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小凡飞身跟去,知道秋雨伤得不轻。
这边,悔不迟措手不及的与秋雨对了一掌,却与此同时侧面被小凡打来一掌,这老道甚是了得,不但纵横泄剑术可以泄掉剑招,而且还能泄转掌力。掌气刚刚与秋雨相触,却感觉侧面小凡的掌气已到,且将身体顺势一拧,便把小凡的掌气泄进了自己的掌力中,两掌力合二为一向秋雨打来,秋雨瞬间被震了出去。
虽然悔不迟泄了小凡的掌力,可是,却硬硬接了秋雨一掌。这一掌已经让他臂骨损裂,脏器受损,后退几步倒在了屋脊上。
王东上前,将悔不迟扶坐起来:“你没事吧?”
“没事,不要紧,我冤枉了你……呃”
王东一刀抹了悔不迟的脖子:“老东西!你以为大爷是来帮你的?是来取你狗命的!”
提刀下房,王东刚刚走过来,小凡“刷”地挺剑一个鱼跃龙门直刺过来,王东连忙闪身:“停!停!那贼我已经杀了。”
小凡愣了愣:“你到底是什么人?”
“哎呀,一句两句说不清,你随我上去看看。”
王东说着,一跃上了房顶,小凡跟上去一看,果真悔不迟血糊糊地死在那里。
“他受了掌伤,我趁机把他宰了。”王东将刀指指死牢,“我也是刚刚从那里面出来的。”
小凡没说话,跃下房去扶着秋雨:“真杀了。”
秋雨在原地坐定,想运功看看自己到底伤得如何。调整好呼吸,一提气,就觉得有两股真气在体内乱窜,感觉一股真气是自己的,但调不起来,还有一股真气十分活跃,却不受控制。秋雨想,这肯定是清莲法师所注入自己体内的真气,可是,在前时明明已经把它和自己的真气汇在了一起,为何现在却明显是分走两处?
其实,这并不为怪,当时,悔不迟一掌迎来,掌气是他本人的,当他把小凡的掌气再合二为一时就有了先后之分。也就是说秋雨先后受到两次掌冲,挨这两掌只是间隔时间太短,自身根本感觉不出来。前一次的掌冲,秋雨是以体内的全部真气相敌,也正是悔不迟受重创的那一霎那,后一次的掌冲是悔不迟泄小凡的掌力,同时挨两掌,秋雨不可能再调起真气,只是清莲法师给她所注入的真气再度自行运转,将二次掌力抵消掉。所以秋雨体内又分开了两股真气。若不是有这股强大的真气保护,恐怕秋雨已经被掌杀。
秋雨慢慢重新调整气息,想把两股真气再度汇在一起,可是,身体的部分经络像被封闭了一般,怎么也运不起来。
小凡见状,想帮她,只听王东说:“不可,这里马上就要来人,还是先离开再说。”
一听此话,小凡、秋雨才明白自己还在死牢现场。
“姐,我背你走。”小凡抓起秋雨,往身上一架,飞也似地向东跑去。王东提刀紧紧跟在后面。
刚刚离了县衙大牢来到街上,就见秋风已经回来,一问情况,才知妹妹受伤,不用多说,领着大伙七拐八拐地转至城墙下。秋风、小凡将秋雨各抓一边,飞身跃上城墙。
王东一看,也跟着跃了上去,心里暗暗佩服这几个少年英雄,武功了得,尤其是那个与老道对掌的蒙面女孩,那悔不迟是何等高手?她一掌能将其打残实在厉害。还有另一个杀气冲天的女孩,勇猛刚毅,那剑法和内力的确令人叹服。还不知这帮侠士是何方人士哩。
来到汉江边,几人解了蒙面巾,大凡见秋雨是被架过来的,知道受伤了,忙过来问了情况。秋雨摇摇头说无妨,便打坐运功。倒是袁骏的刑伤不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三当家,那老道真的很厉害?”大凡问王东。
“的确,那厮从青城山来,功夫上乘,就是太自以为是。不过,他最厉害的是不论啥事,只要判断错误,过一些时候准能悔悟过来,所以,人称悔不迟。”
“三当家,你原来在哪个山头?”大凡问。
“别叫我三当家,听着难受。我本来就不是强盗,哪有啥山头?”王东往地上一坐说道:“我原来在一家镖行当镖师。失镖了,就再也没回去。”
“噢,镖师这碗饭的确不好吃,那你的功夫很好了?”大凡挨着王东坐下说。
“唉,做镖师要有三硬:一是在官府有硬靠山;二是在绿林有硬关系;三是自身要有硬功夫,缺一不可。不过,失镖,这种事也是常见的。镖师在每走一趟镖之前就已经打点好了家里的一切,必须做好一旦出事便不再回家的准备。镖师们有句口头禅,叫三分保平安,带三分笑,让三分理,饮三分酒。没点儿真本事,谁敢出来走镖?”王东说。
“说的也是,就像我,给人家做护院,很担风险哩。”大凡道。
“原来你也是干镖师的?”王东问。
“不是,只是被请去做护院。”大凡道。
“镖师也有被官家、大户请去看家护院的。对了,到现在还不知各位英雄的大名哩。”王东说。
“我林大凡,秋风,林小凡、秋雨,这是袁骏。”大凡一个一个地介绍道:“我俩是兄妹,他俩也是。”
王东分别向大伙拱手施礼:“各位侠士的义举,让在下甚感敬佩,那马公祠里的劫匪盗贼尽干些伤天理的事,我走镖这些年最恨的就是劫匪。若不是劫匪,我也不会失镖,又怎落得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