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中树今天明显是有准备來的,打了个电话,就來了两个姑娘,这不光是想在钱腐蚀,而且还他妈想在**上也进行攻克。我和老仙都有媳妇,而且年纪轻轻的也不好此道,迈腿就想走,但被谭中树死死拉住,软磨硬泡的就要继续喝下去。
无奈之下,酒局继续。
我咬牙喝着酒,跟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姑娘交谈了起來。由于喝的太多,我就记得她叫李檬,好像是在校大学生,实习单位是某本土企业,反正我沒怎么听过。
两个姑娘挺开朗,虽然话说有点小放.荡,但却不粗俗,显得可爱大方。你别说,有那么一瞬间,我还真就他妈的迷离了。
又过了四十分钟,老仙这b,说他去上趟厕所,连个招呼都沒跟我打,随后人就沒影了,一直沒回來…
他是真怕成俊怡砍他啊……为了不让自己薄弱的意志沦陷,只能顺尿遁跑了…
而他跑了,我就不能走了。饭局结局,众人往外走,这个李檬很自然的揽住了我的手臂,另一头谭中树也扶着我,在我耳边说道:“你树哥,有三样,不玩次的…房子,车,还有娘们!!你放心,烂b哥绝对不给你发…不信晚上趴那儿闻闻,绝对沒味儿…”
“你说啥?”我已经懵圈了。
“我说让你闻闻,操…”
“欧啦…”
就这么的,谭中树打发走另一个姑娘,随即拉着我和我的性.伴.侣,就去了华旗开房。
“能接受么?”谭中树小声看着姑娘问道。
“长得还行…”姑娘点头,比划出了一个ok的手势。
“撒有那拉…”谭中树一摆手,直接走了。
“咣当…”
我和姑娘推门进屋,随即噗咚一声,我一头扎在了床上。
“我去洗个澡昂…”姑娘落落大方,脱掉小靴子,光着脚丫站在地上,随手盘着头发。
“………”
我揉了揉脑袋,费力的翻了个身,眯着眼睛看着姑娘问道:“眼睛咋长滴那么大呢?”
“啪…”
姑娘一把奔我裤裆抓來,笑呵呵的问道:“大么?”
“操,别瞎摸…支出來,弹你脸上好哇…”我伸手就拨开了她的小手。
“妈蛋的…攒了两年钱,去韩国开的眼角…”姑娘顺势盘腿坐在了床上。
“做的啊?”我愣了一下。
“是啊…”
“鼻子呢?”我好奇的问道。
“开刀了…”
“下巴呢?”
“哎呦,你烦不烦啊…睡个觉,你还要摸骨啊?…也开刀了,怎样,好看不?尖尖哒…”姑娘眨着眼睛,低头冲我问道。
我他妈一听这话,顿时坐了起來,也盘着腿,上下打量了一下姑娘,随即目光停在了她的……小腹下面,然后弱弱的指着那里问道:“你这个……不会也他妈开刀割的口吧?”
“滚…你怎么跟五十多岁的死老头似的…”李檬顿时伸手打了我一下,随即穿上一次性拖鞋,就准备下床去洗澡。
我低头扫了一眼手表,感觉谭中树这时候应该已经走了,随即从钱包里拿出两千块钱,扔在了床上,然后挺累的叹口气说道:“你洗完就睡吧…我回去了…”
“和尚??”李檬愣了半天,不解的冲我问道。
“……我不喜欢,沒有情感铺很高的说道。
“來,哥哥,你过來,咱俩花五分钟铺垫一下…”李檬叉腰摆手,调侃着说道。
“不闹了,我有媳妇…”我再次说了一句。
“你真能装……“口”…”李檬拉着长音说道。
“呵呵…”我一笑就往门外走去。
“大树给过了…”李檬指着床上的钱说道。
“我的是我的,拿着继续在身上动刀吧…”我头也沒回的摆了摆手,直接走出了房间。
我走了以后,李檬也沒去洗澡,翻身上床,给大树发了条短信,上面写道:“人走了…”
“嗯,那你早点回家吧…”大树很快回了一句。
……
我从电梯下到了一楼,先是给金贝贝打了个电话,让他过來接我,随后又跟皮特.李通上了话。
“咋了,我滴南哥?”皮特.李龇牙问道。
“大侄子,想我沒?”
“你特么大半夜打电话占我便宜啊?贱不贱啊…”
“跟你说个事儿,有人找我想在农村整块地皮……这是又上钱,又性.贿.赂.的,弄的我挺不好意思…咋样,江北太子爷,帮帮忙呗…?”我捧着皮特.李说道。
“他要做啥啊?”皮特.李直白问道。
“养什么紫貂…具体我的也沒问,就是弄个场子,租或者买,都行…”我快速说道。
“想出多少钱啊?”皮特.李停顿了一下问道。
“还沒说呢…不过,你要真有,该多少钱,要多少钱呗…”我随口说道。
“行,我记住了…”皮特.李开口回道。
“好叻,那就先这样,我他妈困了,回家睡觉去…”说完,我沒等皮特.李回话,直接挂断了电话。因为他下一句,准保会跟我墨迹那两百万的借款,而我现在兜里两千好像都沒有,所以根本沒法愉快的聊下去。
……
另一头。
童童抢了三克冰以后,在家是紧省着,慢省着,还是在两天之内把它抽沒了。憋了一天,他舔着嘴唇,又坐在了电脑前…
然后脑袋里再次响起一个声音…
第一次,都jb沒事儿,第二次肯定也沒事儿。但这绝对是最后一次,谁再抽,谁爷死奶b烂的……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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