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跑边往后回头瞅,想看看这白衣‘女’子追到哪了。可是我往后看,没有。虽然是没有,我也不敢停,又往后看了看,还是没有。
就在我十分疑‘惑’的时候,我的前方出现了那渗人的声音:“你-是-在-找-我-么?”
嗯?又玩这套?我一抬头,好嘛,那白衣‘女’子一身鲜血,一脸诡笑的悬在我的前面。
我大叫了一声,马上转身向后面跑去。此时的我就如同一只没有头的苍蝇,也不管所跑向的地方是哪里了,只要没有这个白衣‘女’鬼就行啊。
“小-妹-妹,你-是-逃-不-掉-的。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白衣‘女’子好心的在我身后提醒道。
无谓挣扎?我这是勇者无畏。如果非要用挣扎形容的话,我感觉我更像是垂死挣扎。
不得不承认,我到了这个时候也爆发了我的极限,俩条‘腿’抡圆了使劲的跑啊。我以前听一个著名的笑星说相声的时候说什么‘如果每人身后放一东北虎,喜马拉雅山是人都能跑上去。’我觉得此言差矣,如果每人身后都有这么一个索命的‘女’鬼,别说喜马拉雅山,我估计绕着地球跑两圈也用不了多长时间,马拉松的世界纪录会不断的被刷新。不过前提是这‘女’鬼有耐心等着你。
我就这么四处瞎跑,可是跑着跑着我就感觉有又些不对了。按理说我这跑了有五六分钟了吧?怎么还在这路标的附近呢?
不应该啊?按这样的速度,刚才早就应该到家了。就算是那个白衣‘女’子她追上了我,可是我掉头跑后也应该跑回我和程若他们分手的那条街上了,怎么还在皇权路上呢?
莫不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说到鬼打墙,我以前只在鬼片中见过,就是几个人在一个场景中没完没了的‘乱’跑,然后是一声惨叫,然后要么死要么接着‘乱’跑。我突然想起我以前看过一期科学栏目,说这个鬼打墙啊并没有世人想的那样神秘。生物学家早就破解了这个秘密。
生物学家说:生物运动的本质是圆周运动如果没有目标,任何生物的本能运动都是圆周。这是因为生物的身体结构有细微的差别,比如鸟的翅膀,两个翅膀的力量和肌‘肉’发达程度有细微的差别。
人的两条‘腿’的长短和力量也有差别,这样迈出的步的距离会有差别,比如左‘腿’迈的步子距离长,右‘腿’迈的距离短,积累走下来,肯定是一个大大的圆圈,其他生物也是这个道理。
而当人遇到鬼打墙的这个时候肯定是你失去了方向感,也就是说,你‘迷’路了。你的眼睛和大脑的修正功能不存在了,或者是给你的修正信号是假的是‘混’‘乱’的,你感觉你在按照直线走,其实是在按照本能走,走出来必然是圆圈。
可我姥姥说有些事情并不是科学能解释的。所谓鬼打墙就一些‘阴’气重、阳火不旺活着走背字的人,是在夜晚、荒郊、坟地或一些空置很久的房屋里行走时,老在一定的范围内不断的兜圈子,怎么走都走不出去。明明以前是路,可眼前看到的是别的景象,那种情景不经历的人是理解不了的。
理解不了,就理解不了,我知道我不聪明,智商也不高,所以也没想过亲身体验一下啊。我看了看那个在我看来总是不合适宜的出现,已经些有狰狞的路标,莫非我今天要命丧于此?皇权路真的变成了黄泉路?
不,我不能就这么的把我自己小命送掉,我这条命好不容易活到二十多岁,没有遇见什么地震啊、**啊,甚至连感冒发烧都很少,这么健康的‘性’命我自己都舍不得伤害,这么能让一个‘女’鬼来伤害呢?而且我还答应过我姥姥要好好活着,再说我也不能这么轻易的向恶势力低头不是?于是我咬了咬牙继续往我认为是家方向跑去。
那个白衣‘女’子的声音再次传来,不过这次比较正常,估计她是懒得和我玩颤音儿了:“唉,还真是个倔强的脾气,和没死时的我一个样。如果我还活着一定会和你做个朋友。”
和你这样喜怒无常的人做朋友?还是免了。还说我和她像?也不撒泼‘尿’照照她那个鬼样子,怎么可能和我这个青‘春’无敌美少‘女’相提并论呢?我现在真希望自己可以拥有水冰月的能量,让后摆上那个酷酷的造型,对她说一句:我要替月行道消灭你!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也不知道我跑了多久,反正是累得气喘如牛,不得不停了下了。我身上也不知道是热汗还是冷汗总之是将我身上的衣服浸了个透,夜风一吹,透心儿的凉。
我抬头看向四周的景物,正如我所料,就像鬼片中的情景一样我又回到了原地,只是我没有大叫,因为我没那个力气了。
那个白衣‘女’子就停留在我对面,我终于体会到本山大叔的那句话了,我这心啊,哇凉哇凉的啊!她看着我,我用眼睛也看着她,怎么的?想和我比比谁眼睛大?比就比吧,不管怎样,咱也得输人不输阵。
她的目光贪婪的盯着我的前‘胸’,那眼神让我直发‘毛’。我忙双手环‘胸’,大喊道:“看什么看啊,姐有的你不是也有么?要看看自己的去。”
白衣‘女’子将目光对上我的视线,幽幽开口说:“拿来。”
我一愣,心说她要的是什么啊?不过转念一想,我有什么啊?我这兜里比脸还干净,所以她要的就应该是我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