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唐绣瑾如此说话,杨陵珊心中暗道这个贱人什么时候竟然也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了
“无碍,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顺便来此看看,妹妹若是有什么不懂之处也好随时来询我一番。”
唐绣瑾并未说话,继续自己手里的动作,像这样脸皮厚的人,她简直连话都不想与他多说。
柳大夫过来看着唐绣瑾手上的动作,眼里再次浮现震惊之色,这样熬药确实比普通的熬药之法好上许多,而且还不会失了药性。
药熬好了之后,唐绣瑾就直接盛好放在端盘上,走了出去。
众人见当事人都出去了,自然也不好在此多待,随着一同走了出去。
等到把一切都弄好了,唐绣瑾这才和小秀两个人到了院子里。
途中,小秀一脸愤恨的说道“那表小姐也忒不要脸了些,什么叫你有不懂的好去问她只怕你问她她也不一定答得上来。不过是为了在老爷面前装装样子罢了。”
唐绣瑾清浅一笑,伸手捏了捏小秀嘟起来肥嘟嘟可爱的小脸蛋,道“好了,少说两句,她要怎样是她的事,我们只需旁观即可。只要别做出损坏我们唐府的事,否则的话”她必将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唐绣瑾的眼光骤然变冷,让小秀都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不过片刻,又恢复了自己平时那温婉大方的样子。
现如今还急不得,她还不能暴露自己,杨菱珊还没成长到她前世那不择手段的样子,她也不会让她有机会去成长,只要让她没有机会与睿王同流合污,那么之后的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
夜深了,外面的夜黑得看不见一丝光影,今晚的月亮和星星似乎都特别害羞,躲在乌云里不露出来。只有唐绣瑾房间的烛火依旧还在不停地摆弄着自己婀娜多姿的身躯。
唐绣瑾在烛火下认真的看着书,小秀早已被她谴去睡了,现在指不定睡的有多香呢她还在等师傅,今天白天的事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母亲身上的蛊,书房底下的洞,死的诡异的老鼠,还有那本奇怪的书,都有些不合乎常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些事,一定不简单,她得要慎重。
正想间,房门便被人打开了。
开门的瞬间,一阵阴风吹进来,把唐绣瑾冷的一抖,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衣衫,看向门边。
封卓一脸埋怨的走了进来,道“这大半夜的,为师竟要如此偷偷摸摸的来给你解惑,不知小徒儿你该如何报答我啊”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唐绣瑾也是了解自家师傅的性子,脸上展露笑颜,侃侃道“师傅若是嫌麻烦,不如明日便去和爹爹说一声,让师傅搬进来同住如何这样一来,正好我有疑问的时候也不用天天往外面跑,师傅也不必大半夜的来我闺房了。”
“别啊”封卓惊呼一声,连忙后退一步,道,“小徒儿莫要如此说,为师我是心甘情愿的,不麻烦,不麻烦,就不用去劳烦你爹爹了。”
看着师傅那害怕的样子,唐绣瑾微勾唇角,也没有多说什么,师傅怕别人束缚了他的自由,自己如此一说,也只是为了吓唬一下他而已,并不是真有此意,随即便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拿起自己手边的袋子套在手上,再拿起今日在书房地下的那本书,递到封卓面前,道“师傅,你看这是什么”
封卓看见那泛黄的书面,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接,却不想唐绣瑾把它缩了来放在桌上,取下自己的手套,递给封卓道“师傅莫急,徒儿觉得此书有些蹊跷,为了防止有事,师傅还是先戴上这个再说。”
“好。”知唐绣瑾不会害自己,封卓也没有多矫情,接过手套戴了上去。因为是临时按照唐绣瑾的手来做的,封卓戴着自然有些束缚,他倒也没太在意,而是走到桌子旁边,把书拿起来,开始翻阅。
只是,越看,他的眼睛就瞪得越大,知道后,唐绣瑾都已经要开始担心他的眼睛会不会出问题了。
颤抖着拿着手里的书,激动地问道“你这是何处的来的旁边可有什么异像”
唐绣瑾一喜,他就知道,师傅定然知道这个东西的,忙答道“是我的小书房底下的一个洞里得来,旁边确实有许多的死老鼠,臭味熏天,而且那些老鼠死的很是诡异,所以,我怕此书上有毒,特意让人做了这副手套。师傅,怎么了可是此书有什么问题”
“这就对了,老夫寻它寻了这么多年,却不想被徒儿你如此轻易的就拿到了,果真是天意啊”封卓平日里一副无拘无束的样子,如今对着唐绣瑾又是一番长吁短叹,倒是让她有些不习惯,也知道了这本书的重要性。
于是,疑惑的问道“师傅,此书可是有什么特别的吗”
封卓停了自己的感慨,斜睨了她一眼,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呡一口,这才缓缓道来。
“你可知在早些年间有一个种族名为苗”
唐绣瑾头,她确实知道,不就是这书上讲的那个吗
“那你可知,那苗人善于养虫那种虫子,很是特别,养久了就能够听从养他之人的命令,极其残忍。在他们那里,苗人称他们养的虫子为蛊。”
“嗯,师傅,我确实知道,方才你未来之时我趁机把哪本书给翻看了一下,只是师傅,你寻这本书作甚难道,你也想学习养蛊”
“放屁”封卓伸出手狠狠地敲了一下唐绣瑾的脑袋,把她敲得生疼生疼的,双目委屈无辜的看着封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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