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摇摇头,不明白。
陈九年叹口气道:“她说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门口的衙役笑起来:“格格一向都是那么说话。”
“去去去。站远点去,我在跟芙蓉说悄悄话呢,你们瞎听什么。”
衙役笑着跑远了:“头儿,你这悄悄话的声音也太大了。”
“最近,格格又不高兴了吗?”芙蓉问。
好像格格不高兴的时候,才最爱说这些冰冷冷的话。
陈九年却摇摇头:“据我所知,格格最近不高兴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她在厩的爹知道她在喻府里了,已让人捎了书信,让她赶紧回去,不然,就派人来捉了。”
“格格不是偷偷跑出来的吗?”
“是偷偷跑出来的。”陈九年说的起劲儿,把身上的佩刀取下来放在桌上道:“虽说是偷跑出来的,可耐不住王爷他神通广大啊,王爷想知道什么,能有打听不到的?只是格格被王爷惯坏了,王爷想让她回去,可也不敢硬来。”陈九年默默的摸摸自己的胡茬儿,还是直摇头:“怎么尽捡着说王爷了,咱们要说格格的。”
“格格到底是怎么了?”
“我猜,格格跟苏畅闹崩了。”
“可他俩,从来没有和好过吧?”芙蓉幽幽的道。
陈九年拍拍脑袋道:“你说的倒也对,他俩是从来没有和好过。可最近格格不去找苏畅了,你不觉得奇怪吗?你说,苏翅不会很惆怅。”
苏翅因为格格的突然冷淡而惆怅吗?
芙蓉不知道。
芙蓉知道的,只有苏畅见到格格便吓的一阵猛跑。
还有,他不同意跟格格在一起,格格为此恼羞成怒,不知摔坏了几个碗。
“格格不理苏畅了?可她也不回厩去,她打算长住在喻府?”
陈九年叹口气:“我哪里知道这个,倒是把喻夫人愁的,这几日都上了火了,觉得这个格格比大门口的门神还难伺候,饭菜太热了,她要摔碗,饭菜太凉了,她也要摔碗。喻府的碗都快供应不上了。喻夫人这么高贵的人,也挨过格格的打,这会儿,格格住着不走,夫人心里跟一只虫子在挠一样。这女人的心思,都太难捉摸了。”
衙役们又围了上来:“谁说不是呢,就说那个阿英吧,就是夫人身边的阿英,闹的人家杨波,都不敢在喻府里呆了。”
这话,芙蓉倒是第一次听说。
还好杨波在后厨忙活,并没有听到这邪,不然,他一定很尴尬。
一说起阿英跟杨波,陈九年也有说不完的话,这会儿跟找到了知音一样:“那一日阿英跟夫人说,是杨波想非礼她呢,她不从,夫人就生气了,还骂了杨波几句呢。”
一个衙役呸了一口:“杨波虽一直在灶房里呆着,但话不多,人也老实,能非礼阿英,听她瞎编乱造。”
另一个附和道:“谁说不是呢,杨波一直本本分分的,倒是那个阿英,以前,她喜欢喻府里修剪花木的王麻子,后来,她喜欢那个赶马车的赵什么?再后来,杨波进了喻府了,她那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又盯上了杨波,别说,她的口味倒很重,王麻子那种人她都敢下手,杨波对于她,那真是太嫩了。有一天,我明明看到阿英抢过杨波的手,想往她胸口放,杨波不愿意,她非要这样,最后没得逞,被厨娘们撞见了,她捂着脸哭着跑走了,大伙还以为是杨波想占他便宜呢。”
陈九年气愤的道:“杨波又不爱辩白,最后一回,好像也是阿英她想占杨波的便宜,杨波不从,结果,被喻夫人给瞧见了,阿英想留着自己的面子,便跟水桶似的,没完没了的泪,说杨波对她轻薄,这样那样,夫人还真当杨波是qín_shòu了。唉,这女人哪。”
“还好杨波不在那里做了,早走早安生,有时候我从喻府门口经过,阿英见我长相英俊,还想占我便宜呢,还好我跑的快。”
陈九年他们一伙人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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