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掌气的回敬道。
“邹公子不是不知,我福泽楼的规矩吧。”郑掌柜笑着说。
“这事你得问韩公子。”邹言一个顺水推舟,他倒要看看,韩容生如何解决。
“韩公子?”郑掌柜先是看了看穿着衙差衣裳的张三、李四,又看向韩容生,说道:“韩公子是府衙的哪位大人?”
韩容生摇了摇头,说道:“我与府衙没什么关系,你也无需瞎猜。把我们吃的菜,喝的酒,明明白白,详细的写一张条,我自会拿银子。”
“韩公子既然能出银子,定不会吃白食,但是打条,福泽楼实在没有开过先例。”
“我来了,不就开先例了吗?”
“韩公子莫要开玩笑,先例一开,福泽楼以后的生意怕是难做,不如您付了银子,赶紧离去。”
韩容生笑着摇摇头,说道:“你不开条,我难做啊。”
“韩公子,请适可而止,福泽楼,公子惹不起。说什么,我们不会打白条。”
韩容生无奈,说道:“死脑筋,你打了条,我给钱,墨迹什么。”
郑掌柜当然不会让步,福泽楼能打出这么大的名声,一方面是坚持原则,吃饭付钱,天经地义,谁都没有特权。另一方面是有底气,福泽楼能走到今天的地步,背后自然有高人支撑。
总之,福泽楼不会开打白条的先例,这关乎于望城第一酒楼的名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