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直白,在场众人大都督南宫雄一早前收了一个义女,据传此女子天资聪慧,又生的花容月貌。
今日一见果然了得,莫说南宫国良动了心思,恐怕在场的男子无一人不心动。
卢布有看向二人,目光闪了闪,大笑道:“国良被免了郎将,我这里岂不缺了个左路郎将?要不刘祭酒便辛苦下,暂代这左郎将一职如何?刚好可以让国良过去辅佐刘祭酒。”
众人闻言纷纷叫好,有几人面露失望之色,却也不显露,跟着拍手称赞。南宫国良心中一喜,对着卢布有点头,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样的美事他岂能不知是卢布有刻意安排的。
刘真轻咬薄唇,自打上次逃婚后偶遇南宫雄一,被南宫雄一收为义女,这样的事情已经遇到过好多次。其实她心中明白,周围人都在故意撮合她和南宫国良。
就是这次义父让自己来军部历练,未尝没有这个意思。只不过南宫国良为人太阴沉,看向她的眼神太火辣,这让她心中有些害怕。
“卢将军美意刘真心领了,义父还有调令,要调藩部伍六七来军部任职左郎将,所以...”
卢布有闻言眉头一皱,心道大都督这是何意?为何要调个不知底细藩部的人过来。
南宫国良却是愤怒,小小一个左路郎将他还不放在眼里,只不过被别人给夺了去哪就另外一说了,尤其还是被藩部的人夺了去,更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外生!
“伍六七敢来,便让他有来无回!”
卢布有踌躇片刻,目光也是一寒,口中道:“即是大都督的意思,那就暂且这样吧,那个伍六七也是人物,我军部也缺这样的人才。”
一直站在下手的公孙无智出列道:“卢将军有所不知,前番曹家沟一战藩部指挥之人并不是伍六七,属下刚刚接到线报在此。”
手一伸,一张纸条传给了卢布有,卢布有接过纸条看了半天,脸上露出狰狞之色。
“好个杜文晋!欺我军部无人,害我千余将士殒命!”
“杜文晋!”
二个声音响起,一个充满了惊喜,另一个暗带寒霜!
......
张朝阳一脸郁闷的看着眼前这个杜文晋,心中不断盘算。这小子当真厉害,使奸计避开必死之局,反坑了军部的那帮混蛋一把。立下这么大功劳,照理来说封个随军祭酒都行,再不济也得给个校尉当当。
只不过一看到这小子的那张臭脸,心中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堂堂一派掌门,藩部统帅,不叫声掌门师兄就罢了,叫声将军总不过分吧?
这句老淫.棍是怎么回事?还有没有军威军法了?
杜文晋也是一脸的憋闷,刚才一进中军大帐,抬眼便看见张朝阳一本正经的端坐中帐。一时没有忍住,一句老淫.棍脱口而出。
这一句只把四周站立的将官们吓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早就站在里面的伍六七更是差点一跤跌倒。
“小祖宗,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伍六七心中哭嚎,早就听过杜文晋一直念叨老淫.棍,搞了半天说的是统领张朝阳。一时间伍六七死了的心都有。
那张朝阳是谁?冷面修罗是白叫的?就算他早年fēng_liú满天下,这句老淫.棍岂是一个二兵目小卒能叫的?
“完了,完了。死小子,真被你害死了,今天老子要成烤泥鳅了...”伍六七泪流满面,本想多夸夸杜文晋一番,卖个好给统帅。这下可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咳咳!”
张朝阳咳嗽二声,清了清嗓子道:“小子...二兵目杜文晋,念你立功在先,这次就不追究你不敬之罪了。”
此话一出,下面众将士面色古怪起来。张朝阳对待男人嫉恶如仇,脾气火爆,今日这是转了性?若不然为何不一巴掌呼死这小子,难道这小子是他的私生子不成...
又听张朝阳道:“此次我藩部立了大功,全歼敌人七百余名。右部校尉伍六七,大都督命你去军部任职左路郎将一职,即日出发吧。”
伍六七闻言大振,慌忙出列道:“属下遵令!”
众人都是齐声道贺,伍六七喜不自胜,感激的看向杜文晋。要不是这个年轻人,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问题。杜文晋对着他笑了笑,拱手贺喜,伍六七赶紧回了一礼。
张朝阳微微点头,这次藩部立功,他这个统帅脸上增光不少。伸手略微一压,说道:“二兵目杜文晋,谏言有功,又击杀对方头目丁九,本将军将你提拔为藩部都尉,暂代右部校尉一职,统五百将士,你可能胜任?”
杜文晋略一点头道:“知道了。”
耳边突然传来张朝阳的传音,“小子,你就不能放尊重点,都跟你这样,本将军的工作还怎么开展?”
“假正经的老淫.棍!”心中暗骂,杜文晋心不甘情不愿的上前拱手道:“属下遵令!”
出了中军大帐,杜文晋一路走向自己的营帐,杜老三等人早就得了消息,跑过来道喜。
“老大,你可真够厉害的,都尉代校尉,整整连升了五级!”一人兴奋道。
天罚军的军衔沿用了大齐国军制,大都督下分二都一卫,左右都督加卫将军统帅三军。七部为骠骑、车骑、中军、抚军、镇军、辅国、镇国七部将军,分别统领军部、越骑部、藩部、抚部、长丸部、射声部和胡骑部。
三军七部队伍都分三路,由左中右三郎将带领,每一路再一分为三,为各部校尉。其中校尉以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