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你···你···禄,禄王爷···”
“可还记得我?”我朝着她挑了挑眉,伏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不···不可能···”邀月失魂的拼命摇着头,刚想向后退去,却再一次被孟裟尘,转回了身子。
“不可能?什么不可能?!”孟裟尘的语气充满了愤怒,还有那随时都会喷发而出的戾气。
“没···没有,臣妾是说···没想到,没想到禄王爷竟然如此受上天眷顾,竟然能够死里逃生···”邀月自知说错了话,赶忙收回了情绪,开口诡辩道。
“哼!你不必再惺惺作态,纤窈已经把事情全都告诉了朕,这下我看你还有何要说?!”孟裟尘猛地松开手,将邀月甩出了几丈之遥。
“皇上!您可不能轻信于她呀——!皇上——!”邀月踉跄的从地上爬起,再一次跪在了孟裟尘的面前哭嚎道···“皇上!这女人是别有居心啊皇上——!”
“够了!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孟裟尘一脸厌恶的再次将邀月推到了一旁。
“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皇上!这女人来儒邱就是在觊觎您的江上啊皇上——!她···她还派臣妾勾引皇上,想要以此迷惑皇上您,为他们梵茵谋取利益啊!皇上——!
邀月所说之言,句句属实!皇上,您万万不可轻信于她啊!”
“你这妖女,少在那里污蔑我家王爷!你可别忘了,想当初你在青楼被人调戏,是王爷赎身救你出来!”淮绶气得额头上青筋凸起,更是拔出剑来,直指邀月。
“不!她是看上了我的美貌,想要利用我勾引皇上,从而偷取儒邱的军事情报!”
“你这贱人···”淮绶干脆上前想要挥剑相向···“淮绶!”却被我出言拦了下来。
邀月看准时机,继续开口道“没想到皇上为之正直,并不为美人计所动,所以她的计划落空,便将我驱逐出宫,打算杀我封口,可是她万万没想到我竟然贺澜国王的女儿!
而后她突然消失,我想便是回梵茵通风报信罢了,这次回来又是妒忌本宫登上了皇后之位,所以才编造出如此多的罪孽想要污蔑于我···皇上!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千万不要被这狡猾的女人骗了啊!”
邀月的一声声说的是头头是道,大殿上的文武群臣也不由得迟疑了起来···
“邀月!那朕再问你一句,你当真是贺澜国的公主么?!”
“邀月不明皇上所意,臣妾的公主之位乃是贺澜国王亲口认之,难道还会有虚假不成?”
“哦?!是么···可如今贺澜国王却再次派人送信而来,说是已经寻到了真正的贺澜公主,而你···不过是一个冒牌货,这你又如何解释?!”
“冤枉!皇上,臣妾冤枉啊——!父王来时,与臣妾同住贵宾阁许久,都未曾说过臣妾并非真正的贺澜公主,如今突然传信,定是遭小人唆使,说不定连这信也并非是真的!”
“那这信中附带着的朕曾亲手交给贺澜国王的婚书又作何解释!”孟裟尘随手将一侧太监手中高托着的圣旨甩到了邀月的面前。
“这···这···臣妾不甘!臣妾恳请皇上再请父王来此,到时孰真孰假,父王定会断之!”事到如今,邀月却仍然不肯承认。
撩袍迈步,我径直朝邀月走了过去···“你想做什么?!你这居心叵测的女人!我告诉你只要有我邀月在一天,你的阴谋就永远不会得逞!滚开!离本宫远一点——!我告诉你,你不用嚣张,本宫一定会证明自己的清白,你···”
“唐——祺——风···你可还记得···”我蹲下身,勾起一抹轻笑,吐气如兰···
“你···”邀月立刻没了声音,睁圆了眼睛看着我。
“不要想着能够用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脱逃出去,因为···唐祺风能做的,此刻本王也足以可做···”邀月的眼神中露出了惊骇···
“你···你想怎么样···”
“若想活命,就当着文武群臣的面,说出实情···若不想···我倒是随时都可以送你一程···”
“你···”
“就以这殿中说出的第一句话计起吧···五句之内,若再不说···我想,这药粉的威力你是知道的···”伸出手,轻轻的将指尖从邀月的鼻尖滑过,一股异香顿时扑鼻而来。
“你好毒啊···这西域的‘万人枕’可是青楼中最烈的药物···”邀月紧咬着牙齿,从口中吐出了几个字。
何为‘万人枕’,我只讲一个故事便知···湘南有个昏庸好色的王爷,早年被派到西域镇兵,可再回到湘西后便在湘皇的一纸婚书后娶了孪京的公主为妻,后孪京公主与府中下人通奸被湘南王发现。
心中自然恨绝万分,一直隐忍到湘皇吞并了孪京后,这才从西域带回了十八种药性极强的春药,调配成了一种不足一毫克的粉末,起名为‘万人枕’,将这药喂给那公主后,扔到了青楼妓院。
此药会激发出了人类最为丑恶原始的**,并且放大上千万倍,一直到耗尽气力身亡为之,连续七天七夜遭人践踏,终于死在了牛棚,死状甚是可怖···
我没有搭言,只是在她的耳边轻吐了两个字“开始···”
再次退步回到了原位,身旁的淮绶问道“王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