道,“袭击难楼的是何处兵马?”
来人答道:“不知何处兵马,只见袭击难楼军队的骑兵全部骑的都是白马!”
“公孙瓒?”刘虞和林南异口同声地疾呼了出来。
“不好,公孙瓒一向视胡虏为仇敌,他这么一搅和,原本就已经投降的难楼,不zhidao会有什么别的打算。大人,请快点到北门制止公孙瓒才行!”林南紧接着叫道。
刘虞一脸的怒气,从一旁的骑兵手里要来了马匹,一骑上马背,便大大咧咧地道:“这个公孙瓒,净是做一些和我背道而驰的事情……”
林南也急忙跳上了马背,跟随着刘虞一起快速向北门奔驰了过去。二人穿城而过,用了没多久的时间便到了北门。
此时的北门一片混乱,乌桓人和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