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希珞道:“不愧是嵩山派掌门,威风不减当年。”/p
阳本松道:“你也不弱,倘若你我再这么僵持下去,必定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p
聆希珞冷哼一声,道:“是吗,说句实话,今日我本就无意取你狗命,只想在天下英雄豪杰面前,揭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目的达到,我也心安,但今日不杀你,不代表你我的帐就这么算了,你的命,我会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让你尝尝心灰意冷,好不好受,绝望又是什么滋味。/p
现下你内力大损,恐怕其余六大掌门随意一人都可将你打败,不知你还能接下几掌。”/p
阳本松沉默,聆希珞道:“阳本松,你的计划,注定了要失败,要怪就怪你自己贪心不足吧。”/p
聆希珞一拍轮椅,轮椅凌空而起,刚要落下时,一口大钟从南首方飞来,一个声音紧跟其后:“天下大会好生热闹,我二人来晚了,黑白二仙前来领教嵩山派阳掌门的盖世神功。”/p
那大钟飞向聆希珞而来,聆希珞一掌轰出,轰的一声,大钟砸在了台上,深陷地面,聆希珞也恰好落到台下。/p
就在此时,两道身影随钟而来,立身与钟顶两端,这两人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一人白袍却持黑枪,一人黑袍却持白枪,正是在嵩山派后山离开的风云二使。/p
紧随着二人的现身,七大门派纷纷一怔,都是认了出来,均想:“风云教的风云二使?他们竟敢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大会之上,他二人岂不是在自投罗网。”/p
阳本松也识得两人,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风云邪教的风云二使,两位来此,不知有何贵干?”/p
那白袍者道:“倒也无事,今日传闻嵩山派汇聚天下英豪,欲对付我风云神教,我二人心下好奇,便来会上一会,瞧瞧这天下大会究竟有何厉害之处,久闻阳掌门历来都是五岳剑派的盟主,想来武功必然是五岳之最,与其向各派一一挑战,还不如擒贼先擒王,擒了王,贼也就从了,是也不是。”/p
泰山派掌门洪永柱突然跃上台来,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天下大会,难道是在藐视我中原武林无人了吗?”/p
风云二使中的黑袍者道:“洪掌门一针见血,果真是不给我们活路啊,要是洪掌门的武功,能及嘴皮子的万分之一,泰山派也不至于沦落成这样。”/p
洪永柱怒由心生,喝道:“黄口小儿,胡言乱语。”/p
黑袍人道:“早有耳闻泰山剑法精妙绝伦,倒想向洪掌门指教了。”/p
说着持枪跃去,那洪永柱持剑攻袭过去。/p
黑袍者与洪永柱两人的一战,也可谓是激烈,两人气势如虹,连续过招数十回也难分胜负,两人气势而言,那黑袍者明显稍损少许,可不管洪永柱怎么进攻,都难以伤及分毫,两人难分胜负,但洪永柱却占据优势,一直处于主动,黑袍人一直处于被动。/p
届时,白袍者瞧得阳本松面露疑惑,笑道:“阳掌门似乎有所疑惑。”/p
阳本松道:“你那同伙武功不及洪掌门,竟凭借诡异的身法,也能与洪掌门平分秋色,倒也难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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