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杀妖匠的手里接过那个玉佩,一股寒意瞬间传入了我的手心,让我的整个胳膊有些发麻的感觉,我忽然闻到一种味道,仔细的闻了闻,正是这个玉佩所散发出来的,我把玉佩放到鼻子处,闭着眼睛仔细的感受着这种味道,说不出来是香是臭,如果我们要形容味道,可以说像是花儿一样香,像是臭袜子一样的臭,可是这种味道,是我从来没有闻到过的,有些发腥,又好像有些发臭,却又泛出淡淡的香味,我脑子里忽然产生一种想法,这好像是来自地狱的味道。
我看着杀妖匠问道,“这是什么味,我怎么从来没闻过。”
“死人的味道。”杀妖匠飘忽的说道。
我转身看着猎狗老爹的儿子,“兄弟,这块玉佩是你阿爸的吗。”
猎狗老爹的儿子不太能听得懂普通话,我们俩个人交流只能靠阿福的翻译,据猎狗老爹的儿子说,这块玉佩从自己记事的时候起就挂在猎狗老爹的床头之上,一直没有摘下来过,每天晚上睡觉前,猎狗老爹都会把鼻子凑到玉佩跟前,闻一闻玉佩的味道,才入睡。
这是个什么毛病,我接着问道,“这块玉佩是你们的传家宝吗。”
“不,我阿爸从来不让我碰这块玉佩,也不对我讲这块玉佩的来历。”猎狗老爹的儿子很是实诚的告诉我。
我点了点头,看着杀妖匠道,“你认得这块玉佩?”
杀妖匠摇了摇头,走回到了他的座位之上,我把玉佩挂在原来的位置,等待着猎狗老爹回来。
天空越来越黑沉,暴风雨随时都可能下起来,不知不觉,我们在猎狗老爹的家里已经等了近一个多小时了,阿福脸上感觉有些没有面子,毕竟是他把我们带来的,却一直让我们等着,准备想让猎狗老爹的儿子去寻找一下猎狗。
儿子刚要站起来,外面就哗哗的下上了雨,赶巧猎狗老爹也拎着两个野兔进了院子,手里拿着一杆猎枪,把兔子扔进了吊脚楼下面的食槽里面,大声的叫喊了几句,猎狗老爹的儿子就跑了出去,接过了野兔。
我们都站了起来,猎狗老爹进来先是跟阿福说了两句话,语速太快,还是方言,我没有听懂,接着猎狗老爹扫了我们一眼,眼神很凌厉,就跟真的嗜血的猎狗一般,三角眼,盯着人有一种后脊梁骨发凉的感觉,当猎狗老爹的目光看见杀妖匠的时候,明显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把刚刚放下的猎枪直接又端了起来,对准了杀妖匠。
我就在猎狗老爹的旁边,直接上前一步把猎枪抢了下来,“你他妈要干什么。”
猎狗老爹身体有些发抖,不过很快的就镇定了下来,眼睛死死的看着杀妖匠,杀妖匠有些迷茫,看见猎狗老爹这个表情,看来猎狗老爹对当年的事情和对当年的杀妖匠记忆还很深刻,不过他为什么要端起猎枪要打杀妖匠呢。
阿福有些不知所措,开始询问猎狗老爹为什么要对杀妖匠动手,猎狗老爹往前走了两步,坐在了一个椅子上面,喝了两口茶水,我能看见他的手臂有些微微颤抖,他虽然脸上现在镇定了下来,但是我肯定他心里面还是在恐惧,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这么害怕杀妖匠。
猎狗老爹的汉语不怎么好,我得经过阿福的翻译加上我自己的理解才能了解个大概的意思,猎狗老爹对我们一伸手,做了个让我们坐下的手势。
我们全都坐下之后,我开始询问猎狗老爹,“你认识我的朋友?”
猎狗老爹又端起来茶杯,由于发抖,水有些溅到了外面,不得不说,猎狗老爹的心理素质很好,就是害怕到了这种地步,脸上也丝毫没有恐惧和慌乱的表情。
猎狗老爹说道,“我认错人了,不好意思,不知道几位今天来干什么。”
我不知道猎狗对杀妖匠为什么那么害怕,就算是没想到几十年前的探险队带队人还活着,还这么年轻,但也应该是惊讶的表情,怎么会直接就拿起猎枪准备直接崩了杀妖匠呢,我知道现在不是询问这些的时候,现在询问这些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我看着猎狗老爹,他现在已经完全的冷静了下来,眼神凌厉的扫着我们每一个人,他在戒备我们,为了打消他的戒备,我给林清漪使了个眼色,林清漪从怀里面掏出来了一踏人民币,放在了桌子上,果然,猎狗老爹看见桌子上的人民币之后,眼睛直接被大红鱼吸引了过去。
我看着猎狗老爹说道,“今天我们来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就想了解一下当年探险考察队进山之后发生了什么,如果你把事情全都告诉我们,桌子上的这些钱全都给你。”
猎狗想了想,“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笑了笑,“我们只是好奇,而且你不感觉我的这位朋友和当年那位探险考察队带队的人很像吗,我们来这里旅游的,所以想打听一些当年的事情。”
猎狗老爹点点头,拿出来了一个烟斗,点燃之后放进了嘴巴里,阿福在一旁给我翻译,三十年前,探险考察队来的时候,赶上了雨季,在村里面耽搁了很长时间才进山,当时是由猎狗和阿福的父亲带队当向导,带着村里的二十个大小伙子和四十来人的探险队进了山。
猎狗老爹是村里最厉害的猎户,一把猎枪用的说是百步穿杨也不为过,再加上只有他去后山走到过很深的地方,一路上那些人都以猎狗老爹为中心,带着他们一大票人浩浩荡荡的朝着深山前进,由于刚刚下过大雨,山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