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张氏祠堂又要募捐?与我们何干?”
夜里,吃饱饭的廖母,听到廖父提及张氏祠堂修缮的事,廖母很是火恼无比,张氏祠堂与家里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张氏祠堂年年都到年底募捐修缮,家里又不是姓张的,凭什么每年都无偿捐款,这算是什么事儿?
现在廖父和廖彬商量着捐多少,廖母心里很不爽,人家祠堂募捐与你们爷俩有何关?钱多着没地方花还是怎么回事?
廖婕识趣地低头不说话,变得勤快十足动手做家务活,又是收拾桌子又是洗碗,廖母现在一身轻松,没事找事唠叨父子二人讨论张氏祠堂的事。
“妈,人家那是文物祠堂……”
廖彬哭笑不得打断廖母的气话,张氏祠堂怎么说也是文物故居,祠堂管理员号召人捐钱修缮,自己家落居在这里,又分配到有田地耕作,无偿捐钱是很正常的事。
这一次比起往年征集更多是大修缮,省道通了祠堂肯定要搞好,说不定能吸引一些游客进村里浏览,带动一下村里的繁荣,这是利村利己的好事。
现在黄金村特产是马蹄,肯定需要向慕名而来的游客大力宣传,马蹄品牌打出去了,最有利的还是自己,目光要放长远点。
“可也不用……”
“去去,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洗你的碗去!”
廖彬的长篇大论,不舍得花冤枉钱的廖母还想说些什么,廖父吹胡瞪眼驱赶啰啰嗦嗦没见识的廖母去洗碗,典型头发长见识短。
“是,是,你们的大道理我不懂,你们爱捐多少就捐多少,最好把家里也抵押捐出去!”
生气的廖母最看不惯廖父的臭脾气,怒气冲冲拍台走出去,丢下赌气的话懒得去跟刀子嘴一样的廖父废话太多。
“哎,回来,你这话什么意……”
“爸,算了,你们两个别吵了!”
廖母发飙的话,廖父更是一肚子气,想要追上去理论,廖彬一脸头疼拉住火冲的廖父,算是服了隔三差五要争吵一次的父母。
头疼不已的廖彬平息了廖父的怒火,廖彬算是服了父亲,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小孩子脾气一样吵架,吵来吵去有意思吗?歇会一人少说一句不行吗?
心中有气的廖父拿起一根烟,叼在嘴里打火点燃,好好的心情给廖母没见识的吵架,吵得什么心情也没有。
“爸,他们征集资金修缮祠堂,什么时候征集完?”
廖彬倒满一杯茶给廖父,怕廖父还在生气母亲的气话,把话题转移到张氏祠堂征集资金问题上,在人家地头生存,多多少少都要意思一下。
“不清楚,不过祠堂管理会的人,下午在祠堂开会,说什么趁年底人都回来,办一场热闹的新年会……”
廖父在廖彬转移话题下,抽了口熏人的闷烟,稀里糊涂说出他探听到的消息,募捐的事廖父也不是很清楚,他不是张氏一员的人,都是从张广德哪里打听到的消息。
按照张广德的说法,募捐的事一直到明年夏天,具体是不是真的?张广德也不怎么确定,反正募捐的事祠堂管理会丢给了张隆德。
这一次祠堂管理会的人,牵头要举办大年初一特色春节活动,具体活动内容都交给张隆德一手抓,举办活动村里每户人出资100元~200元不等。
“都是要钱啊!”
廖彬纠结地喝着茶,祠堂募捐修缮的事,廖彬觉得没什么,有钱就捐多点,没钱就捐少点,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现在连什么所谓活动,也要钱,廖彬不得不头疼起来,下个月是最伤钱时期,秃头张和熊猫张两家先后入伙,两家人一千块钱少不了。
“又要过穷年了……”
想想还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过年,廖彬头疼不已地揉着头,早上扛化肥的肩膀还在隐隐作痛,在怎么痛,恐怕也痛不过花钱如流水。
过年的年货是一大笔钱,烟花爆竹肯定要几千块准备,红包更是要命,现在红包少于20元的,都不好意思包出手了,祠堂又要募捐搞活动,这不是要命吗?
“唉~过年,过年,一过就是愁年……”
廖父纠结不已地抽着闷烟,愁眉苦脸地想到过年两个字,今年村里人都可能会拖小孩窜门,排队讨红包了。
廖彬今年赚了这么多钱,又是新房又是新车的,不打土豪一样窜门讨红包,恐怕怎么也说不过去,更何况廖父与大部分村民关系还是不错。
廖母洗好碗筷从厨房里走出来,见到廖父和廖彬愁眉苦脸样子,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走回房里,烧水洗澡的事直接交给廖婕。
“彬仔,爸不养蚕,家里就少很多柴火,要不装个太阳能热气器?”
廖父想到叔叔家花了四千多装了太阳能热水器,有些心动提及洗澡的问题,他现在不养蚕家里的柴火支撑不了多久。
以前养蚕剪了桑树枝晒干,九亩地几大拖拉机拉回来,可以烧一年的柴火,现在他不养蚕了,柴火就是一个问题,总不能老跑去山上捨柴火吧?
“你拿主意吧,对了,爸,二楼的设计图换一下,过三天在结砖……”
廖彬头疼不已地把装太阳能热水器的事交给父亲,想起二楼的情况,廖彬提醒父亲,把原来的图纸换掉,等新的楼房设计图纸出来。
谢蓉儿不满意廖彬二楼的布局,她去找人重新设计一下,打墩没有办法改,但是可以改变一下室内的格局。
“好吧!”
廖父一脸怪异看向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