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台,”林七带着几分疑问问道,“你确定,你家世子真的喝醉了?”

看着一旁睡得香甜的许昳,林七的眼里带着疑问。

“世子从未喝过如此多的酒,”砚台说到,“如今这般,想必真的是醉了。”

“你家世子醉酒后可真有风度,这般乖乖的,让我这个男的都心痒痒。”

“林公子还请慎言,”砚台说到这里,带着几分怨怼,“若不是你拉着我家世子来这污,秽之地,世子的面具又怎会被那些蛮横的婆娘给扯下,害的世子醉酒。”

“这可不怪我,都是那些个不听话的惹得事,”林七说道这里,连忙摆手,“你看看,现在不是把你家世子好好的给带回来了?”

砚台说到这里,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只好恨恨的扭过头去。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林七忙举手投降道,“是我不对,不该拉着你家世子去这种污,秽之地,玷,污了你家世子的高风亮节。”

“你……”

“你家世子也没吃亏啊,”林七说道这里,打开扇子,“吓着了一大帮的姑娘,来个人就拉着人家问是不是真的在乎容貌?”

“那个样子,有几个小姑娘被吓晕也很正常啊。”

听完这句话,砚台立刻把他家世子尽量挪的距离林七远一点。

“这马车就这么大,你怎么挪也远不了多少,”林七凑过来问道,“话说,你家世子每次醉酒都真么乖乖的?”

砚台听完林七的话,并没理会。

“好砚台,你就说说把,”林七见对方不为所动,“你要是不说,我下次还拉着你家世子去这秦楼楚馆。”

“我家世子才不会同你去那种地方。”

“你家世子这次可是同我去了哦,”林七慢悠悠的摇着手中纸扇,“这之前,你可能想过你家世子会去这种地方?”

“这都是你带我家世子去的。”砚台恨恨的说道,“都是你的错。”

“嗯,这都是我的错,”林七说道,“你要是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我保证再也不拐,带你家世子去那种烟花之地。”

“你保证?”

林七忙举手做发誓状,说道,“我保证。”

砚台看着林七一会,才点点头。

“我好奇啊,你家世子醉酒一直都真么乖乖的?”

“我从未见过世子醉酒,”砚台说到,“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脸见世子醉酒。”

“那你就没听司空府的老人说过你家世子醉酒都样子?”

砚台看着林七半晌,摇了摇头。

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砚台听过。

在他还没有进这司空府之前,世子也曾醉过一次酒,原因好像是穗禾郡主捡到了路上一位锦衣华袍的公子。中间不知道发什么什么,世子醉酒,大闹了碎玉轩,府中之人都没有办法。穗禾郡主出来了,世子就拉着穗禾郡主的衣袖,怎么也不松手。穗禾郡主当时说了句“你再这样下去,就不要你了。”,世子就乖乖的,穗禾郡主让他回去,世子拉着脑袋,一步三回头的回去了。

砚台不知为何这件事在司空府是一个禁,忌,司空大人禁止任何人谈论此事。

“我跟着世子的时间段,所见世子基本在书房,查阅各种书籍。”

“话说,你就不好奇你家世子的心上人是谁?”林七蹭到了砚台旁边,“你看你家世子,这般有了心上人,若不是我提点,只怕还是一个人在傻傻的等着。”

“不好奇,世子的事自有世子来处理。”

“好吧,你家世子的事自有世子来处理,”林七说道,“你可见过穗禾郡主?”

“穗禾郡主?”砚台说到,“你休要打穗禾郡主的主意。”

“我一个纨绔子弟又怎么会打穗禾郡主的主意?”林七说到这里,不屑的翻了翻白眼,“整个东陵谁不知道,穗禾郡主是平淮王司空大人的心头宝,你家世子啊,顶多算一个草。”

“你知道就好。”

“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林七说道,“话说,你可见过穗禾郡主?知不知道穗禾郡主长什么样?”

“你问这个干什么?”

砚台的眼里带着几分警惕看着林七。

“我这不就是好奇嘛,”林七说道,“整个东陵,只怕所有人都好奇穗禾郡主把。各种大小宴会均不见穗禾郡主,不仅司空大人宠着,就连每年各种大小节日,宫里的赏赐都不断。”

“好砚台,你就同我说说吧。”

实在是被林七给弄烦了,砚台才说到。

“见过几次,但是都未见到郡主的真容,”砚台说到,“郡主每次只要出了碎玉轩都是带着面纱,府中见过郡主的人极少。”

“这样啊。”

东陵帝都,皇宫。

“你说你拉着许昳去了那种地方,就问出了这些?”

旭凤坐在大殿之上,看着下面的七皇叔,一脸的无语。

“侄儿啊,你这可不能怪我,你七皇叔可是尽力了,”林七大喊冤枉,“本以为许昳会说,谁知道醉酒后就乖乖的睡了,一点都不闹腾。他那个傻书童,问什么都是我们知道的样子。”

看着旭凤接连叹气的样子,林七不禁安慰道。

“你也别这样,无论那穗禾郡主怎样,”林七说道,“只要你娶了她,这平淮王司空府的兵权还不是牢牢在手?”

“本王就是不愿娶个素未貌面的女子,”旭凤说到,“偏巧父皇母后非要说什么神仙托梦,这东陵皇后非这个穗禾郡主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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