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受伤,需要钱医冶!
“要多少?”看着眼前着急的楚大林和憔悴的楚若成她连话都懒得多问,亲人找上门只是为了银子,次次都如此。只不过,这一次的原因不同而已。
虽然张梅很混,但是楚若成还能讲一点理,不是走投无路肯定不会找上自己。
“孙大夫说要两三百两银子。”咬着牙楚若成低头,他无法面对姐姐的眼睛。因为楚若男的表情冷冷的,他怕听到“没有”两个字。思前想后,能借钱给他的也只有这个自己亲手写下字据说要断绝关系的姐姐了。
转身,楚若男进了屋。
这是不借了!
楚大林和楚若成面面相觑。
连话都没有一句,人掉头就走了。
“爷爷。”楚若成看见余水生,想让他帮自己劝劝,可是,话到嘴边他又说不出口了。
“别着急,孩子是怎么回事?”听说元宝出事,余水生还是很心疼的,这可是楚老弟的后代子孙啊。
“是被开水烫了,满头都是泡……”一想到儿子昏迷不醒等着钱救命,楚若成眼泪都流了下来,都怪他们啊,大人不小心害得孩子受了罪。而且还没有钱来医治。
“你那茶楼生意不好?”据余水生所知,楚若成的日子过得还是挺滋润的,至少不像若男那丫头飘浮不定。
“余叔叔,茶楼没开了。”楚大林看了一眼楚若男的作坊叹了口气:“文家使坏,茶楼做不走了。”
是说文家怎么会这么安静,原来坏都往岳安县使了。
正想说点什么,楚若男从屋里出来了。
“四百两,好好给元宝治病,不用还我。”楚若男将钱递给楚若成,也没有再说话就进了屋。
“这钱我一定会挣来还你的。”楚若成一愣双手接过银票,朝着那个背影大声喊道:“元宝会记住你的。”
她要元宝记住什么?
有什么意思?
她上楚若成夫妻的当不是一两次,就在刚才取银票给楚若成的时候也在想这会不会是一次计谋。
可是,如果他们夫妻真的用孩子来当借口,这四百两银子就算是她最后一次教训。
但若万一是真的呢,元宝不能因为银子而没命。
是的,元宝那孩子萌萌的,特别是夏季芳带着去张大夫铺子上玩耍那些时候每天都是笑眯眯跑回来喊自己大姑。
这么乖巧的孩子怎么就受了伤了呢,而且伤得还那么严重。
不行,她得去问问。
出了门,楚大林和楚若成已经走了。
“丫头啊。”余水生看她一脸的担心安慰说孩子没事,然后意味深长的说道:“丫头,你是一个有人情味的人。”
为什么?
困难的时候亲人不支持甚至断绝关系;遇上困难了你就是他们的亲人!
“爷爷,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元宝受罪。”楚若男苦笑一声:“也不知道这夫妻俩怎么搞的,不是开着茶楼吗?孩子又怎么受了伤,还没钱治病?”
两三百两银子于寻常人家来说肯定是大数字,但是对楚家来讲多年前就不是问题了。
没想到还要厚着脸皮来找自己。
“丫头,刚才我问了,元宝是被开水汤伤的。”余水生想了想还是将岳安县的事说了。
好一个文家!
“爷爷,这么说来还是我给连累了他们?”楚若男苦笑一一点点:“原以为断绝了关系就不会有事的,哪知道……”
血脉亲情永远是断不了。
“在外人眼里你们都是楚家的人。”余水生道:“遇上事情的时候,在你们楚家的人眼里你还是亲人。”
是啊,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他们都没有看清。
非要威胁自己不让干!
为什么不支持自己呢?
“过去的事等它过去吧。”余水生叹息一声:“你想一想,若成不能开茶楼了,以后靠什么过活?”
意思是说,还是要自己拉他一把。
拉他可以,谁让他是自己的弟弟。
可是,一想起张梅的嘴脸和王美香有得一拼,楚若男就来气。
这个时候她无比庆幸来借钱的是楚若成,若换成是张梅,没准儿她一赌气一文不给,那才是真正的害了元宝。
“爷爷,我想去岳安县看看。”事到如今,她放心不下元宝的伤。
什么样的伤需要两三百两银子,这在普通家庭根本就是承受不起的。
要么是真正的伤重要命;要么就是遇上了庸医。
当然,遇上庸医的可能性很小,楚若男一直知道医患关系很敏感,但也依然选择相信大夫。
在这个时代,偏偏让她又遇上了一个好医生——张大夫。
不仅有医术,更有医德,医好了夏季芳的疯病,最后还和自己成了一家人。
而且,张叔还想让自己也改行当大夫。
楚若男觉得自己是不幸的,被一只球就送到贫穷落后的古代;楚若男又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身边围绕的人大多都具有正能量。
至于那些极品,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毕竟,生活过于平淡也就没有乐趣了。这种极品就是一些小丑,时不时跳出来闹一下局,然后让人看清美丑。
“去吧,家里有我和夏桔呢,不用担心。”侄儿伤重,作为姑姑的楚若男去看看是天经地义的事。
余水生就知道自己没有看走眼,楚若男做事有分寸让人放心。
可是,楚若男没料到她会在自家宅院门口吃一个闭门羹。
“你走,你这个灾星,丧门星,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