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
伍六七大喜,原本只是来发发牢骚说说心中气闷,也没指望杜文晋能有什么主意。毕竟这杜文晋武力虽强,年龄也不过十八岁,这里多少人都是他的爷爷辈。
真是想不到小小年纪,胸中就有如此韬略。这更让伍六七认定了要交好杜文晋。
“杜小兄弟,往后就叫伍某伍老哥吧,称呼军长也太见外。我们又不是真正的军队。”伍六七说道。
杜文晋微微一笑“好,那一会文晋便称呼一声老哥了。”
“该当如此!”
当夜,伍六七安排人手,依次轮流进入秘道,顺着秘道登上五六十丈高处平台。那平台狭长,宽只一丈。躲在上面确实很隐蔽,上面众人小心躲好,息地休息打坐。下方留下来的人员则大声吵闹,四下乱晃。
且说军部大帐内,一身戎装的南宫国良危襟正坐,下面一人禀告道:“启禀南宫将军,藩部已经按照将军命令,安营扎寨,又挖来大量土石围在海岸筑墙,只是...”
南空晴空剑眉微皱,“只是什么?”
“回禀将军,只是那藩部军营里喧闹无比,众将士四处乱晃,随处便溺,全无半分法纪。”
“哼!”南宫国良冷声一声,道:“烂泥扶不上墙,一帮乌合之众。”
身旁有谋士道:“公子不必介怀,他们只是用来吸引敌人的棋子而已。少了他们这五百人,我们军部一千人照样能取得胜利。”
南宫国良眉头稍展,开口说道:“公孙先生又不是不知道,妹妹现今在父亲面前学习兵法,我若再不长进,不是让妹妹看了笑话。妹妹天资聪慧,我总得般配的上才好...”
那叫公孙先生的谋士闻言摇头,“非是老夫打击公子,公子与长平公主已有婚约,早晚都是皇亲驸马。公子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传扬出去有损公子名誉,陛下脸上也不好看。”
南宫国良闻言大怒,拍案而起吼道:“我父亲为他南征北战,镇守四方,这才保住他的皇位。一个公主算什么?且不说那长平公主相貌平平,就是她能有妹妹倾城容貌,就想打发了我南宫世家不成!”
公孙先生一阵惊慌,起身出帐四下张望,见附近无人在,回帐道:“公子慎言,恐隔墙有耳...”
当夜,曹家沟并无敌人来袭。藩部将士依令天亮前回陆续到各自营帐,丁江北一夜未眠,又在多个营帐内打通秘道,将整个藩部营地连在一起。
到了清早,军部开始操练,进退有序口号震天。反观藩部将士,个个无精打采,哈欠连天。校尉伍六七也干脆不去操练了,就地解散,藩部众将士三五成群,吹牛打屁,惹的军部众将讥笑连连。
南宫国良站在高处观望,忍不住冷笑道:“粪土之墙不可污!都说珠山派的张朝阳是个人物。我看也不怎么样,比起我们泱泱大齐差得远,总归是个小门小户,历史久远又有个屁用!”
白日里一切安然正常,二部将士除了操练巡查再也没什么事做,杜文晋没有见过造船的,领着一帮手下去海岸船厂观摩了半天。
又到了第二夜,眼见就要天亮。断崖上伍六七松了口气,正想下令回去。突听崖顶上一声炮响,一团烟火升空而起。
“敌袭!敌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