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耀庭,你个混蛋,我是疯子,你又是什么,你……放开……”。
“妈……妈……爸,你不能这样对妈……你们放开……别推……”。
乔惠使力地扯着许如凤身上的那几双大手,其中的一个保安却一把扯住了乔惠的头发,将她拉的呲牙咧嘴的叫着痛。
孩子是妈的心头肉,一瞧见保安连乔惠都上了手,许如凤顿时如护着小鸡的母鸡,竖起了汗毛越加的推搡的厉害,这女人一撒泼起来,男人们除了会在力气上占一优势外,其他的就根本不堪一击。
瞧瞧,几个保安的胳膊、脸上,破了皮不说,还有一个更可怜的,连头发都被许如凤揪下来了一大把,在那里呼爹叫娘的,一时间,抓着乔惠的保安急忙随开了乔惠去帮其余几个拉许如凤,而乔惠则又乘机一脚踢向那个拉扯了她头发的人。
乔耀庭一直站在那里不动,一直看着保安把许如凤四脚朝天的高举着架出了礼堂,这才拉了宋若予,除了脸色不悦外,依然是镇定自若的冲着在座的宾客们致着歉。
“各位来宾,真是让大家见笑了,唉,这样的一个女人我乔耀庭忍了她二十年,现如今拿了钱、跟了小白脸,却还来闹我的婚礼,一言难尽……一言难尽,不好意思让大家都看笑话了,我们继续,不要让疯子打扰了我们。对不住啊,来来来,我和我太太,乔贤和芳菲向大家鞠个躬,表示歉意,也谢谢诸位给面子来参加我们四人的婚礼。”
场面上的话说的在情在理,本是看了笑话的宾客,此刻也立刻联想到了前一阵许如凤和小白脸勾肩搭背出入赌场豪赌的报纸报到,于是,立即纷纷鼓着掌,接受了乔耀庭他们四人面向着他们的三鞠躬,婚礼正常进行。
爆竹响爆在空中,礼花彩纸漫天飘散,来宾纷纷出了礼堂,而两对新人也随即走向了礼堂门口。
乔兰萱刚把披头散发的乔惠扶上了车,就见那几个架了许如凤出去的保安,又赶过来礼堂门口保卫。
“姐,我妈呢?”
“好像是走了。”
“噢,我爸真是狠心,知道我妈是太伤心了,才会这个样子的,可他居然还对那些人说我妈的不是。本不想管他们,可如今他欺负我妈,让人打我妈,那我可不能不管。”
“小惠,大人间的事又是我们能明白的吗?唉,你没伤到吧?我包里有梳子,你把头发梳梳好,一会儿,我们还得去酒店餐厅呢。”
翻着包,乔兰萱找着梳子,刚递给乔惠,就见手机屏是亮着的,拿出来一瞧,居然是老公靳楚轩的十几个未接电话。
“喂,楚轩,你……”。
人群的尖叫声突然响起,乔兰萱手里的手机被她一个没有拿稳掉在了地上。乔惠从车子里钻出来,看着四分五散奔跑着的人们,还有那辆发了疯一样撞向她爸爸和宋若予的汽车。
“啊,乔贤……”。
王芳菲吓得哭叫起来,而那个一直被她紧握着的人却挣脱了她的手,冲向了另一边的新娘。
乔耀庭惊慌之中看到了那车里开车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他抛弃了的梅一景,只见她狰狞着一张苍白的脸,嘴边含着鱼死网破的胜利笑容,驾着车子往他和宋若予的这边冲过来。
“别过来。”
宋若予身上的婚纱让她根本就没办法快速的躲开这迎面的车子,见乔贤已拉住了她的胳膊,怕他会去救乔耀庭,她想也未想的使力推开了乔贤,而她这一动作也顺带的将她本拉住的乔耀庭给松开了。
搡开了乔贤,车子已近了,宋若予伸手去抓已向一侧跑过去的乔耀庭,却抓了个空。电光雷闪之间,她的身体被拖向了一旁,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捆着她,那“砰砰砰”的心跳声从她的耳边传来。
还未抬起头,就听到车子撞到台阶后的急刹车声,紧接着她被拖到了一旁,而梅一景看到她后,那怨恨的眼里是无数的嫉恨,打了方向盘,继续向着她的方向驶去。
“放开我。”
宋若予甩开那紧拉着她的手,挣脱了他的怀抱后,她向着乔耀庭的方向跑去,只有她清楚,她跑向乔耀庭的目的是什么,而被她甩开的靳楚轩,还有那目瞪口呆的乔贤、乔惠和乔兰萱,则以为她爱极了乔耀庭,才会奔过去拉跌倒的他。
“你这个混女人。”
暴怒的声音里夹杂着不可言喻的心疼,靳楚轩又迈步追了过去,心中划过一个疑问,她难道就那么拼了命的要救乔耀庭?
身上的篷帐婚纱让宋若予的步子凌乱无序,可此时的她卯足了劲跑着,向前一个探身,脚下一乱扑倒地上,而手也拉住了乔耀庭那长长的燕尾服的下摆,把他拽倒在地。
口中呻/吟着,还不忘对乔耀庭说:“耀庭,是梅一景,耀庭,你快跑。”
梅一景疯了,当看到对她冷酷无情的那个男人此刻和另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跌倒在地上时,她多么希望那个女人是她,她那么的想嫁给他,给他生一个孩子,可是,乔耀庭轻易的用几句话就把她的梦想打破了。
而这个和乔耀庭一样一身洁白婚纱的新娘,竟然会是她在这个城市交的唯一一个朋友,一个掏心掏肺对待的朋友,无话不说的朋友,也就是她——宋若予,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她和乔耀庭合导了一出戏,来个鱼蚌相争,她渔人得利。
是啊,这些日子她很伤心,为乔耀庭的冷酷无情,以为是没了孩子,他才会这样对待她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