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在哪里?”卞菅棱就像在*一只心灵纯白羔羊的地狱使者。
是的,穿着白大褂气度非凡的堕天使,危害天地。
丁可可差点都要把脑袋给摇下来了。她怎么样都不会认为这是单纯地要给她看刀。
这明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她要是真点头,那头就真的不想要了。
“我喜欢听话的女人。”卞菅棱满意她的态度。
可是丁可可的内心却有诸多的纠结。
不明白主任为什么不找那个女人给她什孩子呢?
虽然人家不用被收留,但男婚女嫁并不是难事啊,为什么非要拉着自己在他身边?
让她有个安身之所,那么外面的女人怎么办?
总不能等到被人找上门,那也太丢人了。
“主任……已经有了别的女人,就不应该……”
“都说了没有任何关系,听不明白!”声音一沉,脸色都冷了好几度。
让卞菅棱解释这种事就已是破天荒,丁可可居然还要问。
他更不会高兴自己被误会。
丁可可吓得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两眼装着恐怖看着他。
不敢动,生怕主任突然间做什么可怕的事。
“认识李媛有十几年了,真要有什么,哪里还轮到你?我和她只是朋友,不过以后连朋友都不是了。”
“为什么?”丁可可疑问。
“没有为什么!”卞菅棱态度又不快。总不能说李媛引诱他,这样只会让丁可可越加误会。
而丁可可垂下视线,就没说了。
心里想,既然如此,为什么李媛会对她说那样咄咄逼人的话?
难道是因为李媛喜欢主任?
想到医院里的护士也是有那份心思,所以也觉得情有可原。
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
丁可可浑身轻颤,双腿本能地夹紧。
卞菅棱眉毛一挑,无声的威胁。
丁可可的眼眶委屈地红了红,便缓缓分开腿,一条缝的样子。
瞅瞅卞菅棱警告的脸色,丁可可闭着眼睛分开直到他满意的地步。
“主……主任,可不可以不做……”她生怕主任一个不注意伤了孩子,保险点比较好。
“不可以。”卞菅棱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然后翻身上马……
丁可可清晨醒来也八点多了,除了大腿和臀部肌肉不舒服,其他还好,她在乎的是孩子的健康。
卞菅棱走进卧室,穿着家居服。
丁可可坐起身,讶异:“主任没有去医院么?”
“今天有事就不去了。”
丁可可对那句话不是太理解,什么叫做‘有事不去’?难道不是没事不去?
“还赖着,起*吃早餐。”
“哦。”丁可可掀了被子下*。
洗漱完,卞菅棱还在等她,两人便一起下楼。
只不过站在楼梯口准备下去时,大厅里坐着的两个人让丁可可愣了下,随即转身就躲,然后直往房间里去。
卞菅棱也没有拦她,跟了过去。
丁可可惊魂未定地立在沙发前。
爸妈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会是眼花吧?
“怎么了?”卞菅棱进了房间。双眸深邃地看着她呆愣慌乱的表情。
他能不能说自己是故意的?
“主任刚才有没有看到大厅沙发上坐的我爸妈?还是我眼花了?”
“我请他们过来的。”
“什么?”丁可可惊愕。她低头看了下自己完全隆起,就算穿xxxl号衣服也掩饰不住的肚子,都要哭了。
不会是昨晚她说无颜面对爸妈,他就非和她对着干所以才叫他们过来的吧!
这……这太过分了。
丁可可眼眶泛红,看着主任,无声地抗议。
“有什么问题?”
“我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见他们……主任…是故意的么?”丁可可眼泪汪汪,随时都要落下来。
“当然是故意的。”卞菅棱说。
丁可可听了都要晕倒了,主任还真这么坏。
怎么能这么坏呢!
“这样就可以尽早完婚。”
“完婚?”丁可可要晕倒的心又竖了起来,不解地问,“谁要结婚?”
‘谁要结婚’这四个字怎么听都藏着两种意思。
丁可可是单纯地问谁和谁结婚。
而卞菅棱听在耳朵里就成了她不想结婚——谁要结婚,我才不结。
气得脸色都发黑:“不结也得结!由不了你!或者你也不是没有退路可走。”
什么路?丁可可无声地看着他。
“生下孩子,你离开,孩子以后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卞菅棱无情地说。
“我不要。孩子是我生的,怎么可能做到没有关系?”丁可可心里凉凉的。
作为一个母亲,怎么可以抛弃自己的骨肉。
她做不到。
“没有我播种,你怎么生?”
丁可可语结,脸色慌乱又急切,就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想好了么?”卞菅棱将她的苦恼不安看在眼里。
“我……我要和孩子在一起。”丁可可嘴一嘟,这是她坚持己见的反应。
“那我们就结婚。”
丁可可怔怔地看着他:“这样太委屈主任了。”为了孩子结婚,这不是挺残忍的么?
主任看起来并不像会委曲求全的人。
那一定是父爱的原因。
可是丁可可心里又难过了,她不想两人是因为这样才结婚的。
那句话让卞菅棱笑起来:“确实委屈。”丁可可的天真逗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