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大春点点头,说道,也不问陈强拿药酒做什么,如果是正常的亲戚关系至少还问一声你拿药酒做什么,是不是受伤啥的。
但毛大春对陈强这个侄子却漠不关心。
姑老辈也是陈强老家这边的叫法,也就是毛大春的父亲。
老人要比毛大春热情一点,带着陈强去屋子里取了点药酒,他的爱好就是炮制这些药酒,这可都是好东西啊,什么跌倒扭伤擦上这种药酒按摩按摩,过段时间就好了,而且还不会留下隐患。
跌打损伤虽然看起来是小问题,有些不去管它,忍忍也就自动好了,但很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强子,听说你在镇子上开了个诊所,生意咋样啊?”
这时毛大春走过来,随意地问道。
“嗯,凑合吧!”陈强也随口回答。
“哎,你说你呀,好歹是个大学生,不去城里的医院找工作,跑咱乡下这嘎吱堆开啥诊所,年轻又没多大的本钱。对了,我劝你哪,那诊所还是别开了。”
毛大春叹了口气,语气有点不屑。
“为啥不开啊表爷?”陈强一怔,不由得问道。
“你忘了镇上的刘氏诊所了?那可是刘二虎他老子开的,这都多少年了,你去那里开算啥嘛,别到时候被人家给砸了!刘二虎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你哪还是太年轻,拎不清这些东西。”
毛大春一副长辈教训小辈的语气,很不看好陈强开的这个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