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着课,捋了捋辫子,扶脸看向窗外,走着神: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义枫哥这么个大男人竟像3岁的孩子样思考问题,日后他还怎么和我逃出这个世界还怎么娶我啊?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解除他的童心丸,回到他原本的成年人的思想……
……
“马一梅……!”
……
“马一梅……!”
……
“嘿,梅梅,老师叫你!”,萍萍手臂轻轻推了推游离状态的我,这才缓神,视线转向河马老师,连忙站起身,“是,老师”
“回答下,莎士比亚的悲剧是什么?”
“哦,莎士比亚的悲剧就是我的男人吃了童心丸竟说着童话……!”
我一个顺口溜,这些话就从仍旧沉思中脑里迸了出来
话音刚落,教室里瞬间一片大笑的海洋,我自己都被自己发出的话苦笑着,我才12岁,就有男人?
河马老师怒火横眉地张大河马嘴,指着我,破着喉脉大喊,“马一梅,竟敢在我的课上走神?说出这么荒淫不道的话?还没谁敢在我的课堂上这么做的,我告诉你,你今天,就是莎士比亚最后一个,悲剧……!”
……
呵,这还真悲剧来了,课也没上了,河马把我拽到学校大草坪上惩罚,全班同学也跟了出来看热闹。我今天算是杠上这个河马头人了,他也算是这个学校的元老了,连校长都怕他三分,他的课堂风气也是多年保持最佳头榜了,我这一惹,他当然老脸难堪,竟用上了学校最残酷的体罚之一。在这个世界里,也不存在什么民主人性了,更别说法制了。
河马气得青筋大爆,马脸红胀,手一挥,腿一抖,草坪上突现一条粗大的弹跳绳缠绕梆紧我的小腿,随河马对手里握着的蘑菇灵念起一道咒语,缠绕绳一个猛速就把我倒立着托上高耸凌云的蘑菇塔顶端系着,还未等我喊天叫地的尖叫停息,又一个虎头冲,我倒立的身子直接就跟着缠绕绳子来了个蹦极,飞速扑下,疾速弹上,下面的同学们都吓得捂脸遮嘴不敢看,老河马倒无所谓地咧着嘴得意地大笑着。
我声嘶力竭地厉声大叫响彻整个学校的上空,泪水直奔,唾液飞迸,这究竟是个什么世界,这点小错误,至于用如此危险的惩罚方式?更何况我还只是个小女孩啊……呜呜呜!………
……
或许是整个人都已被这股惊险的劲道麻痹了,在蘑菇塔外一会上一会下,倒立的身子早已感觉不到意识和感觉了,只有倒立的眼睛浑噩地看着眼前倒立的一切景象……
蓦然间,倒立的景象在接近瞭望塔之时,迷糊出现一个身穿白纱衣,套着气球头的人倒立在瞭望塔顶端眺望着,恍惚的我已是辨析不出这个人的含义了。
……
几分钟的心惊肉跳,河马觉得惩罚足够了,又对着蘑菇灵下了道咒语停止了
可就在停止那刻,系梆我的缠绕绳卒然间断了,由于惯性缓冲,我倒立的身子竟一个极速旋转就甩到了蘑菇塔下的一潭湖水里。
同学们见我出奇落水,更加吓得面目青赤惨白了,河马也吓了一跳,连忙对着马耳喊起了校内喇叭,呼叫紧急求救……
我泛着湖水粼粼,口吐着白沫泡泡,缓缓沉入湖底,知觉已消耗过半,心跳频率减慢,湖外射入的光线随身子越下沉越昏暗
冥冥意识中只可看到些黑乎粘稠的泥潭,麻灰浮曳的藻带,还有模糊不清的人影……
“人影……?”
这一刺激我大脑的东西立即将我从昏噩中惊醒,我定睛寻视过去,那个黑漆漆的人影飘浮在湖底,随着我沉得越深,离它越近,愈发看清了它的样子……
……
“这……这……竟然有死……人?”
我瞪大着瞳孔喊道,被眼下尸体惊悚的一幕吓的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它全身上下被鱼啃了个稀巴烂,只剩骨肉连丝的手指仍戴着枚显眼的指环,腐烂膨胀的脸根本辨不清长相了,只凭着稀疏发烂的蜂窝头发,方可知这是具男尸……
……
“呵,那我很快……很快就成跟他一样……一样惊悚的女……尸……了……”
我感觉我的呼吸急促了,眼前的一片渐渐昏暗了,死亡的气息离我是越来越……近了……
……
快要死亡绝望的一刻,忽感一双强硬的手臂将我托起,抽动排开着湖水,游上了湖面,我如重见天日般,挤出最后一丝力气呼吸着这劫后重生的新鲜空气……
“小丫头,小丫头,对不起,哥哥晚来了,让你受苦了……对不起……!”
一个暖暖的怀抱,一句再温馨不过的安慰致歉,好舒服听起来,我昏死地靠在这个发出这句声音的怀抱里,不想再起来了,好累……好累……,这一定是我的义枫哥……一定是……
……
“为什么要惩罚我的小丫头?为什么还害她落湖?你们今天不给出个合理解释我跟你们没完……”
隔壁校长室,这个暴眺如雷的声音不像是义枫哥的,像,像是血哥哥的……
……
输完点滴,恢复片刻,隔壁校长室也安静了下来,一个男人急促来到我的面前,楼起我入他的胸膛,熟悉的长牙咯着我的肩,本能告诉我,我想的没错,是血哥哥,他救了我,还在为我讨个说法
“小丫头,告诉哥哥,哪里还疼?恩?”
还是那张白皙冠玉的脸,我伸手抚了抚,让他放下心,感激他晴天