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兵,等皇上的兵到了江北,怕是就要为宴尘收尸了!”魏惜急道。
江逾睁开眼,侧眸看向魏惜:“那你待如何?”
“我待如何?我要你去救儿子,我们的儿子!”江逾眸色一冷,又听魏惜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虽上缴了兵权,但却暗中私养死士,你的三千死士以及五千匹良驹如今正在溢州城外,用他们去救儿子,一定会将他救回来的。”
江逾猛地站起身,厉声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知道你养这些死士是为了干嘛,你放心,我是你妻子,自然不会到处乱说。但你今天必须去救儿子!”
“如若我今日出兵,你以为这事儿还瞒得住皇上吗?也许这是皇上的计策,想将我斩草除根,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的宴尘、我的儿子如今身陷囹圄,生死未卜。我管不了那么多!”魏惜说着说着,突然哭出声来。她蹲在地上,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
江逾心有不忍,穿上中靴,走到她面前。
扶起魏惜,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一边帮她顺气,一边道:“好了,别哭了,我会想办法的!”
闻言,魏惜哭得越发响亮了。
“我的宴尘啊,我可怜的儿子!”魏惜哭喊着。
她哭的凄厉惨然,江逾心下一阵烦躁,趁江逾不备,魏惜眸色一寒,三根金针入穴。
江逾似不敢置信,瞳孔骤然放大,还未来得及说话,人已经晕了过去。
魏惜扶着江逾去了床榻。
将江逾安顿好后,在他腰间摸索了一阵,摸到了一块硬硬的牌子。
她知道,那是将令牌。用来召集和号令那三千死士用的。
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紧闭着眼的江逾,不再犹豫往外走去。
将将令牌交给临落,魏惜又跟临落交待了几句。临落应下匆匆离开了。
三日后,江北传来消息。
江宴尘率领五万大军,骁勇善战,一举歼灭前朝余孽,原先战败乃是诱敌之计。然,正在大获全胜的当口,江北却来了一批死士,骑着汗血宝马而来,个个精锐难挡。
好巧不巧,那批死士居然是宴世子的人。
这可惊了一众士兵,私养死士,这可是昭和明令禁止的事儿,若是被发现是以谋逆罪论处,按律当斩。何况,还是数量如此之多的死士。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死士一事,经众人议论,已经传遍了整个溢州,皇帝闻听此事后,震怒。
连夜召回江宴尘。
朝堂之上,众人面色凝重。皆盯着江宴尘瞧。
养死士,好大的胆子,还是在皇帝眼皮子底下。
江宴尘此时方知事态严重,道:“皇上,这必然是有人在冤枉微臣。”
楚翊饱经风霜的脸上厉色乍现,他猛地一拍桌案:“冤枉?那些死士难道不是江爱卿养得?还是说,江爱卿想说,养死士是为了保护门楣?而非生了谋逆之心?”
江宴尘顿时语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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