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西门浪的兴致又提起来了。只见黄印玩牌明显没有什么胆魄,有几把好牌明明可以赢得更多,却失去机会,而啊罪则总是判断失误,搞不清楚状况,简直就是两个笨到家的菜鸟。
就在这家伙心里对他们腹诽不已的时候,黄印抬头说:“怎么样,过来玩两把?”
西门浪嗤之以鼻的说:“你们玩的太小,没意思。”
啊罪微笑着说:“那没关系,咱们也可以大点赌注玩玩。”
西门浪很装逼的说:“每次下注不能低于一万美金,要是这样的话我就参战。”
黄印说:“怕你不成,好歹我也是个军区司令员呢,来吧,坐这发牌。”
西门浪在二人身边坐下,参与到赌局当中,玩了几把他突然发现,那两个家伙虽然赌技烂的要命,但是自己却还是输给了他们,这让他有些迷惑。
此后的三天,赌博成为三个人唯一的消遣。黄印和啊罪出身通,岂是西门浪这家伙所能相比的。因此,西门浪不但没有把对方的裤衩赢过来,反而一输再输,分别欠了二人各一百多万美元。
西门浪身无分文,只能给他们二人打了一张欠条,到此时,他方才醒悟,原来自己的赌技比人家更烂,怪不得在切鲁特大赌场输了那么多的钱呢。
既然明白了自身实力,西门浪终于痛下决心收手,任凭他二人怎么勾搭自己,也不再参与赌局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西门浪听着肆虐的海风呼啸而过,双目盯着舱顶,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想想自己一路走来的十六年,还真是如同老爸所说,哪里干过一件正事,除了吃喝玩乐,就像发qing的公狗似的到处找女人,与其他的兄弟姊妹相比,自己何止逊色太多,简直连人家的一角都抵不上,他不jin扪心自问,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又过了两天,西门浪犹在睡梦之中,忽然被人叫醒,“醒醒,别睡了,到站了……”
迷茫的睁开双眼,见叫醒自己的是黄印和啊罪,他打着哈欠说:“干什么,天还没亮呢?”
黄印说:“到达目的地了,你赶紧起来。”
西门浪心里一颤,终于到了,不知道他们究竟把自己送到什么地方了。当下,他起床穿好衣服,随着二人来到甲板上。
东方曙光从薄雾中透出,虽然太阳还没有生起,但是,已经具有了一定的能见度,可以看见远处出现的陆地,群山此起彼伏。
黄印用手指着前方,说:“小浪,那就是你所要去的地方,z国。”
“啊……”西门浪低呼一声,内心一阵惊讶,原来父亲把自己送到这个国家来了。
啊罪说:“这里也是我们永远不能忘怀的故乡,当年,我们兄弟和峰哥,也就是你曾经的父亲曾经在这里齐心协力的打天下。”知晓峰哥已经和这位王子断绝父子关系,他很恰当的运用了“你曾经的父亲”这句词语。
黄印满怀感慨的说:“小浪,峰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虽然和你断绝了父子关系,但是,你身上始终流淌的是他的血脉,希望你也能像当年的他一样,赶出一番大事业,证明给他看,你不是个废物。”
西门浪冷冷的道:“别跟我提他,他既然不是我的父亲,与我就是陌生人,我以后再也不认识这个叫张晓峰的男人。”
黄印点头,“随你吧,这是你的自由。”
一帮大汉从各个方向聚集过来,其中一个说:“大哥,渔船已经到达目的地,目前距z国海岸线还有三海里。”
黄印点头,自语道:“不能再往前行驶了,若是碰到海军的巡逻舰就麻烦了。”一摆手,命令道:“开始行动。”
一帮大汉忽然冲上来,将毫无防备的西门浪扑倒在地,一双双大手伸过来,如同野兽似的撕扯着他的衣服。
西门浪无比惊恐,的,这些家伙难道要把我给轮暴了,老子的ju花还不得烂糊啊!
因为恐惧,他脸都变绿了,极力的挣扎,大叫道:“你们这帮畜生,赶紧起来,疯了吗,不要啊……”
但是,如同落入虎口的小羊,他的挣扎是徒劳无功的,只眨眼的工夫,西门浪衣服裤子都变成碎片纷纷飘落,如同片片硕大的蝴蝶一样,甚至连裤衩都没幸免。
一si不挂的他被一帮大汉架起来,等待长官的命令。
黄印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小浪,这不是叔叔有意为难你,实在是峰哥的命令,不允许你带走一件衣服,要你赤条条的如同出生时候的样子,自己想办法去生存。”
西门浪气急,自己那个混蛋老子还真是说得出做得到,果然连一件衣服都不给自己留下,也罢,他的东西我都还给他,从今以后,我和这个男人算是彻底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不过,这渔船离海岸有那么远的距离,这些家伙不会就此把我扔下去吧?
他恼怒的叫道:“那你们怎么着也得把我送上岸啊?”
黄印摇头说:“对不起,小浪,再往前走容易碰到巡逻的军舰,所以,只有在这里放你下去,你自己游到岸上好了。”
“啊……你们……”西门浪气得直翻白眼,这些畜生!
黄印接着说:“哦,对了,希望你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能够改过自新,别总想着赌钱泡妞,实话说吧,你的赌技是我所见过的最烂的。以后,你小子应该想着干点正事了,多赚点钱,不然的话,你给我打的欠条岂不是跟白条子一样,到时候我上哪要钱去。”
啊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