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事情的报应。

“没,没有,夫人,你听错了,我没有说这句话,夫人,小当少爷已经六岁了,不小了,他现在这个年纪正是练武的时候,要是再大一点,就不好练了。”赛拿赶紧低下头,在最后紧急时刻,终于让他想到了这个骗幕雪芸相信的解释。

幕雪芸看了一眼低着头,不敢跟自己直视的赛拿,蹙了下眉,虽然他刚才讲的这个解释很有说服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着这个赛大爷好像有事情在瞒着大家,他们这对夫妻身上都有秘密。

不过既然人家不肯说,她也不好逼着人家讲,幕雪芸收回放在他身上的探寻目光,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当,问,“小当,幕姐姐问你,你喜欢现在跟着赛大爷练武吗,要是你不想练的话,幕姐姐可以让赛大爷不逼你去练。”

小当一听,朝幕雪芸用力摇了摇头,“幕姐姐,小当愿意跟赛爷爷习武。”说完这句话,小家伙的脸上露出一抹坚忍,小手紧紧握着两个小拳头。

幕雪芸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最后点头答应,“好吧,赛大爷,既然小当愿意跟你学,你就教他吧,不过不要教太猛了,他还是个小孩,有些事情太心急反而会适得其反,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了,我有点困了,你们继续吧。”

丢下这句话,幕雪芸转身往四周望了望,刚才的两个小家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最后,她一个人转身走出院子,边走边呢喃,“这两个小家伙,一眨眼功夫又不知道跑到哪里疯玩了。”

院子里,赛拿目光高深莫测,一直盯着幕雪芸离开的方向,站在他旁边的小当喊了他几句,都没听到他回应,最后,小当再次用力喊了一句,这一次才把赛拿叫回过神来。

“赛爷爷,你在看什么?”问完,小当伸长着脖子往赛拿刚才望的方向望了望,心里有点疑惑,这个赛爷爷到底在看什么看的这么集中精神啊,连自己喊他好几句都没有听到。他伸长脖子看了看,外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两棵刚种下不久的梨树罢了。

赛拿为自己刚才失神感到不好意思,冲小当露出尴尬笑容,摸着小当的头顶,叮嘱道,“小当少爷,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记着赛爷爷讲给你的这句话,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还是安定,有些东西虽然很you惑人,可是它毕竟不好拿,咱们还是要知命,知道吗?”

“赛爷爷,小当不明白你这句话!”小当摸了摸自己头顶,拧着小眉,左思右想实在想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赛拿笑道,“你现在不明白是正常的,你长大后自然就会明白了,走,赛爷爷再教你练武,你刚才的马步练得怎么样了?”

“练好了,赛爷爷,我可以扎上半个时辰了,本来还可以再扎的,只是后面幕姐姐来了,我想跟她讲话,所以就没继续扎了。”院子里,不时传来老人跟小孩的谈话,夕阳西下,西边出现了一道罕见的酒红彩霞,照在萧家屋顶上,远远望去,就好像萧家被披了一层金光一样。

秋去冬来,时间很快到了冬天,外面白雪皑皑,在冬天一到来,萧天风就开始命人在别处买了几大车的炭回来,当时,村里突然进了五六辆马车,硬是把全村的人都招了过来看热闹。

“萧天风,你买了什么东西,弄得这么严实,还搞这么神秘。”幕雪芸一大早就被萧天风给叫起来,身上穿了好几件衣服,本来肚子就有点大了,现在穿着这么多衣服,幕雪芸都觉着自己肚子又大了一倍似的。

萧天风故意在她面前卖了一个关子,神秘兮兮的把嘴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别着急,等会儿你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萧家大门口,六辆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坐在第一辆马车的天麻笑呵呵的马车上跳下来,脸冻得通红,呵着气走到萧天风跟前禀报,“老爷,东西买回来了,一共是六车,还请老爷过目。”

萧天风望了一眼面前的六辆马车,眼中闪过满意,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牵着幕雪芸走到第一辆马车边,朝她微微一笑,大手一挥,让天麻把马车上的布条拆掉,布条一落,马车上足足有五百斤重量的炭映入进了幕雪芸眼中。

“这是炭?你哪里来的?”幕雪芸看着黑乎乎的炭条,有点吃惊,据她所知,大流朝好像没有生产炭吧。

萧天风看到她脸上的惊讶,嘴角上的笑容扬得更高,回答,“这是从周国那边拿来的,耶律华说了,我们这些炭要是用完了,可以再给我们送,小雪,这个冬天,你就不用再怕冷了。”

幕雪芸一听到周国两个字,脑海里突然浮起了那三兄妹的脸,她都忘记了,周国一年到头,其中有三分之二都是生活在雪当中,他们那里产炭,这事一点都不稀奇,幕雪芸正眼望着这六车的炭,嘴角弯了弯,心里暗叹,真好啊,这个冬天,她再也不用怕冷了。

萧家里有了炭,村里人知道这个炭居然可以让人变暖,小孩子们现在大冬天也不喜欢去外面玩了,而是喜欢来萧家找小当他们,谁叫萧家房间里暖和极了,就跟夏天一样,在萧家,大家不用穿厚厚的衣服,只要穿一件就行了。

今天,马大婶两婆媳来到萧家找幕雪芸聊天,享受到了萧家的暖和,马婶跟夏银这对婆媳俩大吃了一惊,脸上闪过不敢相信的表情,把身上的寒气散完,马婶这才笑呵呵的跟幕雪芸说,“萧侄女,你这里真暖和,难道村里的孩子都喜欢往你这里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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