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朋友圈里都是些积极向上正能量,不是这个精神就是那个会议,要么就是精准扶贫,俨然一个政治成绩报告会。
原本严肃,忽然冒出我这样的异类,和少妇自拍暧昧合影发到朋友圈,还辅以文字说明是大保健,宛如滚烫的油锅里扔进去一块冰,瞬间炸开。
不要三十秒秘书从外面冲进来,人都要疯,张口冲我喊:“老板快删。”
我不删,我就是要把这人名声搞臭,让他做不了官,也拆不成乌龙岭。
旁边少妇狐疑,打开自己手机看,登时花容失色,大叫:“老黄你发了些什么?快删快删。”
我不删,将手机攥紧放在身后,哼哼冷笑,准备放大招。
那秘书也转了风向,“别删别删,已经有很多人看到,删了反而不妙,看我的。”
秘书拿手机操作,我就纳闷,凑过去看,他在老黄朋友圈留言:大胆毛贼,你偷手机不说,还污蔑人正经两夫妻,无耻到极点,等着坐牢吧。
这操作给我看呆,到底是秘书,脑子转速就是快,但让我稀奇的是,面前这少妇竟然和重权是正经两夫妻?
她竟然是权重的老婆?!
哎呦卧槽,老黄这一把年纪,竟然喜欢老牛吃嫩草。
没等感慨完,我手机响,正要接,秘书一把夺过,直接按关机,“不能接,你现在手机丢了,发的那张图片是小偷ps以后上传的,与你无关。”
又道:“以后任何人问起,你都说手机丢了,有人意故恶搞。”
说话间秘书手机响,一看来电显示秘书面上就笑成孙子,“总督……对对,他手机丢了,不知道丢在哪里,已经安排人寻找,没有,我们老板不是那种人,照片上的人是他妻子,不是技师,有人故意造谣污蔑……”
说一半电话给我,话筒里面的说话声稳重深沉,“老黄要多加小心,丢手机事小,丢名声可不行,会带来大麻烦。”
我听的有气,心里琢磨总督和抚台之间关系,肯定不是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和谐,于是顺着他的话回应:“关你屁事,老子乐意,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一番话毕,秘书和少妇都瞪大眼,化为泥塑。
我感觉自己脸皮突突跳,精神开始恍惚,要脱离具这身体,心里明悟这是身体原本主人归位,要夺回身体使用权。
此事正常,我偏偏不还他身体,继续强硬霸占,还要继续操控身体,要说些没智商言论。
一具身体两个思想,张口就是歪眉斜眼口抽搐,左手比六右手比七,双腿往前撂着走,活脱脱一个羊癫疯状态的赵四。
这形象给少妇吓的花容失色,那秘书却看出门道,拉着少妇胳膊道:“老板不对劲,别往跟前去。”说完死盯着我发问:“老板,你是不是中风?”
我歪着脑袋摇头,半边嘴发出乌拉,身体摇摇晃晃往窗户跟前走,总算抢到一丝主动权,对秘书留下一句完整的话:“千万别开发乌龙岭,这就是下场。”说完人往窗台上爬,要让这权重生命终结,好警示他人。
原本不是这计划,看完权重人品才改的心思。
结果身体不听使唤,秘书也是个负责任的,眼见我要寻死,操起旁边盆栽往我后脑上敲,一下给我砸的后倒,懵圈。
那少妇在旁边发出尖叫,手捂着脸,双脚不停地抖,质问秘书:“你干什么?”
秘书一脸急躁,反问:“他中邪了你看不出来?”
说的我一个机灵,秘书竟然也知道中邪这回事?
少妇愣住,眼皮眨眨,仔细看我,左右研究,用手指在我眼前晃,问我是几。
我知道那是二,但我说不出来,秘书刚才那一下子砸的有点重,将我思维神经连接给敲坏,从而导致精神ròu_tǐ脱离,简单说,就是一副活死人姿态,能听能看,但不能动。
少妇眼见我不动,人越发慌,扭头问秘书:“他中了邪,有什么办法救他?”
秘书眼睛眨两眨,问少妇:“救他做什么?这个机会难道不是梦寐以求?”言毕抓起另个盆栽又给我脑袋来一下。
这回结实,直接给我神魂打出身体,悬浮于空,观看他表演。那权重身体却被打的惨,脑袋鲜血汩汩往下流,睁开的眼白多黑少,呼呼出气,眼看是不行了。
少妇吓的尖叫,不知该怎么做好。
秘书一盆栽要了老黄半条命,眼见少妇惊恐,拍拍手,上前抓住她的手,一把揽到自己怀里,不等少妇反应,一把推倒,滚做一团。
过了几分钟,秘书语调热切道:“这回好了,没有老东西阻碍,我们可以放心大胆在一起。”
看的我瞠目,竟然还有这份隐情。
少妇慌的不轻,问:“现在又怎么办?”
秘书道:“老肥猪平时爱好摆弄古董,喜好研究神秘灵异,现在他自己也进入空灵境界,这是好事,就随他去吧,让他思想永生,肉身尘归尘,土归土。至于我们,自然是天高任鸟飞。”
“什么意思?”少妇不懂,被秘书一翻说越搞越糊涂:“你是要带我远走高飞?今晚就走么?”
秘书道:“现在不行,好不容易有乌龙岭这个开发项目能捞一笔,我怎么能在这节骨眼上离开,要走也得赚够钱再走。”
少妇便问:“你什么计划?”
秘书指着地上瘫软的权重说:“他现在变成傻子,正适合我做事,不过需要你配合才行。”说完先在房间找东西将权重脑袋包扎,又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