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感受到了她们求助的目光?”女僵尸她站了起来,指甲在鼎口上来回的摩挲着,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那么温柔。
景秋收回自己的目光,看了眼四周,他感觉事情的发展让他有些摸着不着方向,她抓他来的目的是什么?
“我还记得你在亭子里说要我做一件事,那件事应该不是单单的要我的命吧?”
女僵尸先是像被景秋逗笑了,笑了几声,神色却突然变得阴鸷起来“我说要你的命就是要你的命,不过在要你的命之前你的价值还没用完。”
“我小小一个黄毛小子有何价值?”
“你不知道?”
老子要是知道老子会问你!
还未等景秋回答她的问题,女僵尸想将他头上的衡笄取下,景秋没来得及伸手阻挡吗,那女僵尸的手就被打了回去。
女僵尸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趁着这个时候,景秋逃开,将唯一的一个火把熄灭,整个空间又陷入了黑暗。
景秋闭住了呼吸,躲在堆满杂物的角落,他很快的就适应了黑暗,尤其是她还穿着一声醒目的红衣,让景秋一下就看到了她的身影。
此时的女僵尸有些焦躁,她目光十分凶残了扫视了四周,正当景秋要慢慢的走人时,脖子上一股熟悉的感觉袭来。
景秋顿时再一次肯定,今天真的不宜出门!
“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帮你逃出去”属于小女鬼阿凌的声音在景秋耳边响起。
景秋在手心写了先说两字。
“你出去后把我二姐还有我表哥的遗体安葬好,并且给他们超度让他们可以好好的离去,你答不答应?。”
景秋点了点头,阿凌立刻放开了他:“我来牵制她,你先躲到鼎下面。”
景秋急忙摆手,空气流动,那女僵尸目光看向了他们的方向,吓得景秋立刻一动不动。
“能不能不要婆婆妈妈的?”阿凌嫌弃的看了眼景秋,景秋轻微的摇了摇头。
阿凌没在说话,景秋不知道她还不在身边,他一边关注着女僵尸那边的动静,一边试着感知阿凌在不在。
而正在这时,这个空间所有的红色帷幔翻飞起来,风透着一股阴凉感。
那女僵尸看着在黑暗里涌动的红色有些愣神,她的目光先是看着那些红色神情带着惊喜,可是只是刹那间的欢喜,之后脸上又全是落寞。
景秋匿于黑暗中,慢慢的挪着步子,听话的挪到了鼎的底下,他默默注视着战局,只见那些帷幔一时间像是有了生命,不断的往女僵尸的身上缠绕着,然后被一段一段的扯下。
女僵尸将红色帷幔握在手中,冷笑了一声:“呵,不自量力!”
她手中的帷幔一飞,一时间风就停止了,仅剩的一些零落的帷幔如飞倦的蝴蝶慢慢的歇了弧度。
景秋感觉阿凌出事了,他看着站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女僵尸,如果符纸不能制服她?那还有什么?糯米没有带,童子尿?
景秋一时间有些难以抉择,在脸面和阿凌那一缕孤魂,他还是选择了委屈自己。
景秋正视死如归的解裤腰带,一只手拍到了他的肩膀上。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用余光看了眼刚才女僵尸的位置,发现她还在那里。那拍他肩膀的是谁?
正当他打算一脚就跑的时候,路简的声音在他耳边小声的响起:“哥哥,我们来了”,景秋一时间差点热泪盈眶,你们怎么才来啊。
景洪安慰性的摸了摸自己徒弟的狗头:“怎么样?那个穿红衣服的是什么来路?”
“先不说这个,有一个小女鬼为了掩护我,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你们看看她在哪里?”
景秋跟在景洪的身边找阿凌,路简坐在鼎底不晓得在看什么。
而那只僵尸因为阿凌刚才的干扰如今有些焦虑,她摸索着路,往点灯的方向走去,景秋看到了急忙将那个点火芯的架子搬走。
景洪贴了一张符纸在一旁,两人围着僵尸的四周寻找阿凌,顺便贴了几张符纸埋了一些东西。
景洪在破碎的红帷幔下看到了阿凌越发透明的魂魄。
他急忙将阿凌的魂魄放入安神袋中,这才还回原来的地方。
路简此时正摸索着鼎上花纹,之前在中心那口会发光的鼎她没有注意刻的是什么,如今很多仔细的摸索了下居然有了惊奇的发现这地下的可能真的是九鼎。
传说秦始皇喜爱的九鼎源于大禹时期铸造,用来象征华夏九州,主要以花鸟虫兽为纹来篆刻,流落至好几个帝王之手,后在秦始皇手上因故落入泗水中无从寻得。
如今在此处寻得这些宝物的下落,也真的让人费解,一个普通的宅院为何会藏着这些宝贝,而且明显的能感受到这些鼎因为时间长久被阴邪所侵染有了变化。
女僵尸的情绪更加暴躁她,一把将脚边的架子踢开,发出低低的嘶吼声:“你不出来是吧!”
那僵尸说完这句话就直直往鼎里一钻三人看着这一情况一脸刚才发生了什么?
地面微微的颤动起来,只见黑暗中一抹绿光渐渐地变亮,景秋抬头看了看鼎底发现它似乎透着寒气,心想完蛋了。
路简也感受到周围的变化,她拉着景秋希望窜出了底面,站起来就看到一个站在绿光里的女僵尸阴恻恻的朝他们笑。
景洪耳朵动了动,一时间神色有些沉重:“你们做好准备,可能会有一大波阴邪袭来。”
景秋耳朵又听到一阵铃铛声,前两次在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