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边清半声不吭,方枕诺又笑起來:“呵,我知道了,袁凉宇虽沒拜在燕老门下,但他那黑玉龙鳞索的软兵功夫,也受过燕老几天指点,算个记名的徒弟,而我是李老的弟子,你怕因为这层关系,我终不肯放过你,是不是,”
云边清与他目光交接半晌,终于把眼底的笑意放了出來:“哼哼哼,事情是不大,认了也沒什么,聚豪阁八大人雄说來好听,其实真正有点心机眼力的也就是瞿河文和袁凉宇,其余几个在我面前都是白给,当初一來是看聚豪阁发展有些失控,厂里下了策动命令,二來是因为袁凉宇对我产生了怀疑,因此我才勾上点苍的人做了他,方兄弟,你和姓袁的也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一层师兄弟,你要学他们讲什么江湖义气來对付我,那也由你,但是你要知道,大丈夫做事要懂得取其轻重,功名富贵可不等人,抓哪个放哪个,相信你是聪明人,不用我多说,”
洗涛庐院门一角忽亮,晨曦射來冰丝透爽,令方枕诺两眼一虚。
向门外穿望去,红日托腾远浮,正在蒸溶水色中缓缓移行。
这一夜终于亮了。
他点头微微一笑:“好,咱们这就去见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