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加上折腾得太累,她睡得很沉。
慕容墨看着沉睡的她,眸色越来越沉。
苍泠月见他眉眼间尽是担忧之色,安慰他道,“你也不必担心,只有摆脱‘绝情花’花粉的浸噬,服些解毒丸,过不了一二月就会大好。”
“……”
“不过,为什么只有她中了‘绝情散’,竹韵那丫头中的才是真正的‘助情香’?两个人不是在一起吗?怎么中的毒会不一样?”
慕容墨正在沉思,这时,文嬷嬷的声间在屋外响起,“王爷,罗二回来了,找您回话。”
苍泠月朝他挥挥手,“你去忙,我看着她。”
“麻烦苍师傅了。”慕容墨朝苍泠月点点头。
苍泠月笑了起来,“她是我徒儿,我这师傅照看她是理所当然的,你说什么谢?”
“她是墨的未婚妻。可墨没有看好她。”慕容墨神色懊恼。
“这不是你的错。”苍泠月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她屡次受难,只因对手藏在暗处,你和她在明处。”
“……”
“你忘记了?你们从小经过的暗杀暗害,还少吗?你们平安的活着,说明,对方并不强大。相信你用不了多久,就能将藏在暗处之人揪出来。”
慕容墨道,“苍师傅放心,墨不会让她白白吃苦的。”
苍泠月笑了笑,“这也是她成长路上必经之事,我不怪你,你去吧。”
慕容墨点点头,转身走出了屋子。
他又对侍立在外间的文嬷嬷吩咐道,“照顾好羽小姐,听苍师傅安排。”
“是,王爷。”
。
罗二候在书房。
慕容墨走进来便问,“怎样?对荷影吩咐了吗?”
“吩咐了,荷影说,并没有发现异样,羽小姐今天一早还夸她屋中一盆水仙花的香气馥郁,中午吃饭时,还嫌弃司空太子挂在腰间的一只香囊气味怪异。”
慕容墨半眯着眼,“这样看来,她不是在凤府中的毒!而是江明轩搞的鬼!”
罗二道,“主子,那江明轩仗着有长公主撑腰,和主子一直记恩旧臣的心思,居然敢对羽小姐下毒手,就不该让他活着。”
“他是得死!不过,不能死在容王府和凤府人的手里。”
罗二眨眨眼,“主子是想让长公主动手杀他?”
“皇上一直想抓住本王的把柄,本王为了未婚妻,而杀了一个驸马,必会被人参一本,说本王滥用私权等等。有人可以操刀,何必本王动手?”慕容墨冷笑,“走,备马车去百香楼。”
“是!”
。
夜已深,正月的夜,仍如冬天时一样,异常的寒冷。
长公主赵菁搂着厚厚的皮氅,坐在后园里听戏。
驸马于她来说,只是玩物,她心血来潮玩过了就会撇到一旁。
她一直是寂寞的,漫漫长夜难熬,她便以听戏观舞打发时日。
戏台上,十年如一日的唱着《楼台会》。
不通音律的仆人,听多了,也会哼唱一折戏了。
但长公主却听得津津有味。
她目不转睛看着那身姿翩然的生角,眉眼里满是柔情。
有仆人上前小声地回道,“公主殿下,有人看见驸马爷在百香楼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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