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在播舌尖上的中国,那老人指着四川泡菜笑,“这一个,我小时候家里做过。”
这位老人有八十岁,秋峥惊异,“确是这样做法”
“差不离。”
秋峥欲再说时,却看到那老人牵着她的手,沉沉睡过去。
“刘阿嬷来此不到一个月,原由堂妹照顾,堂妹突然去世,无人看顾,才送到这里。精神一时好,一时坏。好的时候,除却精神不济,和正常人无异;坏起来,叫,而且摔东西。”
秋峥向曹院长道辛苦。
“银江他们才辛苦,这里开销颇大,用的是他们的血汗钱。”
“不过尽己所能。”
“这句话,银江倒也常说。”
看老人睡熟,秋峥向曹院长求助,“曹院长,不好意思,我真的要走了。”
曹院长教她等一等,“我没有本事,刘阿嬷只认阿兰,我去找她。”
左右无事,秋峥也耐心等待。
“在看什么”
大宋提刑官中,老人教村民保护现场。
秋峥笑指,“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回头看,却是霍银江,秋峥马上拉下脸来。
霍银江到了,也无需使刘阿嬷绊秋峥,但戏仍需做足,曹院长让进一个阿姨,由她把秋峥和刘阿嬷分开。
曹院长曹院长是敏锐的人,善于观察分析,她提点银江,“方小姐?”
银江上道,立时接话,“她不是我女友,其时她坠入过去,单方拥住我。”
秋峥钻入牛角尖,酸酸道,“你的过去实在丰富多彩。”
曹院长悄悄将人请出房间,掩上门,给他二人单独相处时间。
银江皱眉,“我的过去怎么了”
秋峥冷笑,“人的行为具有一贯性,我可以透过你的过去,推测你的将来。”
曹院长进门来,笑着牵秋峥的手,“闹到现在,午饭都没有吃,我教食堂留了饭,快来尝一尝。”
“谢谢曹院长,我不饿。”
气都气饱了。
曹院长拉她,“走吧走吧,人是铁,饭是钢。”
银江跟在后面进了餐厅,秋峥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不在一张桌。
至秋峥去洗手间,曹院长才坐到银江那张桌。
“我的预感没有错,一家企业要收购此地,由相关部门来做先期工作。”
“那我们呢?”
“土地交换,移至西区。那一处,较此处大500平。”
“面上看,这宗土地交换,对方做赔本买卖。”
“我透过其它渠道得知,那宗地的许多原住户,正在提诉,污染严重,环境侵权。”
“工业用地转商业用地?”
“此处依山傍水,绿化率高,若建高端商业住宅,可极大带动本市经济发展,”曹院长笑说,“你该想知道是哪家企业。”
“不想,”银江摇手,“资本积累、扩张的过程都是肮脏的。”
看韩国的综艺,最吃惊的是,冬日公园里有无主的兔子。这是我无法相信的。
流浪猫狗倒常见。
我们正在淘汰弱者。最终欲达成的局面是强者与强者的较量。
强者与强者的较量才精彩。当然,围观强者较量的群众也是历史进程的亲历者。
吃过饭,秋峥与一旁的曹院长话别,直去取行李。
银江拦住她,扶额,教自己冷静。
“过去已然发生、存在,但未来仍是未知,你不能判我死刑。”
死刑?我判你死刑?
秋峥还要讲话,却被霍银江猛地拉至身侧,拿他的唇将她的话全吃进嘴里。
秋峥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不知所措,只呆呆地看着霍银江在她眼前碾磨、转动,至她脑中缺氧,出于生之本能才忙推开他,退得老远。
霍银江看秋峥一脸见鬼表情,趁她还发懵,三两步上前逼得她没处躲,又制住她手脚以防自己受伤害,“曲秋峥,我好像爱你,自我这次回来初次见你,就好像爱上你。”
秋峥动弹不得,她觉霍银江好像发了疯。虽然她和霍银江自小认识,但中间十数年没有来往,霍银江这些年有没有吸过毒、坐过牢、得过精神病,她一概不知。对于发了疯的霍银江,秋峥不敢轻举妄动,近旁的桌子上有水果刀,若是这发了疯的霍银江回身拿刀捅她,不管是捅哪里,她都受不住。不过被亲了嘴,又不会怎么样,没了命才可怕。秋峥不敢再刺激他,“你是不是搞错了,你不可能会喜欢我,我和你的过去,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闻得此话,银江一怔,继而笑起来,“你大可放心,你跟所有的前人都不同,我对你没什么激情。”
霍银江讲话时似乎又精神正常,秋峥试探问,“你想做什么?”
霍银江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你看不出来我在做什么?”
秋峥欲夺门而出,却被霍银江钳住手臂,她叫他放开。
银江将秋峥拉近自己,浅吻她的唇,“我对你没有激情,所以你不必担心时光流逝致激情褪去后的事情。”
使鼻尖蹭秋峥的脸颊,“你和前人不一样,所以你是进行时。”
啄秋峥的耳垂,“我想成为你的爱人。”
曲秋峥更懵。
胎儿落地,成为独立个体,诸神皆来赠送贺礼。
其中一个神叫月老,他在每个人脚踝都敷上一根红线,线的两端是两个有缘人。
两个独立的个体,冥冥中被那根线牵扯,靠近,靠近。
这是欺骗纯真少女少男的幌子,还是真实?
在路上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