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昨夜二人整晚纠缠。翌日醒来,卢云儿只觉得自己的腰身像被重力碾压过一般。/p
卢云儿睁开眼睛,她下意识地看向枕边,空荡荡的,卢云儿不由摸了摸身旁的位子,没有半点热度,看来江陟早就醒来了。/p
卢云儿嘴角咧出一个冷笑,心道真狠心,新婚第二天便不见人影了,看来江陟真的恨她挺深的,挺不待见她的。/p
卢云儿下意识地坐起身子,可她一动,一股酸痛感朝全身袭来。/p
“嘶……”谁说江陟孱弱的,昨天晚上他像只饿狼一般,一连纠缠了她好几遍,若不是对着那张脸,她都快怀疑江陟找人来顶替了/p
“小蝶。”卢云儿不由唤道。/p
话毕,没一会,便有人推门进来了,但来人并不是小蝶,而是金铃。/p
金铃一脸讨好地朝卢云儿走来,“郡主。”/p
“郡主,金铃扶你起来。”金铃满脸笑意地开口。/p
卢云儿冷冷地瞥了金铃一眼,想来金铃多半是想来邀功的,她冷道,“小蝶呢,你去叫小蝶过来。”/p
“小蝶在后厨打点着,就由金铃伺候郡主吧。”金铃不屈不挠地道。/p
“噢,现在才想来伺候,昨天怎么不见你的人影了。”卢云儿冷道。/p
金铃脸一热,眸子里闪过一瞬局促,她连忙道,“郡主,您可误会金铃,金铃昨日去外头打点了。”/p
卢云儿心里冷笑,她也没有说什么,反正金铃是什么人她最清楚。/p
卢云儿起身,她发现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了,床铺也换了新的,昨日卢云儿被江陟捣弄得昏昏沉沉的,她也不知道她自己的衣服是谁换。/p
多半是丫鬟们换的吧,毕竟江陟可这么恨她。/p
不过卢云儿也懒得过问,不过金铃却是主动开口,她一脸暧昧地看向卢云儿,“郡主,昨日还是姑爷亲手替您更衣的呢。”/p
卢云儿不由一愣,江陟还主动替她换衣服了?卢云儿心里冷哼一声,江陟昨日那般待她帮她换衣服也是理所当然的。卢云儿也没有多想,任由金铃替自己更衣。/p
换好了衣服,卢云儿坐在镜子前,她不由看向自己颈项处的青淤,她牙关一紧,心里将江陟骂了个遍,她理了理衣领,还好衣服领子高,倒是可以遮挡住。/p
“姑爷去哪里了?”换好了衣服,卢云儿才问道,毕竟二人新婚的第一日,早膳自然要一道用的,要不然让下人传出去,免得有不必要的闲言闲语。/p
“姑爷去了偏院,具体去那干什么金铃也不知道。”金铃不由回道。/p
卢云儿颔首,她摆摆手,从钱袋子里掏出一枚金子,递给金铃,继而才道,“你也辛苦了,你去唤小蝶过来吧。”/p
金铃连忙接过金子,她扯出一个狗腿的笑容,回道,“是的,金铃这就去。”/p
看着金铃远去的背影,卢云儿嘴角露出一丝冷意。/p
卢云儿梳妆打扮后,便独自去了偏院。/p
江宅的下人不多,算上李管家,也没几个下人,而且江陟又是个性子孤冷的,倒是这宅子显得冷清。卢云儿嫁过来后,除了一些侍卫,近身服侍的就带了一个老嬷嬷和小蝶、金铃三人,倒是给冷清的江府添上几分人气。/p
来到了偏院,卢云儿便见江陟穿着一身练功服,拿着剑在空气中挥舞。/p
虽然剑术并不是精通,但看得出是苦练过一阵的。卢云儿讶然,江陟竟然会剑术?那些画面中倒是没有江陟会舞剑的画面。/p
卢云儿正想得出神,她便听到利剑入鞘的声音。/p
卢云儿回过神来,便见江陟正神色淡漠地看着自己。/p
“相公,我一醒来便不见你了,我听下人说你来偏院,便想来寻你用早膳。”卢云儿笑嘻嘻地朝江陟走去。/p
“相公,你在练剑吗?”也不待江陟开口,卢云儿看着他手上的剑,又道。/p
江陟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一副不想多解释的样子。/p
卢云儿打量了一下偏院,既有练拳桩,又有刀枪,还要箭靶,这偏院俨然就是江陟的练武天地了。/p
卢云儿下意识的上前,正想拿起其中一把利剑打量之时,江陟忽然开口,“我饿了,我们回去去用早点吧。”/p
闻言,卢云儿的手微顿,她缩回了手,继而朝江陟露出一个笑容,笑道,“好啊”。/p
卢云儿走到江陟身旁,与他并肩同行,没走几步,卢云儿忽然觉得腰间一软,脚打了个踉跄。/p
一旁的江陟连忙扶住了卢云儿,他眉头紧蹙,连忙问道,“你怎么了?”/p
“没什么,就是腰有点酸,腿也有点软。”卢云儿干脆抱着江陟的手臂,她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江陟回道。/p
“还可以走吗?”江陟神色微微局促,昨日他太孟浪了,一时控制不住自己。/p
卢云儿自是可以走的,但江陟如此开口,她不好好利用岂不是太可惜了,她连忙摇头,一副撒娇的口吻道,“不行,相公,我要你背我。”/p
江陟一愣,他对上卢云儿娇憨的模样,他忽然觉得脸上一热,一时之间也没有回应卢云儿。/p
见江陟犹豫,卢云儿笑容当即垮下来了,她一脸失落地开口,“相公身子骨不好,而且刚刚还练剑来了,我还是老实自己走回去吧,反正也没有多远的距离。”/p
江陟脸色铁青,这段时间,他的身子骨更是好了不少。他都能练拳舞剑了,卢云儿区区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