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两天还听小狮子抱怨家里太冷,没有你家暖呢,当时我还骂他乱说话,没想到这事还是真的。”

“烧了炭,所以你们才会觉着没那么冷,要是不烧的,也跟大家屋子一样。”幕雪芸笑着跟她们解释。

“小雪,是不是上次萧老爷让人拉回来的东西啊,原来那东西叫炭啊,真没想到它作用这么大,可以让人在冬天这么暖和。”自从上次发生旱灾后,县里的铺子也陆陆续续开门了,不过幕雪芸却没有像县里其他商铺一样,抢着开门,她决定等年后再把瑜珈馆开起来。

现在大家都忙着灾后重建,根本没有闲心情去练瑜珈,与其开店养苍绳,还不如让大家休息多一会儿,明年再开始开张。

“这炭是周国那边的东西,听说是用树木烧制成的,不过这东西在用的时候要小心一点,要是不会的人去用,有可能会丢掉性命。”幕雪芸知道用这炭时,会在空气里产生二氧化碳,这东西可是对人体有害的。

夏银跟马大婶一听这东西会让人丢掉性命,脸吓得通白,马婶担心的望着幕雪芸,“萧侄女,你既然知道这东西会让人丢掉性命,你怎么还用它啊,你不要命了,快点把它丢了呀。”

幕雪芸看到马婶关心则乱的表情,抿嘴笑了笑,拉住四处找炭的马大婶,跟她解释,“马婶,你别放心,这东西要是用在不知道怎么用它的人手上,那这东西就像是毒药,可是用在懂它的人手上,那它就是取暖的好工具了,刚刚好,我就是这个会用它的人,所以啊,你不用担心,它在我这里是取暖的好工具,不会会有事的。”

马婶听到幕雪芸这句话,松了口气,拍着自己胸膛,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笑着跟幕雪芸说,“萧侄女啊,婶子刚才真是被你吓死了。”

“妹子,这东西也就你敢用,要是换了我们,我们宁愿天天穿厚一点,也不愿拿这毒药放在自己身边随时要自己命。”夏银一想到幕雪芸形容这个东西为毒药,心底忍不住打了一个抖,心有余悸的跟幕雪芸说。

幕雪芸笑了笑,接下来三人也不想在这块炭上面聊天了,三人聊了一会儿,突然聊到了今年冬天冻死人的事情。

“现在也不知道这世道是怎么了,上半年就搞旱灾,现在呢,这雪就跟下雨一样,每天下个不停,听说在别的县里,已经出现冻死人的事情了,想想,我们这些当百姓的命就跟草一样,老天爷稍微发怒一下,我们这些人的命就没了。”

马婶说的这件事情,幕雪芸也听萧天风说过几次,今年也不知道大流朝是不是流年不利,一年都是天灾,先是旱灾,现在又是雪灾,旱灾过后,大家好不容易过上正常的日子,这不,又迎来大雪纷飞的恶劣日子。

“幸好今年有小雪帮忙,咱们这四个村才没有冻死饿死人,要是以前黄地主在这里的话,大家早就因为家里没有粮食,被冻死饿死了。”夏银一番感叹,望着幕雪芸的目光充满了浓浓的感激之情。

幕雪芸摆手说,“别这么说,我只不过是给了你们田地去种,要是你们不够勤快,就算我把田地给你们了,也没用啊,不是吗?”幸好在旱灾过后,萧天风有先见之明,在灾难一过去,立即组织各个村子里的人动起手来种粮食,这不,在下半年,冬天到来之时,马,张,李,黄四个村终于收了一季粮食,大家交了三成给萧家外,又交了两成给官府,还剩下五成自己留着吃。

现在每家每户虽然不能天天吃硬米饭,但是煮个绸绸的白粥还是行的,喝着暖粥时,大家心里都记着他们现在能过上有饭吃的日子都是亏了萧家,因此,家里有小孩子的父母,都会在吃饭时在自己孩子耳边叮嘱,要他们这辈子都要记住萧家对他们的大恩。

“哎呀,你看我这个脑袋,居然把老头子交代的事情忘记说了。”突然,马大婶大喊了一声,一脸懊恼的拍打了下她自己的脑袋,有点责怪自己脑袋不争气的样子。

幕雪芸见状,忙拉了下她拍打脑袋的手,笑着跟她说,“马婶,你到底忘记了什么事情啊,这么生气,居然使大力锤自己脑袋,也不怕把它锤坏了。”

马婶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笑,摸了摸自己鼻子,“哎,我这个脑袋啊,这段日子老是忘记事情,不打一下是不长记性了,瞧我,来了这么久,居然把你马叔交给我的事情给忘记了,侄女啊,你马叔让我过来问问你,花田里的花你打算怎么保护它们啊,现在这雪眼见是不会停了,你马叔怕田里的花苗被雪给压死啊。”

幕雪芸跟夏银见马婶又敲了下她自己的脑袋,两人相视一眼,扬嘴笑了笑,最后还是夏银看不过去,喊了句,“娘,你别打你脑袋了,要是打傻了,可怎么办啊?”

“呵呵,没事,我没使多大力气,不会打坏的,对了,侄女啊,你倒是跟婶说说,你那五十亩花田打算怎么保护啊,你不知道啊,你马叔这些天因为田里的花苗,都快要把喉咙急出水泡来了。”马婶先是跟夏银说了句话,然后又把目光往幕雪芸这边望过来,眼光发亮,等着幕雪芸支招。

旱灾那个时候,马家种的花苗一条不剩全没了,不过马家并没有因为这样就放弃种花田,马家一家人都知道,在这个村里,只有跟着萧家的脚步走,一家才能过上好日子,于是当他们看到萧家那五十亩花田又重新种上花苗时,马家也跟着种花苗。

“马婶,这事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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