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侠仗义,除暴安良,王兄客气了。”秋风走过来道。
秋雨打坐运功一阵,始终未将真气汇入丹田合二为一,经脉被掌气所伤,无法打通整个周天,虽能行动,内力却一点也调不出来。
秋风、小凡分别给秋雨运功疗伤,秋雨不觉有一点好转,便说:“还是回去再想办法调理吧。”
已经是深夜,几个人发了愁,秋雨虽然受伤但还能勉强行走,可是袁骏的刑伤也太重了,根本无法行动,将其带回河东镇只因路途较远是不可行的。
“算了,你们送我过汉江,不远处有定军山,那里有个当口寺,少有人去,把我放那儿就行。”袁骏弱弱地说。
“我看行,把他放那儿,由我来照看他养伤不成问题。”王东觉着自己没事,又因袁骏当时是自己把他拿下的,见此状况,内心有些歉意。
也无他法,大伙就这么决定了。
小凡陪着秋雨打马直接回去了。秋风、大凡和王东三人带着袁骏去了定军山的当口寺。
定军山隆起秀峰十二座,再向东为当口寺孤峰,人称“十二连山一颗珠”。山南有一个天然锅底形的大洼,是三国时诸葛亮屯兵的“仰天洼”。北麓有一片广漠沃野,是当年诸葛亮大布“八阵图”、设“督军坛”的武侯坪。山旁有“斩将桥”,那是当年蜀汉老将黄忠刀劈夏侯渊的地方。山半腰有一大石,高约一丈有余,宽约六尺,中开一缝,宽窄不一,名曰“挡箭石”,传为诸葛亮遮挡敌箭的遗物。
当口峰为平地突起一孤峰,峻峭陡险,顶部平坦,峰麓三面环水,山顶建寺,取名“当口寺”,系洪武年间所建。该寺殿、宇、亭、廊建筑精巧,有别具一格的望江亭。
来至当口寺,大凡上前叫了门,半天,才见一个老僧开了门。
说明来意,老僧将四人让进院,大伙把袁骏安排在了后院的一处僧房。
“我这儿没带多少银两,你们先用吧。”秋风交与王东二两银子。
“哎呀,存了那么多的银子,还缺银子花?”大凡道。
“对的,风兄,到时我让王兄去取些来。”袁骏低声道。
“对,明天我自去取了来。”王东将银子还给了秋风。
“那好,就劳烦你多费心了。”秋风也不推让,接了银子,心里暗道:唉,如今不比从前,现在自己不是有钱的朝臣公子了,父亲说,吃喝都在靠杨伯伯的那个小店,能省还是省点为好。
老僧拿了艾草进来,让王东点燃把屋内的蚊虫和浊气熏了熏。又叫来另一位白须老僧拿了一些药膏为袁骏敷了。
“这位施主满身棒伤,老僧看为刑伤才是。”白须老僧边收拾药罐边道。
“大师说得正是,他是被官府冤枉至此,我们把他救来,还请大师多多庇佑才是。”王东施了一礼。
“施主不必多礼,这当口寺现今就老僧与师弟二人,不逢初一、十五,没人来此敬香礼佛,就是来礼佛也区区几人,安心在此养伤便是。”白须老僧道。
“大师,为何敬香的人不多?”秋风问。
“这里是小寺,不比周边的武侯墓、武侯祠、牛头寺、和天荡山的天灯寺,那都是大寺。”
“噢。”秋风听了无语。
别了袁骏、王东,秋风、大凡打马过了汉江木桥,一路直奔河东镇来。
天已经大亮,林大凡直接去郑家大院了。秋风回到住处,急忙去见秋雨,看看伤势如何。
进了房门,见小凡正在为秋雨梳头。
“伤势怎么样?”秋风急忙问。
“比较麻烦,小凡帮我运功,打不通经络,反而觉得胸闷。”秋雨气息弱弱地说。
“好像我与她的功法不同,觉得不对,我就停了功,可是,可是还是……”小凡有些内疚。
“要不,我来试试?”秋风道。
“算了,我想,功法不同,越是帮我越会坏事儿,这不怪你小凡。”秋雨说道。
“这怎么办?”秋风有些急了:“这还不能让父母知道,否则……”
“要是问起,就说我生病了。”秋雨气弱地说。
“姐,要不还是去一趟哑姑山吧!”小凡说。
“找清莲法师?”秋雨被提醒了。
“对,她有办法。”秋风听了,忙说:“事不宜迟,今天就去。”
秋风洗把脸,给杨兴忠撒谎与小凡一同去武乡镇,三人饭也未吃便悄悄上路,去了哑姑山。
到了山前,还是将马寄存在了上次的农夫家,主人满口答应,还是那样的热情好客,说马上准备下山的饭食。秋风几人也没有多少心思,放下各自的剑,道了声谢就上山了。
走了约二、三里的山沟,秋雨突然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胸闷无比。但是,身体却在瑟瑟发抖,感到好冷。小凡扶着她在一旁树荫下坐了。秋风见她的脸色黄如蜡纸,嘴唇发紫,早不是先前模样。这才意识到她所受内伤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不行,不能再耽误了,要不我来背你走吧?”秋风感到不妙,必须上山找到清莲法师。
“还是让我来吧!”小凡说着,去扶秋雨。
“别,你们背着我更喘不上气来,一身好痛好冷!”秋雨低声说着,只觉得浑身是一丝一丝入骨的冷,每一块骨头都好像被冻得酥脆。每动一下都好似骨头在掉渣,钻心的疼。不一会儿,却又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热,如同炭火上烤着冰,更可怕的是自己的手脚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